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
顶级的权贵,在绝对强大的实力面前,也得下跪俯首。
周淑婷越来越觉得,陈江河不是普通人。
一颗种子在她心底扎根发芽,周淑婷也想要成为如陈江河这般强大的人。
不远处。
周品国已经准备开溜,生怕这件事情波及自己。
陆永扭头看向周品国,幽幽说道:“周品国,你给我站住,你要是敢溜走的话后果自负。”
“陆少,我……”周品国有苦说不出。
明明自己也是受害者,陆永怎么还揪着不放?
陆永没再开口。
周品国也没敢继续逃走。
陆永抬头看向陈江河,沉声说道:“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下跪赔罪,这样总可以了吧?”
“你倒是识趣,不过在你爹到来之前,还是得一直跪着。”陈江河淡淡说道。
“陈江河,你……”
陆永气得半死。
若非自知不是陈江河对手,陆永早就跟陈江河拼命了。
“行。”
“跪着就跪着。”
最终陆永还是选择低头。
一时的忍让,可以换来更加宽松的环境。
陆永在心中发誓,待到父亲抵达之后一定要让陈江河跪上三天三夜。
陈江河不再理会陆永,走到沙发前询问周淑婷是否还能坚持,毕竟她受伤也挺严重的。
周淑婷眼皮都快闭上了,强撑着说道:“陈大哥,我还能够撑住。”
“你累了,好好休息吧。等你醒来,已经脱离了苦海。”陈江河伸出手臂揽住周淑婷的肩膀,周淑婷顺势靠在陈江河肩膀上,一股沉沉的倦意涌上心头,周淑婷才是支撑了片刻就闭上了眼睛。
陈江河发觉周淑婷睡着之后,轻轻松开手让她靠在沙发上酣睡。
安置好了周淑婷之后,转头盯着陆永说道:“你爹怎么还不来,我有些等不及了。”
陆永恨得牙根痒痒,却还是老老实实说道:“公司距离这里有二十几分钟车程,大概还有十分钟。”
陈江河嗯了声,起身在客厅内瞎转。
周品国见状急忙上前把他拉到角落里,压低声音说道:“你这是要害死我们父女,你知不知道陆家在东海手握滔天能量?你该不会真以为张总会为了你与陆家交恶吧,你可别太天真了!”
“你还懂这些?”陈江河似笑非笑。
周品国语气更急了,“我怎么不懂?张总跟陆家手握许多合作,双方是不可能因为你而闹掰的,现在你如此虐待陆家太子爷,陆家老爷肯定会勃然大怒,张总到时候只能选择明哲保身,肯定不会为了你与陆家决裂。”
看着周品国气急败坏的模样,陈江河意味深长地说道:“如果你没有把女儿送入虎口,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你是不是也该反省反省?”
“我……”周品国语塞。
“总之你要么现在就走,要么你就完蛋了。”
陈江河一笑而过。
周品国见状不再劝说,心想自己已经仁至义尽,陈江河完完全全就是自己作死,怨不得他。
十分钟的时间很快过去。
对于陆永来说,过去的十分钟是如此的漫长,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度过一整年这么漫长。
当屋外响起汽车的引擎声时,陆永脸色大喜,“一定是我爸来了,陈江河你死定了。”
他正要起身,陈江河幽幽说道:“让你跪着,你就老老实实跪着,哪来这么多废话?”
陆永嚣张气焰瞬间被灭掉,只能咬牙继续跪在地上。
不多时。
匆匆赶来的陆二河与荣福出现在几人面前,陆永的保镖头子见状马上跑上来汇报情况,陆二河盛怒之下一巴掌抽过去,“妈的,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养你们有什么用?”
“都是废物!”
“给我滚一边去!”
保镖头子捂着脸,连忙退到一旁。
二人走进客厅。
陆二河一眼就看见遍体鳞伤、被迫跪在地上的陆永。
“阿永,你这是……”陆二河震怒之余,又有些诧异。
陆永这回终于敢从地上站起来,快步走到父亲面前,指着站在客厅中间的陈江河说道:“父亲,就是这个人对我动的手。你看我这张脸,还有我身上的伤势。”
陆二河就这么一个儿子。
看见陆永的伤势,陆二河知道儿子肯定遭受了虐待,于是向陈江河投去愤怒的目光。
“你是什么人?”
“为什么要如此虐待我儿子?”
陈江河嗤笑道:“我还以为陆总会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我动手,既然你问起来了那我就如实告诉你。”
他指了指躺在沙发上昏迷不醒的周淑婷,“她是我的朋友,被你儿子虐待成这副模样,我只不过是用同样的方式还回去而已。”
“仅仅是因为一个女人?”陆二河感到很不可思议。
“仅仅因为一个女人?”陈江河复述陆二河的话,语气却变得森寒。
陆二河冷哼,丝毫不客气地说道:“你就因为一个女人,把我儿子打成这个模样,你可知罪?”
陈江河被气笑了。
“这么说来,你觉得陆永做得没错?”
陆二河满脸冷漠与轻蔑地说道:“我儿子没有做错,这个女人的命都比不上我儿子的一根汗毛。我儿子能够看上她,是她的荣幸。每年不知道有多少贱女人想要爬上我儿子的床,甚至还以此为荣。”
“她是被逼的。”陈江河冷声说道。
“哈哈哈,谁知道呢?今天这一出,该不会是你们联手上演的仙人跳吧,若真是如此你们找错人了。”陆二河根本没有把陈江河的话放在眼里,让陈江河勃然大怒。
陈江河一字一句说道:“能够被我揍一顿,也是你儿子的荣幸。”
陆二河眯起眼睛,与陈江河针锋相对。
陆永龇牙咧嘴说道:“爸,你跟他废话什么?赶紧让福叔动手把他擒下,然后让他跪在家门口三天三夜,否则我陆家颜面何存?”
“嗯。”
“就这么办吧。”陆二河颔首。
“小荣,这个人就交给你了,尽快拿下他。”
站在陆二河身旁的中年人一步踏出,出现在陈江河面前,身上散发出缕缕压迫气息。
“是我亲自动手,还是你自己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