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得好:“不打不相识”,黄智夫原本希望通过打压李惜花,来吸引他五位美女同伴的目光。他未曾料到,看起来好欺负的李惜花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绝世高手,令他完全忘却了初衷,转而全心投入到与李惜花这位高手的结交之中。
本着多个朋友多条路的想法,李惜花与黄智夫等人把酒言欢,称兄道弟了一番,喝了几轮酒后在醉意朦胧中步入了包厢。
此时酒菜已然上桌,李惜花又与五位美女们畅饮了几杯,不知不觉间,酒精上头,他感到头脑昏沉,步履蹒跚,甚至连如何回到家中都记不清楚。
半夜时分,口干舌燥的李惜花从梦中醒来,想找点水解渴,却惊讶地发现床上除了自己,还有一个沉睡的身影。他轻轻推开窗户,让一丝月光洒入房间,定睛一看,只见黑沫儿光着身子,头发凌乱的躺在那里,脸上还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没穿衣服,她看起来也没穿,我们两个难道……”李惜花不敢继续往下想,他急忙从散落一地的衣物中翻找出自己的,匆忙套上后,便开门逃离了现场。
“都怪喝酒误事,可我好像喝得并不多啊,怎会醉得如此厉害?连昨夜发生什么事都不记得了。”回到自己房间后,李惜花心乱如麻,黑沫儿对他而言,不过是普通朋友,如今发生此事,他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次日,李惜花做贼心虚,根本不敢去看黑沫儿,眼神总是刻意的避开她。虽然他可以不去看她,但心中却难以抑制地胡思乱想。然而他担忧了整整一天,黑沫儿却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除了脸上的笑容比平日多了些,其他的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在城外陪伴范蠡和阿青度过了徒劳无功的两日后,"白公公"依旧杳无音信。李惜花不仅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烦,反而对枯燥的等待甘之如饴,恨不得晚上就在城外过夜,不用回家才好。
“范大哥,要不我们就在阿青的旧居休息吧?反正明天一早还要过来,这样来回跑岂不是浪费时间。”
范蠡有点不大情愿,他现在每天早晚都能匆匆与西施见上一面,如果不回城的话,便只能错过这短暂而甜蜜的相会。
"这山里太荒凉,野兽也多,过夜不安全的吧?"
阿青当然毫不犹豫地支持李惜花:"要回你回去吧。我从小在这里长大,哪里有什么不安全的了。"
"这……既然阿青姑娘也同意,那便依你吧。"范蠡心想,总不能因为儿女私情耽误了国家大事,只好暂且将相思之情深藏在心底。
李惜花看出范蠡的为难,劝说道:"范大哥,其实你不用留在这里陪我。我这个人生性懒散,又没有什么正事,能不回就不回。可你不同,身为朝廷重臣,留宿在荒山中,万一大王有什么急事要找你,岂不是耽误了大事?再说了,我们三个要是都不回去,谁给西施她们报平安,她们肯定会担心的。"
从本心而言,范蠡当然想回去见西施,可他担心的是怠慢了阿青:"这样不妥,阿青姑娘都没回去,我怎么好回去呢?"
阿青急切地催促:"你留在这里做什么?我又不稀罕你陪。快回去吧,顺便帮我照看羊儿。明早再过来找我们便是。"她巴不得范蠡自行回城,好与李惜花独处。
阿青钟情李惜花不足为奇,毕竟李惜花可是被六个美女争抢的男人,魅力不言而喻。令范蠡心中困惑的是,明明有西施、郑旦这样的绝色美人在家里等着,李惜花为什么会执意要留宿在荒山野外,只为陪着阿青这个稚气未脱的小姑娘呢?论风情样貌,她不及西施、郑旦的十分之一;论家世出生,更无法与大将军的女儿伊子眸、浣纱溪镇镇长的女儿黑沫儿相提并论。这其中的缘由,着实令人费解。
李惜花对范蠡的困惑一无所知,他对阿青更没有任何超友谊的想法,而他选择不回城的真正原因,是避免与黑沫儿的尴尬相遇。他始终无法回忆起那晚醉酒后与黑沫儿到底做了些什么,两人只是单纯的躺在一张床上,还是发生了关系?这个谜团让他困扰,这种事又不好直接向黑沫儿求证,只能暂时搁置在心。
深夜,烦躁的情绪使他无法入眠,于是他起身,迎着月光步入了山林间的空地。
微风轻拂,带来丝丝凉意,也带走了他心中的烦躁。他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感觉整个人都变得轻盈起来。从腰间解下那把久违的软剑——工布,它在月光下闪耀着柔和的光芒,仿佛一条洁白如玉的龙蜿蜒在他的手中。
脑海中回忆着吴国武士组成的残缺版龙游九天剑阵,他轻启剑尖,随着身体的舞动,剑光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每一个转身、每一次挥剑都显得那么自然流畅。剑光与月光交织在一起,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光芒所笼罩。随着剑舞的速度越来越快,李惜花的身影在月光下变得逐渐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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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他模拟的是两人剑阵,工布剑在手中疾速舞动,看上去像真的有两把剑在相辅相成的联手对敌。这两把剑其实都是工布剑,只不过李惜花挥剑太快,完美模拟出两把剑同时挥舞的运动轨迹。
慢慢熟练之后,感觉自己已行有余力,他将出剑的速度再次提高一倍。四道剑光同时起舞,彼此间还能做到环环相扣,首尾相连。他一人模拟出来的四剑阵,比四名吴国武士组成的剑阵更加无懈可击,因为四个人哪怕配合得再默契,难免会有配合失误的时候,而他是自己配合自己,没有失误的可能。虽然配合不会出现失误,但他一人要同时兼顾着模拟四个不同的攻防个体,对体力、精力的消耗也是翻倍再翻倍的。
经过一番高强度的模拟练习后,由于大脑过于疲劳,他感觉头晕眼花,所有的烦恼在这一刻都顾不上了。他索性躺在草地上,以天为幕,以地为席,很快便陷入了甜美的梦乡。
白天日复一日的枯等,夜幕降临时,他便沉浸于剑术的练习,直至疲倦得闭眼即睡,时光匆匆,日子如流水般飞逝。最开始那天,李惜花独自一人在夜色中练剑,但自第二晚起,阿青便成为了他的陪练。随着他对四剑阵掌握得愈发熟练,他与阿青之间的关系也日益升温,变得更为亲近。
身为剑阵的亲历者,阿青对李惜花的技艺赞不绝口:“你模拟的双人剑阵,威力远超吴国武士的双人剑阵,几乎能与他们的四人剑阵相媲美。而你模拟的四人剑阵,更是强大到足以匹敌他们的八人剑阵。你可真厉害,他们需八人合力才能勉强与我周旋,而你仅凭一人之力,便能将我牢牢困于阵中。”
“你太抬举我了,我这四剑阵,怎么可能困得住你呢?我看得出,你其实是在手下留情。”李惜花的声音飘忽不定,前一个字在东后一个字在西,仿佛是四个人在玩接龙。
“那你怎么不说,你也同样在手下留情呢?”阿青在剑阵中灵活的移动,不时用青竹棒射出一道道剑气,试图冲破剑阵的封锁。
激烈的较量中,李惜花长叹一声:“呼~不行了!”四道如白龙般游动的剑光瞬间消散,四个身影合而为一,显露出他疲惫的身影,他的额头已满是汗水,头脑也略显眩晕:“最开始的时候,我只能坚持短短的两分钟,如今经过不懈努力,总算能勉强撑到三分钟左右,这大概已是我的极限。”
反观阿青,尽管在剑阵中被困多时,她却似乎并未消耗太多体力,脸不红心不跳,身上更不见半点汗珠。她自然地伸出手,为李惜花拭去额头的汗水,温柔地说:“累坏了吧?我们回去休息。”
将工布剑轻盈地绕回腰间,李惜花目光落在阿青光洁如玉的额头上,心中涌起一丝好奇,不禁问道:“阿青,经过这么剧烈的运动,为什么你从来不会汗流浃背?”
阿青微微蹙眉,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我也不甚清楚。记得小时候,我在外面跑一会儿便会汗水淋漓,但渐渐长大之后,即便是追着羊儿在山中奔跑整日,也很少出汗。”阿青自己也弄不清楚原因,她还以为所有人长大后都不怎么会流汗呢,“莫非是人都如此,长大后便很少流汗?只有你比较特殊,似乎与众不同?”
李惜花微笑着摇了摇头,纠正道:“恰恰相反,特殊的是你才对。大多数人跟我一样,在进行剧烈活动后,都是会大量流汗的。不止如此,剧烈运动还会导致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这么看来,你好像也没有这些正常的生理反应。”说着,他轻轻地摸了摸阿青的脸颊,又探了探她的鼻息,发现她确实气息平稳,根本不像是刚刚进行过剧烈运动的样子。
被李惜花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害羞,阿青的脸颊罕见地泛起一丝红晕。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似乎真的在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不禁惊讶道:“咦,我好像真的心跳加快了,呼吸也急促了。”
"你这分明是害羞,不是运动引起的。" 李惜花纠正之际,树林深处突然窜出一头小鹿,眼中闪烁着惊慌,吸引了二人的目光。
"啊!它受伤了,正在流血。" 阿青的眼神锐利如鹰,即使在昏暗的夜色中,也能清晰地捕捉到小鹿身上的伤口。话音未落,她已如轻风般飘至小鹿身旁,迅速拔起几根附近的野草,轻轻揉碎,细心地敷在小鹿的伤口上。
“这个伤口不像是摔出来的。”李惜花凑近观察,眉头紧锁:"它似乎十分恐惧,身体不住地颤抖,莫非是有猛兽在追捕它?"
话音刚落,一股腥风突然从背后袭来,李惜花还未及转身,已被阿青敏捷地推向一旁。身在半空中,他迅速握住腰间的刀柄,灵魂很自然的融入刀中,时间的流逝速度变得缓慢起来。身体在空中缓缓飞行的过程中,他清晰地看到了身后的景象:一头形态威猛的老虎正朝阿青急扑而来,白森森的獠牙上带着未干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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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身发力,李惜花凌空转动肢体,将身体调整为站立姿势,脚尖轻点地面,瞬间发力冲向阿青的方向:"你先带着小鹿避开,我来对付这家伙!"
阿青的动作虽然不如他快得那么变态,但躲避老虎的进攻绰绰有余。她迅速侧身横跨一步,避开老虎的扑击,接着迅速后退数步,与老虎拉开距离。待老虎扑空之后再转身回顾时,双方已经拉开了一段足够安全的距离。
"虎老兄,你的对手是我!"看着老虎迟缓如慢镜头般的动作,李惜花迅速将刀归鞘,握住工布剑的剑柄。待老虎察觉到有人胆敢冲上来挑衅时,李惜花已化为两道迅疾的幻影,手中玉带般的工布剑,如同两条灵动的白龙,一左一右,盘旋飞舞着向它攻去。
老虎发出一声震天的怒吼,选择扑向左侧的幻影。左边的剑影立刻转攻为守,灵活的游动着避开了它的獠牙;而右侧的剑影则乘虚而入,剑锋疾闪,在老虎屁股上留下了数道醒目的血痕。
常言道老虎屁股摸不得,现在他可不是摸那么简单,更是将其伤得鲜血淋漓。老虎怒吼连连,时而扑向左侧的幻影,时而冲向右侧,其动作熟练且迅猛有力,也不知有多少生灵曾经丧身在它的爪牙之下。
然而在时间流速变缓的李惜花眼中,老虎的行动就像是蜗牛一般慢腾腾的。他都不用施展出四剑阵来,光是用双剑阵便令它顾此失彼,片刻的功夫,它的屁股已是伤痕累累,惨状令人不忍直视。
剧痛让老虎哀嚎不止,它再也不敢主动发起攻击,只能趴在地上,紧紧护住受伤的臀部。
“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说话声中,两道幻影悄然重合,显现出李惜花稍显疲惫的身影,“既然知道本少爷不好对付,还不赶紧跑路?”
老虎低吼了几声,见李惜花并无进一步动作,它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缓缓后退,直至退到自认为安全的地方,才转身逃窜而去。
本来就已经练剑练到全身无力,李惜花才停下来休息,谁知道又杀出一只老虎来。拖着疲惫的躯体将那只凶猛的老虎击退后,他是真的耗尽了所有的力气。若是那老虎再顽强一点,坚持上那么一会儿,恐怕逃跑的就会是他自己了。
“阿青,我们得赶紧回去,我快要站不稳了。”他气喘吁吁地说。
阿青轻轻放下那只受伤的小鹿,温柔地抚摸着它的背部:“你的伤势不重,很快就会痊愈的,下次记得要小心,可别再受伤了。”小鹿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善意,用头轻轻蹭了蹭她,然后慢慢走回树林深处。
目送小鹿离去后,阿青转身走向李惜花,脸上洋溢着笑容:“你明明已经筋疲力尽,为何还要逞强?刚才那头老虎,我自己可以应付的。”
“是啊,我不自量力,喜欢逞能。”李惜花在她的搀扶下,边揉着酸痛的肌肉边自嘲道,“剑阵确实厉害,很合我的路子,但消耗也实在太大。这几分钟的激战,我感觉自己像是跑了几千米。”他并非夸大其词,因为在那短暂的时间里,他确实需要不停的高速跑动,才能模拟出两人甚至四人的动作。想到阿青在同样激烈的战斗后却显得游刃有余,他不禁羡慕地感叹道:“若是我能有你这样的身体素质,那该多好啊。”
"你才不是逞能呢!"阿青的眼睛闪烁着明亮的光芒,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语气天真地说:"我知道,你是真正的男子汉,有着与生俱来的保护女人的本能。"
"原来除了那群羊儿之外,你还有其他的朋友啊。"
"没有啦,你为什么这么说?"
"羊儿哪会知道什么男子汉的本能,这些话肯定是别人跟你说的。"
"其实,这是我小时候妈妈告诉我的。她说过,我爸爸就是因为想要保护她,才不幸被野兽所害。"
"也对啊,你总不能是从树上结出来的,自然也有父母。那你妈妈现在去哪儿了?"
"妈妈生病去世了。"阿青的声音带着一丝淡淡的哀伤。
"难怪你孤零零一个人,只有一群羊儿作伴。可这里距离都城并不远,为什么你不去城里居住呢?"
"那些羊儿是妈妈在世的时候养的,如果我去了城里,它们就没有人照顾了,多可怜呐。"
"原来,你不只是把它们当作朋友,还把它们当成了自己的家人。难怪当大白死的时候,你都不舍得拿来卖钱,宁愿将它埋葬。"李惜花轻轻抚摸着她的头,赞叹道:"如此看来,你之所以能练成一手超凡入圣的剑术,肯定是因为你心地善良,老天爷特意奖励你的。对了,我一直没听你说过你师父的事,你是如何与他老人家相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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