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抢过了酒壶,锦官抬头,眼前模糊的影子摇摇晃晃地闪现
“真是的,到底喝了多少,说什么胡话!”朽兮一把甩开被他抓住了手,但看着他那张通红又萎靡的脸,又不免露出了一丝无奈,长叹一声后,将他扶到一旁坐下。
“我说你,自从被诸葛昂带回来之后就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到底
“呵呵呵……”锦官听到花朝的名字,笑了笑,但那笑声却充满了苦涩,让人听了百般不解,“她不会回来了……花朝她……不会回来了……”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突然拔高的声量,吓得朽兮露出惊恐的眼神,遂急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能不能告诉我们实情,不要让我们猜来猜去!”
“哈哈哈哈……”锦官一把挣脱开朽兮抓住他的手,摇着头囔道:“她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不要我了!”
“殿下!”看着锦官那般模样,宋元赶紧上前将他扶住,“您喝多了,我扶您回去歇着吧!”
“我没喝多,你才喝多了呢!”
就这样,自从锦官从卜谷山回来后,就完全已经变了一个人,没有了任何上进之心,几乎回到了从前
而且,他甚至一点都摸清楚锦官到底为何会变成这样,作为跟
诸葛昂许久未出现了,没人知道他去忙什么了,只是弟子之间偶有讨论,说是他和几大长老们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了。直到一个月后,诸葛昂和七大长老回到了天渊阁,同时也带回了让整个天渊阁都震惊的消息——魔尊血厥,复活了!
然而,当诸葛昂看到锦官那副模样,他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当一脸毫无朝气,整个人软哒哒的锦官出现
“混账小子,你到底
“宋元!”巨大的吼声从诸葛昂的嘴里
宋元被这一吼吓到,愣了一瞬,反应过来之后,赶紧走到诸葛昂的跟前,恭敬地微曲着身体,小声应了句:“师傅有何事?”
“我问你,他怎么了?”
“这……”
“说!”
“殿下他……应是喝多了些,所以才……”
“我没问你这个!”
“那您是……?”
“这一个月,他一直这样?”
宋元有些心虚,吞吞吐吐回道:“倒也不是,偶尔也有正常的时候……只是大多数时候……”
“行了,不用说了!”诸葛昂说着,一把揪住锦官的衣领,将他从石凳上面提了起来,喝醉酒的锦官宛如一坨烂泥一样,全身瘫软着被诸葛昂提着扔进了日落坛下面的大瀑布下面。
“殿下!”宋元跟着赶到的时候,已经不见任何锦官的身影,而诸葛昂仍旧一脸的怒容,恨铁不成钢地丢下一句:“他需要清醒清醒了!”说完,拂袖离开了日落坛,只剩宋元趴
许是被瀑布巨大的冲击力震得全身太疼,烂醉的锦官
“这死老头,成心要我死吗?”有些愤愤,但他掸了掸身上的水之后,却并没有想要立即回去的想法,反而一屁股坐下去,顺势躺了下来。
闭上眼睛,他正打算睡一会儿,脑子里面突然就响起了先才诸葛昂的话,猛的一下就睁开了眼睛,然后迅速赶回了天渊阁,朝着诸葛昂的住所奔去。
诸葛昂正
锦官没有理会,径直走向诸葛昂,一脸严肃地问道:“血厥,复活了?”
“呵!”诸葛昂见他主动问及此事,瞬间来了兴趣,“你小子刚才莫不是
“是上次?”锦官记得,上次左镇偷走了墨骨剑,就是为了复活血厥,但上次他们夺回了墨骨剑,想来他们的计划应是没有成功,那为何?锦官有些想不明白?
“看来你小子还记得。”诸葛昂叹了叹气,看了一眼陈之轩,继续说道:“没错,上次影鬼派偷走墨骨剑,将剑中血厥的魂魄引出,注入到了另一个身体里面,复活了他!”
“上次的确是见着那么一个人,但却没能仔细看清样貌……”
“小子,能遏制血厥的人……只有……”
“对不起,没兴趣!”诸葛昂的那一个“你”字还没蹦出来,就被锦官这一句无情的话给怼了回去,一时之间,气氛尴尬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