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才一天一夜的工夫,你们就把那些
随着大长老和丁昌寿跨进大门,他们那疲倦中带着一丝不辱使命的轻松感也就呼之欲出,而丁正义察颜观色的能力,较以前也有不小的进步,自然能够猜到事情办的应该还算顺利,因此他很快就敛了若有所思的表情,转而挂上一缕淡淡的微笑向大长老恭维着说道。
嘴里奉承着,丁正义的手里当然也没有闲着,他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桌上新鲜出炉的简化版“四象战阵”,立即扶着座椅站起身,向俩人迎了上去。
“这么快就能揣摩出战阵的几分髓,小义你
无视丁正义那有些刻意的溜须拍马,大长老迫不及待的就接过其手中的那张纸,
而经过了丁正义的删减补充,眼前的这份注释版四象战阵,它就如同一湾潺潺的溪流,清澈见底,显得平易近人,就算是不通阵法的自己,也能轻易的看出几分奥妙。
嘴里
“都是知根知底的两个人,大家就都别再互相吹捧了,我这一大把年纪的人,
一声稍显突兀的话语,打破了大长老和丁正义之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惺惺相惜,只见丁昌寿
可即便如此,透过了这些略显夸张的动作,丁正义仍然敏锐的注意到爷爷眼中那不停闪烁的亮色,
“包括你的爹娘,这次随行的族人们大都已经沟通妥当,我们回来就是让你准备好迷幻阵法,虽然大部分成年族人久经考验,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但还是有十几个小字辈的族人,他们未经世事,心性还有待检验,毕竟小心无大错,凡事还是要以稳妥为先。”
皱了皱眉头,丁昌寿正视着丁正义询问的目光,装作不经意的向丁正平方向努了努嘴,语重心长的说道,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是意有所指。
“一笔写不出两个丁字,
微不可察的向爷爷点了点头,丁正义接下来的一番话,说的那叫个郑地有声。
虽然这些话显得有些刻意而为,但还是让刚刚听了丁昌寿所言,有些局促不安的丁正平,慢慢平静了下来,同时眼中也愈
见丁正义胸有成竹的模样,丁昌寿摩挲着他那花白的胡须,也没有再继续多说些什么,倒是大长老颇有深意的看了丁正平一眼,随即便接过了话头,将之前所办的那些事项娓娓道来。
三个人埋头商量了片刻,大长老和丁昌寿俩人又你一言,我一语,把那些选定的族人们也大概介绍了一下,以便丁正义能够做到心中有数,不至于一无所知,从而影响到后续的合理安排。
从大长老的口中,丁正义了解到五十个族人的大体构成,除了几个灵耕经验丰富的家族长辈,以及丁正义的三个嫡亲家眷之外,其他的四十余人,无不是年富力强的家族中坚力量。
虽然大多数人的名字丁正义还显得有些陌生,但他心中都还算是有些印象,基本上都是优中选优的人选,几乎没有滥竽充数之辈。
其中既有心性坚毅,常年值守家族祠堂的九叔,也有嫡系后辈中的领军人物,比如丁正义的十九叔和七哥等人,当然更多的还是一些有潜力更进一步的旁支子弟,他们所占的比例已然超过了半数之多。
由此可见,这次的选拔,大长老和丁昌寿至少没有延续家族以前利益分配时的那种任人唯亲,为了更好的利用资源,基本上是做到了公平公正,唯才是用。
一炷香的工夫,大长老和丁昌寿就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完毕,他们甚至都顾不得喝口茶水,歇息一下,转身就要出去继续开始忙活。
显然与五十个族人的筛选和沟通相比,大量生活和修炼物资的调配,还是让这两个年近古稀的老人,多少有些焦头烂额。
“对了,剩下的那两只银背狼幼崽长时间得不到元气滋润,如今都已经开始有些萎靡不振了,
见大长老和爷爷走到了客厅门口,丁正义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想到一些之前被他所忽视了的问题,于是急忙叫住两个长辈,将其所想的妖兽幼崽分配方案挑明开来。
与出身旁支,没有依靠的丁正平有所不同,丁正义虽然和十九叔丁忠勇以及七哥丁正伟私交不错,但那俩人毕竟都是家族的核心后辈,从小都
对于他们来说,长辈们的赐予,基本上还能做到心安理得,而同辈之间价值不大的礼尚往来,也勉强说得过去,可银背狼的价值之高,如果由丁正义亲手给予的话,估计会让其心生疙瘩,反而不美。
这种无谓的矜持,说起来似乎是有些娇柔做作。
可丁正义将心比心,设身处地的想了想,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因此他决定换个思路,量想办法避免这不必要的尴尬。
“这是你自己机缘巧合得来的宝物,怎么安排当然应该由你说了算,不过勇儿
骤然听到丁正义的这个建议,大长老前行的脚步微微一顿,接着嘴角处便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丝笑意,可他还是略微踌躇了片刻,似乎是经过了深思熟虑,这才转身客气的推让道。
“我看行,以后家族的
大长刚才老言行不一的举止,当然蒙蔽不了人老成的丁昌寿,况且丁正义如此安排,显然也是考虑到了各方面的利益关系,即使平时有些斤斤计较的他,也难得的大方了一回,只见其不由分说的挥手示意,给出了毋庸置疑的态度。
“眼下这样的情况,我也不便出门
刚才的询问只不过是个表面功夫,丁正义当然也知道不会有什么波折,因此丁昌寿的话音刚落,他便将装有银背狼幼崽的包裹递了出去。
“本来应该是无功不受禄的,不过既然小义你如此坚持,那我再推辞也就显得有些过于虚伪了……”
见丁正义确实不是故作姿态,加上平时锱铢必较的四弟也
看着不住的窃窃私语,显得神焕
沉吟了片刻,丁正义轻轻呼出一口浊气,接着便抛开萦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