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少伯的空置宅邸,连同院子一并计算,总面积至少上千平米,人均下来,每人都能拥有上百平米的宽敞空间,真可谓是富余之极。
这宅邸一面紧邻繁华的街道,西施看到后,心中便萌生了一个念头:如此宽敞的房屋,足够我们居住之余还能有所剩余,何不将临街的那一面单独划分出来,开设一家店铺用来营生呢?
她找到李惜花商议此事:“李公子,我与郑旦姐姐初到都城,尚无生计来源。不知你能否助我们一臂之力?”
李惜花一听,以为她们是经济拮据,便毫不犹豫地将整个钱包递过去:“西施姑娘,若是你们手头紧,我这儿还有些钱币,你都拿去吧。”
西施也不矫情,不仅大大方方的收下钱包,又进一步提出请求:“钱是一方面,但我还需要你的其他帮助。”
李惜花豪爽地笑道:“你尽管说就是了,咱们之间还需要这么客气吗?”
“我想在这临街的地方开个小餐馆,你觉得能行吗?”
李惜花摸着脑袋苦恼的说:“凭你的厨艺,再加上你的美貌,你要是开餐馆的话,我倒是不担心别的,就怕客人会把大门给挤破了。”
西施听后,甜甜一笑:“呵呵,李公子,你真会哄人。不过,我从未有过经商经验,一个人恐怕张罗不来,要请你帮我才行。”
李惜花立刻拍着胸脯应承:“我李惜花保证全力以赴,全都给你安排得好好的,你呢只管负责当好主厨就足够了。”
他可不是说说而已,当天便忙碌起来。他一边精心绘制图纸安排装修,一边忙于选购厨具与桌椅,将餐馆的每一个角落都规划得井井有条。
李惜花出门忙活的时候,黑沫儿却带着嫌弃的语气,向西施抱怨道:“我们就住在旁边,这餐馆一开,声音嘈杂,气味难闻,叫我们怎么住得下去呢?”
郑旦对黑沫儿的态度可不讲究客气,立马怼回去:“这房子是范公子借给西施妹妹的,没有人强迫你住在这里。你嫌弃声音吵、气味大的话,可以自己滚蛋啊,又没有人拦着你!”
“真是粗俗的乡下人,连基本的礼貌都不懂!”黑沫儿自知打不过郑旦,好女不吃眼前亏,明智地选择了退却,愤愤不平地躲回自己的房间。
西施并未因黑沫儿的话而影响心情,她拉着郑旦的手说:“郑旦姐姐,别的事都是李公子帮忙张罗,餐馆的招牌我想自己订,你陪我去好不好?”
郑旦却认为不妥,回答道:“为何不让他一起处理?我们两人的见识加起来也不及他的一半。在这陌生的都城,小心别让人给骗了。”
“那我们请范公子帮忙如何?”西施坚持己见,非要亲自订制招牌,在都城中她认识的人寥寥无几,唯有范少伯稍微熟悉一些。
“你当范少伯跟李惜花一样每天游手好闲吗?”郑旦摇头道:“他可是朝廷官员,每日公务繁忙,哪有时间陪我们处理这种琐事。”
听到郑旦这样评价李惜花,西施微微不悦:“李公子并非游手好闲之辈,他只是尚未遇到赏识他的伯乐而已。只要给他表现的机会,凭他的本事定能与范公子一较高下。”
“那倒是,他这个人本事的确不小,我看范少伯未必是他的对手。”想起李惜花轻松收拾四个山贼的画面,郑旦点头赞同。
“要定制招牌是吗?如果你们需要,我可以陪你们一同前往。”思瑶的声音响起,她不知何时已悄然站立在她们身后。自从李惜花搬到这里与西施她们同住,她就跟着搬了过来,成为这栋房子的住客之一。
“吓我一跳,你怎么走路没声音的?”郑旦一惊,她是练武之人,耳目敏锐,却没想到思瑶能如此悄无声息地接近自己,不禁疑惑道:“你难道懂得轻功?”
思瑶没有回答,而是转向西施,温和地提议:“我曾独自游历数国,见识也算广博,若你们担心受骗,我愿意一同前往,为你们出谋划策。”
郑旦站在西施身前,有些警惕地看着思瑶:“我们跟你又不熟,你为何要如此热心?”
思瑶说话永远不急不躁,声音如春风拂面:“我向来敬佩有本事的人,而李公子是我生平见过的人中,最为杰出的一位。我将他视为最重要的朋友,既然你们也是他的好朋友,为何我们不能成为朋友呢?”
郑旦总觉得此女跟自己气场犯冲,但考虑到她是李惜花认可的朋友,便将选择权交给好姐妹西施:“西施妹妹,此事由你自己做主吧。”
西施之所以能迷倒众生,不光在于绝世无双的美貌,还在于她温柔如水的性格和气质,她天然能包容别人,以至于任何人都很难对她生出敌意。她微笑着看向思瑶:“既然姐姐愿意伸出援手,那自然再好不过。”
思瑶展颜一笑,表达出与西施结交之意:“因为我的职业特殊,所以很少有人知道我的真名,除了李公子和伊子眸外,你们二位是我最先告知的人。我叫思瑶,西施妹妹,我可以把你当成我的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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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愿意。”西施欣然接受,“我叫施夷光,大家都习惯叫我西施。思瑶姐姐,既然你的真名要保密,那我平时叫你什么好?”
思瑶略一思索,轻声道:“我希望能成为李惜花的影子,他走到哪里,我便跟到哪里。你就叫我‘影子姐姐’吧。”
郑旦听到这里,对思瑶的排斥感愈发强烈:“他身边有我,不需要你跟着!”
仿佛并未听到郑旦的话,思瑶拉起西施的手,轻声道:“那就这么定了,我们走吧,西施妹妹。”
与此同时,李惜花在熙攘的市场上意外地撞见了范少伯。
“咦?范兄,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想不到在这里也能遇到你。”李惜花欣喜地打招呼。
范少伯正陪伴着几位醉意醺然的武士从酒馆走出,他见到李惜花,忙不迭地匆匆行了个礼:“李兄弟,实在抱歉。我正奉命接待几位吴国的使者,公务繁忙,我们改日再叙。”
就在他说话间,那些醉酒的吴国武士横冲直撞地走在路上,犹如无人之境,行人见状纷纷避让。只有一只懵懂的小羊羔不识时务,误闯到大道中间,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一名吴国武士见状,毫不留情地抬起脚,狠狠地将小羊羔踹到一旁,口中恶狠狠地骂道:“滚开!竟敢挡老子的路,找死不成?”
小羊羔的惨叫引起了羊群中的一头成年大羊的注意。它愤怒地冲出羊群,用头顶的羊角直指那名吴国武士,嘴里发出低沉而愤怒的叫声。
吴国武士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猛地拔出腰间的宝剑,剑光一闪,剑锋便从大羊的羊角中间划过,瞬间将大羊劈成了两半。鲜血和内脏溅落在地,形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泊。这突如其来的血腥场面,让周围的行人们惊声尖叫着四散奔逃,而羊群更是惊恐万分,挤成一团,瑟缩在角落中颤抖不已。
吴国武士见状,嚣张地大笑起来:“哈哈哈!这就是挡我路的下场!”他的笑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显得尤为刺耳。
一位身着青衣的少女,从羊群旁一跃而出,面对那行凶的武士,她嗓音清脆的娇声喝道:“你怎能如此残忍,大白怎么惹你了,你居然杀了它!赔我大白的命来!”
“敢挡我的路,那是它自己找死!你也敢挡我的路,这可是你自找的!”吴国武士眼中凶光毕露,正欲拔剑劈之,两道身影迅速闪动,一人紧紧抓住武士的胳膊,另一人则毅然挡在青衣少女的身前。
范少伯紧紧拉住吴国武士,语气中满是恳求:“使者大人,请您息怒。这位小姑娘年幼无知,还请您不要与她计较。”
李惜花站在青衣少女身前,转过头去温柔地安抚道:“姑娘,请你节哀。我是开餐馆的,这头羊就当我买下来好了,反正我本来也要买肉。你看需要多少钱,我现在就给你。”
青衣少女年纪虽小,性格却很执拗,她摇了摇头,坚决地说:“这不关你的事,是他杀害了我的大白,我只找他算账!”
话音刚落,李惜花眼前一花,只见少女化作一道迅捷的青影,疾速冲向吴国武士。
那个吴国武士见状,一把将正在努力劝和的范少伯推开,拔剑便砍:“既然你执意找死,那我就成全你!”他的剑锋直指少女的额头,显然是想用同样的方式,让这少女也落得与大羊相同的悲惨下场。
"住手!"李惜花与范少伯异口同声地大喝,两人如疾风般分别从左右两侧冲向吴国武士,意图阻止这场无端的冲突。吴国武士并非孤军奋战,两人还未近身,已有另外四名武士疾步上前,他们分成两组,分别将两人拦截下来。
面对两名武士的夹击,李惜花不得不停下脚步,拔出腰间的刀,进入到人刀合一的状态。他手中的刀巧妙地避开双剑的凌厉攻势,以刀背迅猛地敲击在对方执剑的手腕上,伴随着惨叫声,两名武士手中的宝剑应声落地。
就耽搁了这么一眨眼的功夫,青衣少女已如闪电般冲至吴国武士的剑锋前,那锋利的剑刃几乎已经贴在她光洁如玉的额头上。
"不好!"李惜花没料到少女的速度这么快,即便自己只用一招就突破了拦截,也已经来不及施以援手了。然而,面对近在眼前的剑锋,青衣少女却神色不变,她只是将手中用来赶羊的竹棒轻轻一扬。
竹棒以惊人的速度点向吴国武士的手背,毫无锋锐的竹棒尚未挨着他的手,他已经哀嚎出声:“我的手!”
无形的剑气从竹棒上激射而出,直接将他的手掌洞穿,疼得他再也握不住剑,剑锋就像被少女娇嫩的额头顶得飞了出去,远远地摔落在地。
“一命偿一命,大白,我给你报仇!”青衣少女的声音冷冽,她手中的竹棒再次扬起,直指吴国武士的咽喉,毫不留情地刺去。
现场总共有九名吴国武士,除了那位手掌受伤的武士和正纠缠李范二人的四位,余下的四人迅速结成剑阵,自四个方向一齐围攻青衣少女,他们齐声怒吼:“敢伤我们吴国人,你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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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少伯被两名吴国武士紧紧缠住,脱身不得,只能奋力大喊:“诸位,请冷静!快停手啊!”
而李惜花则如水中游鱼,滑不留手的绕过剑阵,迅速将刀锋抵在受伤的吴国武士脖子上,冷声警告:“你们再不放下武器,小心我不客气!”
那吴国武士被李惜花挟持,却毫无惧色,他高傲地抬起头:“你敢对我不客气,我吴国大军必将踏平你们这小小的越国!兄弟们,别管我,拿下这个女贼!她伤了我的手,我要让她用命来偿还!”
组成剑阵的四位吴国武士不理李惜花的威胁,心无旁骛的挥动着宝剑。剑阵之中,剑光不断闪烁,四把宝剑分进合击,显然他们平日训练有素,配合默契无间。李惜花在一旁观看,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挑战欲望,他想象着自己身处剑阵中心,思索着如何防守反击,探寻这剑阵的破绽所在,“他们四人配合得如此默契,不仅攻势令人防不胜防,而且彼此之间环环相护,防守方面也是密不透风。即便是我想要破去此阵,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
出乎他意料的是,青衣少女在剑阵中却显得游刃有余。她的步伐轻盈如羚羊挂角,难以捉摸;她的速度来去如风,快得令人咋舌。由于她手中持有的并非金属武器,连李惜花也难以准确判断她的行动轨迹。
"这个少女的实力不容小觑!"李惜花看得如痴如醉,他不知不觉间已松开那名受伤吴国武士,全神贯注地投入到这场精彩的较量中。同时还没忘记开启实时视频,向队友们展示这一精彩的对决,并好奇地询问:“罗叔,面对这位青衣少女,你有几分胜算?”
罗叔磨砂般的声音透过黑手手环传来,带着一丝底气不足的沉重:“看来,想要在天下第一比武大会上夺魁,是很难了。”
心语的声音冷冷响起:“不要有太大负担,你只要尽力而为就好。”
有他们两个的声音做对比,刑徒的声音听起来给人的感觉显得很豪爽:“放心,我一定能当上万夫长。比武夺魁最多算是锦上添花而已,又不是完成任务的唯一途径,不用那么在意。”
在队友的讨论声中,战局发生了微妙的转变。四名吴国武士由原先的主攻态势逐渐转为防守,他们面对青衣少女那灵动如风的身法,攻击从没奏效过。而少女手中的竹棒,每一次轻描淡写地点出,便化为一道凌厉的剑气,在青石板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邃的孔洞。见到如此犀利的剑气,武士们锐气尽失,根本不敢硬接,只能相互掩护,竭力让被攻击的同伴有机会避开。
受伤的吴国武士目睹同伴身处险境,急忙大声叫道:“快,组八人剑阵!”
原本与范少伯交手的两位武士迅速抽身,与此同时,被李惜花击落宝剑的两位武士也迅速拾起兵刃,毫不犹豫地加入战局。八名武士如同转动的灯花,从四面八方疾速合拢,形成铁桶合围之势,将青衣少女困在核心。这八人剑阵比起四人剑阵,威力的增长可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随着新加入的四把宝剑而产生的繁复变化,让被困其中的青衣少女感受的压力足足增加了数倍之多。
李惜花心中暗自忖度,若自己身陷这样严密的剑阵之中,即便是与手中的兵器合为一体,恐怕也是凶多吉少。在他看来,面对这样的情况,唯有在对方组成剑阵之前,先下手为强,根本不给他们联手围困自己的机会,那才是聪明的做法。
范少伯的剑术虽然不俗,能够力压两名吴国武士,但面对八人剑阵,他也是束手无策,根本无从插手。李惜花则选择静观其变,想要看看青衣少女是否还能创造奇迹。
牧羊少女面上毫不着慌,手中的青竹棒在剑光密集的阵中神出鬼没,配合着她那浑然天成的步法,不断左冲右突寻找破阵而出的机会。场上的情形看似凶险无比,她却总能巧妙化解武士们惊涛骇浪般的攻击,一次次的转危为安。
“真是神乎其技,没想到这世间还如高手,简直是剑神化身!”李惜花看得眉飞色舞,心中对青衣少女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正在给自己的手掌裹伤的吴国武士愤愤不平地嘟囔道:“可恨啊,要是我的手没受伤,我们便能组成完美无缺的龙游九天剑阵,这个女贼早就成剑下亡魂了!”
心语、刑徒、修煞的声音同时从黑色手环中响起:“太可惜了!”李惜花同样心有戚戚:原来八人剑阵还不是极致,在如此精妙复杂的剑阵之上,还有更完美的龙游九天剑阵,只闻其名而不得见,实在是令人扼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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