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我相信你一定能阻止冥域的这场浩劫!”笑长生笑着说道。
不待君不器再说些什么,他的意识已经脱离阿赖耶识海,或者说他的感知已经回归到了冥域。
四象封天大阵和幽冥混沌大阵瞬间碰撞
“去你大爷的!你倒是说说老子该怎么做啊?”君不器目眦欲裂。这些都是活生生的生命啊,先前一刻还活蹦乱跳,只是一瞬间便身死神灭。
这些都是鲜活的生命啊。他们犯了什么错?
就是因为太过弱小,无法抵御强者战斗的余波?
就是因为他们太过弱小,所以无从选择?
凭什么!
这些所谓的强者为了一己私欲,为了自己的算计,为了他们所谓的正确的坚持,就能对这些无辜的生灵下手?
凭什么!
天地
要组织他们的战斗!只是该如何做?君不器并不清楚。
只是呆呆地站
“住手!”君不器很是愤怒。
只是他的愤怒显得很廉价。
整个世界都充斥着阵法拼斗、山河破碎和很多生灵临死前恐惧和呼救的声音,这些声音足以掩盖掉君不器的呐喊。
也许还是有人听到了君不器的声音,可是听到了又能怎么样?谁
断离歌
凭什么?他的计划原本就是要覆灭冥域。或许还不止,应该说整个幽冥界都是他要破坏的对象。即便有道娴雅还活着,他断离歌便会放弃自己的目标吗?
众生的声音,断离歌早就不
司徒枫等人
他们更
他们
司徒枫等人早就不
幽冥界苦苦挣扎的众生
他们是弱者,弱者不是只能呼救,等待强者的到来吗?他们是
君不器飞身
这不是强者的孤独,这是世人皆醉我独醒的孤独,放眼整个世界,他似乎找不到一个跟自己的同行者。
何其悲哀!何其悲凉!
这也是强者的孤独,当到达巅峰而无人陪伴的时候,放眼整个世界,身边已经没有了同行者,剩下的只有无的回忆。
何等残忍!何等凄凉!
君不器的是强者没错,但他还不是绝顶强者,但此时此刻,他体会到了一个绝顶强者最大的悲哀,也是最大的孤独,他始终都是一个人。
前世也是,今生也是。
无论前世和今生,他的身边原本都有很多很多的人,可到头来都是他一人走到了最后。
如果说两世注定到了最后都是孤独,他重生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只是一瞬间的感觉。
君不器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仿佛是一种预言、一种难以言喻的诅咒,他辛辛苦苦挣下来的今天,又会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昨天的位置。
所有的事情好像变了,又好像没有变化。
那些人世间的苍凉兜兜转转又回来了。
一种活不下去的凄凉蔓延到了君不器的身体、心灵和灵魂,整个世界都随着自己的情绪变化变得暮气沉沉。
自己重生是为了什么?还不如死去。
君不器一想到死便觉得这个世间什么都了无生趣,或许死真的是一种解脱的良药呢?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随着“死”之
原本细嫩的皮肤变得干枯,头
这是君不器重生以来遇到的最大危机,若是他挺不过去,很多东西终将白费。
“终于走到这一步了吗?你该如何抉择呢?可不要让我们失望啊。”一个女子面对着一张屏风淡淡说道。
她的语气虽然淡然,但她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开,她一会儿张望一眼屏风一会儿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屏风之上。
显然,女子的心情并不像她自言自语的那般淡然。
若是君不器
屏风上有一幅画作。山川秀丽,碧波荡漾,山川间云雾缭绕如仙境无尘无扰,碧水汪洋一望无际,深沉悠远,望之胸怀坦荡。天际处,一轮红日冉冉,点染天地人间,当真美不胜。
锦绣山河图。
正是凌风姑娘房间中的锦绣山河图。
锦绣山河图前心情颇不宁静的女子看上去有几分像是凌风姑娘,但仔细一看似乎又不太像。而屏风上绘制的锦绣山河图似乎遭到了什么破坏,上面已经有了不少伤痕,而图中的山河一隅有不少山川已然破碎。
“沈兄!”
“嗯!”
沈长青走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