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你又欺负我师姐!”黑衣男子沐希一把上前推开林轩,将江鸳护在身后。
林轩身为嫡子,又是双灵根资质,也是被娇宠大的,被人冒犯也很是生气。
“谁欺负她,分明是她仗势欺人,毁了人家母亲的遗物。韩姑娘大度,不过让她赔偿一条项链罢了。”
林轩身为弟子,天赋也高,自幼被娇宠大的,被人冒犯也不由升起了怒火。
“我师姐才不是那种人,她怎会是故意的?你身为她的未婚夫,竟如此冤枉她,枉为男子。”
“沐公子误会了,此乃我母亲遗物,对我意义非凡。无论江姑娘有意或是无意,我只要她颈间项链赔偿罢了,有何过。”
韩语柔见势不妙,立马转移话题,把冤枉的事圆了过去。
“素闻江夫人善妒,时常辱骂已故之人,沐公子不在意这些,想来也难以体会语柔对母亲的思念和维护。语柔也可以理解,只希望您别误会了林大哥。”
“要怪就怪我吧!不配和江氏大小姐出现在一起!不然也不会有如此下场!”说着说着,韩语柔便眼眶微红。
这江夫人,善妒恶毒得很。若不是她捕风捉影,她的娘亲也不会就这样去了。
明明江禹后宅就她一人,从不拈花惹草。她却总是疑神疑鬼,觉得他另有真爱。把江家弄得乌烟瘴气。
凡是和江禹有几分接触的女子都被她猜忌了一遍。今日说江禹和某某夫人有私情,明日说江禹对某某仙子旧情难忘。
自从这沐希到了江家,被编排的最多的就是他那位不知名的母亲了。被迫扣上了水性杨花,红杏出墙的罪名!
韩语柔内心暗暗骂道,这个沐希,也不知是不是个傻的。
应该说连傻子都不如,以前那个尚且痴傻的韩语柔,也知道为母亲辩驳几句,哪怕会招来打骂。
一个单灵根天才,人家辱骂他爹娘,他还乐呵呵的给江家当牛做马,把人家女儿当眼珠子一样护着。
真是白瞎了他爹娘给他一个好皮囊,好资质。她要是有这么个儿子定然早早掐死算了!
女子的名节何等重要!她娘亲就是因为余贱人捕风捉影的几句话。就被扣上了不守妇道,水性杨花的罪名。
她这个一直痴傻的女儿,也被人说成是娘亲与江禹苟合生下的杂种,痴傻就是母亲红杏出墙的报应。
原本江如瑟也是一时风光无二的宠妾,瞬间被打落凡尘。
祸不单行,她们又遭了后宅之人的陷害。凄凄惨惨地住在蘅芜居,那个破败得连下人院都比不上的地方。
府里的人,看着她再无得宠之日,一个个雪上加霜。撤了他们的奴仆,削减他们的开支。
冬日缺衣少炭,夏日尽给些馊食。逼着母女二人做些下人活计。可怜韩语柔的母亲,江如瑟,正是二八年华,便被磋磨得抑郁而终。
没了母亲这个靠山,韩语柔这个痴傻的女儿,日子就更难过了!
下人也能指着她的鼻子骂小杂种,小狐狸精。时不时就拿虐待她取乐,颇有一种翻身农奴的感觉。
韩府中,最爱欺负韩语柔的便是韩菲菲了。在江如瑟得宠之时,韩菲菲因为捉弄韩语柔这个小傻子,狠狠被江父罚了一顿。
此事她一直怀恨在心,江如瑟失宠后,她的母亲后来居上,夺得了恩宠。此后,她尤其爱前往蘅芜居看江如瑟母女的笑话。
不过,因为江如瑟尚且有些修为,韩菲菲也不敢太过放肆。
后来,得宠的月姨娘,指使江如瑟去做饲养灵兽的差事。不幸撞上一只赤豪猪发狂,江如瑟因此重伤,花容月貌的脸也就此毁了。
时间一长,江如瑟便撑不住了。撒手人寰后,韩菲菲测出了木火双灵根,一时间,水涨船高,风光无限。
对比这个戴着杂种帽子的傻女儿,下人皆见风使舵,帮她可着劲儿欺负韩语柔。
韩菲菲素爱拿着一条红色灵鞭,趾高气昂地抽打韩语柔。以至于,后来韩语柔对于用鞭的女修,都格外厌恶。
小傻子,韩语柔死去的时候,正是韩菲菲用灵鞭抽了她一顿,晕过去后,又指使下人扒了她的衣服,将她扔在雪地里。
韩语柔穿越之后,便发现自己浑身,躺在冰凉的雪地里,身上是辩驳的鞭痕。
费劲力气,才从雪地里爬起,踉踉跄跄地回到结了蛛网的卧房中。修养了数日,才勉强恢复了行动力。
很是韬光养晦了一段日子,才再次出现在韩父的眼前。巧舌如簧,硬是检验血脉,先是洗清了杂种之名。而后暴露出满身伤痕,博得韩父的怜惜。
只可惜,韩菲菲资质上佳。此事完全不能让她受到重罚,只是不痛不痒的罚了半年月例,外加抄写家规十遍。
经此一事,韩语柔也不再相信韩家的亲情。明白天赋和实力的重要性,韩语柔愈发坚定了修道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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