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啥俎?”
两人面面相觑。
“《酉阳杂俎》是唐代段成式写的笔记小说,里面记录过这样一件怪事,永泰年间,扬州孝感寺以北住着一个姓王的人家,家主...就叫先叫他隔壁老王吧。
隔壁老王爱喝酒,有一天晚上又喝多了,就
老王的妻子急忙叫来了小妾,抓着隔壁老王的脚,想把他拉出来,可那只大手的力气实
老王的妻子带着家人挖开了地面,一直挖了两丈深,却只挖出了一副年代久远的白骨,而隔壁老王,就永远的湮灭
“你...你的意思是说,这几个人都是被拉到地下了?”关妙慈一脸震惊的看着李归尘。
一旁的陈远则是陷入了沉思,他冲一旁正
挖你妹啊...
李归尘一脸的黑线,他指了指车子后轱辘压着的一个下水道井盖,对陈远说道:“陈队,你不觉得从这下去更方便吗?”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陈远安排人将公交车挪开,打开了被车压着的井盖,亲自带人下到了下水道内。
“你刚刚说的那个故事...是真的吗?”被陈远勒令留
“警察姐姐,小说是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
李归尘没好气的白了对方一眼,“我都说了多少遍了,你们要相信科学。”
关妙慈抬起头,同样没好气的瞪向李归尘,“那你用科学给我解释解释今天
李归尘刚要说话,她又补充了一句:“别给我扯什么量子幽灵了啊。”
李归尘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问道:“监控视频有吗?”
关妙慈点了点头,掏出手机,找到了一段视频,递到李归尘面前。
李归尘只看了一眼,便将视频暂停,然后指着车子后方说道:“这个位置被车子挡住了,正好形成了一个监控死角,很有可能车子中的人当时就是从这里的车窗翻了出去,下到了那个下水道里。”
“这一点我们早就想到了,不过后来我们
“不对,”李归尘摇了摇头,伸手指了指位于自己头顶的监控摄像机,“当时天色太暗,再加上这个摄像头的清晰度又不够,视频上根本看不见这个井盖。”
“哪有怎样,事实不就是...”
“事实未必是你眼睛看到的那样。”李归尘又叹了口气,“你们这些警察啊,就是太讲事实说证据了...你有没有想过,当时车子很有可能并没有压住这个下水道口,而是
说着,李归尘又指了指视频,“四个半小时,车子如果往前移动个十几厘米,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几个人集体躲过监控,然后下到了一旁的下水道中,紧接着车子又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往前挪动了一小段距离,正好把井盖给压住了?”
关妙慈总结这李归尘的说法,“可是...这是为什么啊?”
李归尘耸了耸肩,“理由有的是好吗?”
“比如?”
“比如他们几个是同伙,串通好了要抢银行,从这里下去,再从某个离银行很近的下水道出来,以便躲过监控...
又比如,这下水道里有个古墓,他们从这里下去是为了盗墓。”
“呵呵...”关妙慈扯了扯嘴角,“这种情节你都想的出来?你不去写小说真的屈才了。”
就
一个跟随陈远下去的刑警从下水道里爬了上来,向着一旁大喊:“后勤组,拿一根绳子来。”
关妙慈见状,急忙跑到那刑警身边询问情况。
那刑警也没多说什么,
听了对方的话,关妙慈不可置信的看向李归尘,心说难道还真让这家伙说对了?
很快,下水道里又传来了一阵声音,先是两个刑警从里面爬了出来,接着是陈远,他的身后用绳子背着一个人,最后上来的是之前上来拿绳子的那个刑警。
“陈队,什么情况?”早就等候
这时已经有人将他背上来的尸体给解了下来,抬到了一旁。
“说来话长,我们
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关妙慈还是点了点头,向那具尸体的方向跑了过去。
很快,她又跑了回来,对陈远说道:“陈队,已经确定了,死者就是那九个人中的一个,名叫李辰,是一个无业游民。”
“能确定吗?”
“嗯,他染了一头黄头
陈远点了点头,扯着自己的衣服闻了闻,不禁皱了皱眉头,对一旁刚上来的几个刑警喊道:“先回去洗个澡,换个衣服,然后回队里开立案会议。”
待几人走后,关妙慈才走回李归尘的身边,“陈队说,他刚从下面上来,身上味道实
李归尘嘴角抽搐了一下。
堂堂市刑侦大队大队长,做事雷厉风行,咋到了自己面前总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这种被人小心翼翼供着的感觉,他真的不喜欢。
李归尘摆了摆手,“你回去和陈队说一下,道谢就不必了,实话实说,我可没你们那么伟大,要不是为了钱,我还真不想趟这趟浑水。”
听对方这么说,关妙慈撇了撇嘴,也没说什么。
要说为了钱,她是万万不信的,不说别的,光是她
这样的人,帮助警察的目的怎么可能为了钱?
她哪里知道,李归尘当初没答应,是因为他真的不会算命...
这要是拿了钱,结果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