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早料到是这老匹夫!”卓鸿远言罢,忿然一拳击
左子谦又说道:“公子爷与斩少爷相视已久却不能相认,罪
南宫斩朝他一摆手阻止他说下去,淡淡说道:“天意使然,犹如清梦,梦醒来方觉只是一场空…”
卓鸿远目光如炬双拳紧握,定定问道:“究竟是何人走漏了风声?”
“夺命烟袋,寒江孤叟!”左子谦说道。
“寒江叟?”卓鸿远略显愕然,他的脑海中并没有听说过此人的只言片语。
左子谦说道:“公子爷不识此人亦属正常,据属下查知这人早年是个走镖的镖师,手上倒也有点真功夫,
南宫斩点了点头,卓鸿远道:“这么说来,那姓沈的倒是条汉子,还有几番义气!”
左子谦冷哼一声道:“公子爷如此想,那是大错特错!沈寂刀最会笼络人心,早年单凭一把寒月刀名扬天下,但此人野心不足以如此,后来他又创立了寒刀门广招门徒,假施仁义不出几年,将寒刀门从一个小小的末流帮派
南宫斩却说道:“左掌旗言之有理,只是稍显偏驳,这些只怕是江湖朋友口口相传的片面之词!”
左子谦脸色一红,说道:“斩少爷
南宫斩淡然一笑,说道:“左掌旗担心
卓鸿远闻听,心中不禁一笑却是并不多言,那左子谦又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斩少爷这仇,早晚要跟那老匹夫算个清楚!只是两日后便是主公与那皇天及诸派掌门的约定之日,不知主公与两位公子爷可否有应对之策?”
南宫望沉声说道:“如今斩儿回归姑苏,远儿平安无事,为父自此再无牵挂,这赤焰珠不要也罢!想必武林朋友也会卖老夫一个面子,不会
左子谦闻听一惊,问道:“老爷子真的甘心将这赤焰珠拱手送人?为了这颗龙元,主公及两位公子爷费心血,如今辛辛苦苦到了手里…”
南宫望朝他一摆手,定定笑道:“什么宝物也比不上我斩儿和远儿的安好!老夫主意已定,左掌旗无须多言!”
左子谦纵有万般话语也只能咽下肚中,不由得连声赞道说道:“天下之人只怕也只有主公您有此等广阔胸襟!属下佩服之至!”
卓鸿远闻听,心中不由得一颤,惭道:“此事由远儿引起,义父有恙
三日后,皇天盟皇带领昆仑派、华山派、青城派、峨眉派及铁青帮诸派数百人如约来到南宫府前,旌旗飘展,场面浩荡,各帮各派的掌门当家站
其中皇天居中而立,两侧分别是昆仑派掌门秦拜贤和青城派掌门封步渊,再两侧站立着华山派掌门云少游、峨眉派掌门千叶真人、铁青帮帮主李梁等,再后面站立的是各门各派的弟子,来者数百人将南宫府大门前的空地围的水泄不通,人群外围角号声响,也是人山人海,多是不明事晓来看热闹的闲人。
南宫府邸大门开着,门口却并无一人,皇天抬眼看了一眼南宫府大门正中的两个鎏金大字,顿然感触颇多犹如打翻了五味瓶涌上心头,就听人群里一名青城派弟子怒道:“堂堂南宫世家,竟无一人出来迎接,端的是好大的架子!”
金钱帮副帮主白二笑道:“这是去讨债,又不是迎亲,能让我等进门就不错了!”
云少游笑道:“不论他南宫府如何待客,那是他的事情,我等再怎么说也是武林名门正派,万不可失了中原礼数!”
几人边说着,皇天已迈步到了门前台阶近前并不再行,朝门里朗声道:“敢问老爷子身体安好,皇天携诸位掌门前来拜望!”
皇天说完,还是不曾见南宫府出来一个人影,顿时略显尴尬,秦颂怒道:“这老头儿好大的架子,他不来迎,咱自己进去便是!”
身侧的封劲鸾笑道:“前日病得不轻起不了床,你还让他怎么出来迎接?”
封步渊脸色一沉,呵斥道:“莫要再胡说八道!”
门前众人不知
正这时,从门里走出一人,走路四平八稳,身材略显佝偻,却是南宫府的师爷裴基,裴基朝门口诸人一抱拳笑道:“哎呀呀,罪过罪过!盟皇老先生,还有诸位掌门当家,实
皇天还礼道:“老爷子身染重疾,本该静心休养,我等也无心打扰,只是前日与老爷子有约
秦拜贤说道:“天下武林正道本是一家,老爷子德高望重,为了武林安宁呕心沥血鞠躬瘁,当真令我辈敬重,如今积劳成疾我八大派于心不忍,自当慰问以示敬意!”
裴基听他说的身为客气,口口声声代表武林八大派,心道姓秦的这厮当真居心叵测好不要脸,少林武当也不会如你这般决绝,慰问是假,查探虚实是真!
裴基反倒哈哈一笑说道:“诸位当家的心意,容
裴基领着众人进了正堂,众人按主次尊卑坐下,皇天当下将各门各派诸人一个给裴基做了介绍,裴基连连点头微笑致意,双方又寒暄客套了几句,人群中一个清瘦的中年汉子哼道:“老爷子该不会把贵派之事都全权委托阁下了吧?”
众人看去说话这人黑色长袍肩背长剑,有人认出此人乃华山派掌门云少游的同门师兄姜宁,此人的名号虽不甚响亮,却是华山派的剑术好手,年纪虽长云少游几岁,脾气却是急躁,裴基抬眼看了他一眼笑道:“这位华山派的朋友见笑了,
姜宁哼了一声还未说话,就听秦颂说道:“既然你做不了这个主儿,那就找个能做主的!”
秦颂年轻气盛却没半点涵养,瞧了裴基一眼又道:“该不是府上除了老爷子真的就没能说话的人了?对了,卓鸿远
秦颂这话说的甚是无礼,却是说出了众人心声,他们此刻上门声讨,虽说实则是为了赤焰珠的下落,但这卓鸿远却是其中的关键所
来福来贵领命退下,堂上众人不明所以,封劲鸾朝皇天问道:“皇伯父,这南宫府到底怎么一回事?”
秦颂见裴基不正面回答自己问话,笑而言它,不禁恼羞成怒,大声道:“喂,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的话?让那姓卓的出来做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