团建的地点定在城郊一温泉山庄,档次不低,好在这片山庄是云深创业团队里一名成员的亲戚开的,亲友价很实惠,云深勉强请得起客。
傍晚的时候下了场雨,空气洗刷得清凉净透,驱车往山上走,橙黄橘绿连绵,美不胜收。
一行九人,六男三女,租的山庄别墅有五个房间,只有一个人能单独睡一间。
云深把这个名额分配给了温柚。
晚上七点多到别墅,云深拎着温柚的行李箱上楼,占了风景最好的大床房给她。
温柚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这个名额好像只能给她,因为她和另外两个学姐都不熟,不方便和她们合住一间,当然,更不方便和云深一起住……
毕竟他们才在一起半个月,这半个月里聚少离多,正经的牵手都还没牵过。
云深放下温柚的行李箱,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检查卫生情况和隐私安全,确认无虞后他才离开。
温柚收拾完衣服和日用品,窗外天已经全黑,她看了会儿暗淡的山景,转身走出房间。
客厅很大,中间有沙发电视,靠墙的地方摆了街机和桌式足球,南面是露台,夜风从那边吹进室内,温柚闻到了淡淡的烟味。
云深刚才在露台上打电话,同学陈磊走出来抽烟。他俩是一个院的,今晚也要睡一间,云深挂电话后就和他闲聊了几句。
陈磊从口袋里掏出烟盒,递给云深:“来一根?(”
云深闲倚着围栏,不接:“戒了。”
陈磊诧异:“什么时候?”
“就最近。”
“噢。”陈磊拖长音,“女朋友管这么严?”
云深:“没管,她只是不太喜欢。我也觉得戒了好。”
他本来就没多大瘾。
以后也不需要抽烟来发泄情绪了,他找到了更好的舒缓剂。
陈磊难以置信地“啧”了声,揶揄:“感情这么好,怎么还分开住?”
云深懒懒道:“才刚在一起。”
“要不要兄弟助攻一下。”陈磊说道,“就说我得了传染病,必须自己睡一间。”
“我看你脑子有病。”
“深哥,你不识好歹啊。带女朋友出来过夜不能一起住,多掉面子。”
“面子能卖钱?”云深冷笑,“为了面子非要和姑娘住一块,那叫人渣。”
陈磊把烟熄了,瞪大眼睛上下打量云深:“看不出来,哥你这么纯爱……”
“给老子滚。”
云深一脚把他踹进室内。
温柚见他们进来了,慌慌张张跑回房间,坐在床边低头看手机。
熟悉的脚步声在客厅徘徊一圈,又往她这边来了。
温柚房间门开着,云深在门板上象征性敲两下,走进来。
“在干嘛?”
“没、没干嘛。”温柚嘴绊了下,“晚上有什么安排吗?”
“他们准备打桌游,然后买夜宵回来吃。”云深问,“你是不是有点无聊?”
“不会呀。我前面在收拾东西,刚坐下。”
温柚说着,从床边站起来。她今天扎了个花苞丸子头,露出修长雪颈,身上穿浅灰色短毛衣、高腰牛仔裤,布料包裹着姣好身材,流露浑然天成的美态。
云深差点要伸手抱她,想起刚才路上出了点汗,又在露台沾了二手烟,他压下冲动,只用指节敲了敲温柚额头:“我洗个澡,你去外面玩会儿?”
“嗯嗯,我去认识一下那两个学姐。”
云深离开后,温柚去客厅转了圈,和几个学长打了招呼,走到楼下厨房才见到两位学姐。
她们在洗水果,温柚凑过去帮忙。
其中一个学姐是贺宜嘉,温柚记得她,就是之前在篮球场上拦住云深,和他说了一会儿话的漂亮女生。
贺宜嘉只对温柚点了点头,另一个名叫赵凌的学姐热情很多,拉着温柚问:“你是混血儿吗?眼睛好漂亮。”
“是四分之一混血。”
“深哥真有眼光。”赵凌默认是温柚追的云深,又问,“他是不是贼难追?”
“确实。”温柚顺着她的话说,“他太忙了,没什么时间谈恋爱。”
话音落下,温柚听到贺宜嘉轻笑了声,赵凌也是一副看透的样子:“他那样的钢铁直男,就算谈恋爱肯定也不解风情,和没谈一样。”
温柚:“那倒不会……”
赵凌:“哎呀,我们都知道他什么样,你就别替他说好话啦。”
温柚发觉,赵凌她们似乎只想从她这儿找到某种认同感,她们想听云深对她有多不好,温柚想融入她们的话,就不得不说一些违心的话。
算了。
温柚也不是一定要和她们交朋友。
她帮忙弄好水果就离开了厨房,回到二楼客厅,一个学长在组牌局,见温柚闲着,热情地邀请她加入。
温柚借口上厕所,回房间给自己的牌运算了一卦。
很快,她走出来,加入牌局。
云深洗完澡,换了件白色卫衣和黑色长裤,头发随便吹了下,蓬松凌乱带了点野性,就这么出来找温柚。
美丽的少女坐在沙发上,雪肤白净扎眼,身边围着一群人高马大的男生。
她美目一扬,随手扔下几张牌,引起哀嚎遍野:“我靠,柚子妹妹你这什么手气,我还一张牌没出呢!”
“我才出了一对五……”
“我这把拿到王炸都打不过她,服了……柚子妹妹是赌仙转世吧。”
温柚笑笑,将最后一张3丢下去:“承让。”
不是说去找学姐玩吗。
怎么和学长混到一起了?
云深轻哂了声,走到人群中,很不客气地把温柚旁边的人拨开。
他贴着温柚坐下,浓郁的青柠浴液香味扑面而来。潮热气自温柚脖颈拂过,撩起细小的痒。
云深抬起胳膊,驾轻就熟揽住了温柚的肩,将她往自己这儿带了带,似在宣示所有权。
温柚正摸牌,心跳忽然失序,险些拿不稳牌。
在座的哪个见过云深上赶着黏女孩子,眼睛睁的一个比一个大,像是见鬼了。
坐在旁边围观的赵凌和贺宜嘉也看见了,前者一脸不可思议,后者则沉着脸,转头去看电视。
温柚又赢了一局。
她深感云深坐在旁边存在感太强,这人时不时凑过来耳语几句,或是撩一下她的头发,非常影响她发挥。温柚不打算接着玩了,问云深接下来要去干嘛,暗示他带她离开。
“我们点的夜宵快到了。”一男生插话道,“还买了两箱酒,今晚不醉不归。”
云深:“别的饮料有吗?万一有人喝不了酒?”
男生拍一下脑门,说忘了。
“那我去外面买点。”云深从沙发上站起来。
男生顺势说:“我和你一起去。”
“滚。”云深笑骂,“找你对象去。”
男生哪有对象,捂胸,感觉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云深长腿迈开半步,停下来揉揉温柚脑袋:“还愣着?”
温柚回过神,匆促站起来,在一片起哄声中红着脸跟着云深离开了别墅。
温泉山庄盘踞整个山头,面积辽阔。
白天下过雨,夜里潮气重,树影重叠,泥土与落叶的气息带着清寒。
两人去山庄里的超市买了饮料,云深拎在手里,又给温柚买了个冰淇淋。因为只有她有,没给其他人买,温柚路上吃的很快,想赶在回去之前吃完。
“要不要去枫叶园逛逛?”云深说,“慢点吃,当心拉肚子。”
“好呀。”温柚看云深手里的东西也不重,点了点头。
仲秋时节,园子里枫叶红了一半,晚上不如白天好观赏,路灯昏暗,寒蛩蛰伏在叶底嘶鸣,不远处温泉区的袅袅白雾蔓延至此,风景透着莫名的诡异。
小径上铺满落叶,走一步就会发出咔吱声,将气氛催化得更阴森渗人。
云深空出离温柚近的那只手,温柚却用离他近的那只手拿冰淇淋。
“这儿还挺吓人。”云深忽然道。
温柚眨巴眼睛:“哥,你害怕了?”
云深冷笑了声:“你再说一次?”
温柚:“你害怕了?”
“……”
“不是你让我说的吗。”温柚一本正经地装傻,“哥你别怕,有我在呢。”
云深彻底无言。
两人走到林子深处,风声像极了呜咽,鹅卵石小径上落叶愈发湿滑,温柚脚底不小心滑了下,身子一歪撞到了云深。
云深顺势抱住她,吊儿郎当道:“怕就直说,不用这样拐弯抹角地投怀送抱。”
“……”温柚在装柔弱满足他的英雄主义,和犟下去展现真实的自我之中,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后者:“哥你看清楚,我手都没抬,到底是谁抱谁,谁在怕?”
云深低头,黑眸审视地看她,环在她腰后的手臂收紧,笑:“那你哆嗦什么?”
温柚一怔。
他们靠得极近,身体隔着衣物紧密相贴,隆隆的心跳声能轻易传递给对方。
温柚才不是因为害怕才哆嗦。
她眼睛低下来,冰淇淋只剩最后一口,她伸舌舔掉,一小截脆筒也丢进嘴里。
暧昧欲盖弥彰,在空气中肆意蔓延。
云深盯着她嫣红的唇,小巧舌尖一闪而过,他手扣在她腰际,隔着毛衣掐出柔软折角,这一瞬间,他脑中遽然涌出无数个下流想法。
“就吃完了?”云深扬眉,嗓音含混,“也不给哥哥留一口?”
温柚撇嘴:“你又不爱吃。”
“突然想吃了。”云深垂眸,视线顺着乌黑睫羽坠落,盯住她唇角,“这边还剩点。”
温柚下意识舔了下唇角。
只觉他目光变得更幽深,想吃的显然不仅是冰淇淋。
四目相对,少年欺身下来,动作极为缓慢。
温柚眼波动荡,周遭空气像在疾速流失,让人透不过气。
云深给了她充足的拒绝时间。
下一瞬,他贴上她唇角,薄唇微张,探出舌尖卷掉那一抹冰甜。
温柚心尖重重一颤,脊背绷得像弓,他却在弓弦上继续施力,将她腰搂得极紧,几乎把她整个人抱得离了地。
吻从唇角移到唇上,他动作愈重,高挺的鼻梁陷进她柔软肌肤,素日凉薄的唇变得极滚烫,在她战栗的唇上放肆研磨、吮咬,温度如熔岩,似要将她蒸腾成汽。
温柚受不住,指尖攥紧他卫衣,唇角溢出细细的呜咽。
林子里湿度很高,水汽在空气中尽情弥散,这个吻很快也变得潮湿得不行。
灼热的呼吸交缠,云深咬了下温柚湿润的下唇,舌尖在她紧张闭合的齿关扫过,尝到草莓味的甜腻。
“张嘴。”他松开些,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我进去尝尝。”
温柚脑子一片空白,短时间想不明白他要进哪里去。
只觉得这话太露骨,让人膝盖一阵发软。
腰际软肉突然被掐了下,温柚张嘴惊呼。
少女受惊时眼睛圆润,像含着一汪池,樱唇覆着层暗而媚的光,哪儿都湿湿软软的。
太可爱了。
云深覆下来,不由分说打开她齿关,舌头探进去,粗野地扫荡。
好甜。他像探进了蜜罐,一时间嗜甜得要命,蛮横地扫荡每一处,激起津液如潮,吞咽的声音在这静夜里无限放大。
温柚终于彻底站不住,脚跟软趴趴地向后跌,脊背贴上粗糙的黄栌树干。
不小心踩到塑料袋,她才发现云深早就把买的饮料随便丢在地上。
温柚睁开眼,倏忽对上少年沉黑至极的视线。
她对这个野兽般的眼神并不陌生。
云深一旦认准一件事,就会带着极强的冲劲和侵略性去做。
只是她以前从未想象,这样的眼神有一天会落在她身上。
他半敛着眸,眼尾暗红,拉出锋利如刃,又被旖旎浸透的轮廓。
温柚的感官被这柄刃剖开,全身上下仿若神经外置,敏感到极点,与他深吻交融的地方像一片雷池,不断地向外释放电流,指尖都要酥透。
忽然听头顶上响起哗啦声,一阵疾风掠过,吹乱树梢,盛满雨水的叶片倾倒,晴夜里落下延时的雨。
温柚亲眼看见一串水珠砸到云深肩上。
她忍不住提醒他:“唔……你身上唔唔……水……”
云深放开她,眼含几分被打断的不爽:“没感觉。”
“都湿了。”温柚盯着他肩膀,他今晚穿了白色的卫衣,水从肩上渗到胸口,洇开深色的湿痕,很显眼。
“有吗?”云深一脸无赖,“你给我拍干净。”
“这怎么拍的干净?”温柚这么说,还是抬起手,轻轻拍了拍他肩膀,葱白的手指拂过薄薄布料,一直拂到胸口,指下那片湿凉,很快就被他体温熨到烫。
云深:“好摸吗?”
“……”温柚指尖一顿,后知后觉触到发硬的肌肉,她嗫嚅,“还、还行吧。”
无端想起上次在H大,她把他拖到无人处,恶向胆边生摸得挺爽,但是并没有摸到这么上面。
她手指在那处停顿了一会儿,像是被亲傻了,人有点呆,又像是在酝酿某些不良企图。
少女双唇红肿,眼尾勾着媚意,紧盯着他胸口看,丝毫没有正在被欺负的自觉。
云深喉结重重咽了下,脑中的弦彻底被废料压断。
他压下去再度咬住她嘴唇,唇舌与齿肆意地挑逗。
温柚手抵着他胸口,毛衣下摆漏进来一阵凉风,倏忽又变得滚烫。
秋季夜风在这时送来,湿气极重,他感受到难以想象的触感,稍微重点好像就会沁水。
温柚控制不住,猛然咬了他一下,虎牙划破肌肤,淡淡的铁锈味蔓延开来。
她往后缩了缩脖子,云深追过去,继续封她的口。
温柚忍不住微微佝身,却无意识压得更满。
勾花布料印在少年掌心,细腻纹饰仿佛镌刻着感受纹理,他像正在市场称重购物的买家,不满还有轻轻一层的包装增添重量,非常费劲地去除。
温柚又咬住了他舌尖,云深很配合地“嘶”了声,像是吃痛,抵着她嘴巴带着极低的气音说话:“我们柚子的咬劲儿……真大。”
温柚哪还有什么劲可使,被他意有所指的话语激得目眩神迷。
他说完,有一阵没再亲她,稍稍直起腰,极其恶劣地一边逗弄一边观察她表情。
少女整张脸没有一处不充血,薄薄的眼皮带动纤长睫羽颤抖不休,湿漉漉的眼睛时而慌乱时而失神迷惘,艳红肿胀的唇紧抿着,时不时有轻细如蚊呐的嘤咽声溢出。
云深喉咙干得冒火,光盯着她脸看都快要受不了,全身燥意倾泻在指端,粗重又毫无规矩可言,温柚清秀的眉毛在这时轻轻蹙起,眼尾却寸寸上扬,流露出难以言喻的、隐忍的快乐。
她贝齿咬着唇,齿痕深刻,羞赧到了极致,似是生出不满来。
“礼……”
“礼什么?”
“礼尚往来。”温柚闷闷地憋出四个字。
云深挑眉,看着她的手落下去,毫无章法地乱窜。
无意中碰到某处,他游刃有余的表象险些碎成渣。
吐出一口浊气,云深带着她湿软无骨的手,钻进卫衣,碰到块垒分明的腹肌。
比上一次触碰还要热烫许多倍。
温柚差点要缩回手。
她咬紧牙关,不想被他弄得发出声音。强忍着他放肆的欺压,她学他风流手段,尝试抓点什么。
结果。
他身上到处都像石头一样,紧绷肌肉覆着匀称硬挺的筋骨,结实到连点弹性都没有,根本无从下手。
温柚茫然地流连了会儿,牙咬得再紧还是忍不住冒出几声极其细碎可怜的声音。
她不得其法,云深反而被她无辜懵懂的举动磨得头皮发紧。他忽然伸手把她抓近了,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重重拍了下她,低声,带着点语重心长:“礼尚往来是这样吗,我在那儿吗?”
她颤巍巍地往上爬。
然后。
总算碰到他紧实肌肉上能下手的点。
在这时,云深额角青筋暴起,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窒闷感。他屈起指头掐刮了下她,强压下情绪笑着教她:“学啊。”
作者有话要说
学神的世界我也不懂……
推荐一下基友的文→《心间融化》by木羽愿,已经正文完啦,女主嗲精,男主为爱发疯,超甜超好看,错过等三年!!!
文案如下:
傅思漓作为傅家小公主,自小被娇惯长大,性格娇矜,人见人爱。
却唯独在裴时隐这里碰了钉子。
成人礼当天,她决定告白,却在拐角听到一段对话。
一人戏谑问:“小思漓成年了,打算什么时候订婚啊?”
傅思漓屏紧呼吸,紧接着就听见裴时隐冷淡无情的嗓音响起。
“别胡说,只是妹妹而已。”
那天夜里,她红着眼睛,把他的联系方式拉黑,转头出国。
三年后,两人却阴差阳错结了婚,婚后分隔两地。
傅思漓想结束这段守寡式夫妻关系,终于鼓起勇气提离婚。
看见男人先一步递来的八克拉粉钻戒指,她吞了吞喉咙,试图抵挡诱惑。
“我们离婚吧。”
男人思忖片刻,难得一见蹙了眉。
静默半晌,似乎是想通了什么,他的眉头舒展开来。
“嫌钻小了?”
“……”-
某日,一组商业论坛的照片大肆流传于网络。
照片里,男人西装笔挺,冷沉矜贵,唯独有一处不同寻常。
有好事者扒出细节图,发现藏于腕表下的,竟是一枚翩翩欲飞的蝴蝶纹身。
冷白劲瘦的手腕上,若隐若现的黑色线条交织盘踞,与禁欲淡漠的气场甚是违和。
又恰好覆于脉搏之上,莫名性感蛊惑,引人浮想。
更有人对豪门婚变传闻深信不疑。
因为网上流言中,总裁心尖上白月光的艺名,就恰好带着一个蝶字。
谣言愈演愈烈,直到采访间隙,主持人问起,却听他道。
“和她无关。”
聚光灯下,骨节分明的长指上,婚戒依旧闪耀。
他淡道:“是我太太喜欢,她说蝴蝶招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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