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回去,就将和覃夫人的对话跟刘氏和三郎说了。
最后,上官若离道:“她那妯娌的条件不低,不然覃慧萍早就定下人家了。
不过,她应该很疼宠覃慧萍,不然不会将覃慧萍养成这样单纯无忧的性子。”
傻白甜都是被幸福养出来的。
刘氏冷哼道:“也不瞧瞧她女儿那蠢憨的样子,还挑挑拣拣呢。
不同意正好,我还瞧不上她呢!”
三郎不爱听了,“娘,你别这样说她!我觉得她挺好的,好看,又甜美,一看就让人舒坦。”
刘氏:“……”
我生了个瞎子,还是个傻子?
三郎的眼光,怎么就跟正常人不一样呢?
上官若离反正把话带到了,接下来就是听覃夫人的信儿了。
三郎眼睛一转,去找四郎、五郎去了。
发愁地道:“看覃慧萍那个样子,是个听话乖巧的。
肯定都听父母的,若是她母亲不同意,她肯定就想也不想了。”
五郎笑道:“我看她那呆萌、呆萌的样子,怕是还没察觉出你对她的心思呢。”
‘呆萌’这个词,还是他们从上官若离那里学的,觉得挺适合覃慧萍的。
三郎着急地道:“我就是担心这个啊!”
四郎道:“覃夫人那么娇宠覃慧萍,一定会问一下她的意见的。”
三郎道:“所以,我来求你了。”
四郎坏笑着微微挑眉,“求我?我能帮你做什么?”
三郎撒娇道:“好兄弟,禇二姑娘不是跟覃慧萍关系好吗?
请她帮帮忙,跟覃慧萍说说好话儿。”
四郎假意为难地道:“不好,成婚前一个月,新人是不能见面的!”
三郎央求道:“好兄弟,快想法子帮帮我!
前些日子我得的那块梅花墨,送给你当谢礼,如何?”
二房虽然在功名上落后了,但生意做的在四房里是最好的。
生意往来,难免送礼,三郎那里有不少好东西。
四郎变本加厉,“还有那支湖笔。”
三郎忙答应道:“行行行,没问题。”
只要四郎肯帮忙,笔墨是小事儿,反正他也不喜欢。
他不喜欢笔墨纸砚,喜欢算盘!
准新郎、新娘成婚前不能见面,但他们的下人可以见面呀。
所以,四郎让自己的小厮去禇府给禇二送了一封信。
当然,不是直不楞登地求人办事,信上还隐晦地表达了对禇二的思念之情和对他们以后婚姻生活的期许。
禇二红着脸看完信,笑道:“这个四郎!”
禇夫人走进来,道:“四郎怎么了?”
禇二忙将信叠起来,轻咳一声,道:“说三郎瞧上覃慧萍了,让我在中间撮合撮合。”
禇夫人笑道:“我早就看出苗头来了,果然如此。”
禇二也瞧出来了。
三郎看到覃慧萍两眼放光、唇角带笑,脸颊发红,这不是动心的表现吗?
但是,覃慧萍的母亲眼光高着呢,怕是瞧不上三郎。
禇二问禇夫人道:“这个忙,我该帮吗?会不会得罪覃伯母?”
本来覃慧萍懵懂着,不知道三郎心仪她了。
被禇二一点破,瞧上三郎了,而她母亲不同意。这不是给人家制造家庭矛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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