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动防盗。
虽然已经探查到了一些线索,但他还仍旧不能确定那个幕后之人究竟是谁,这刀罡能够历经无数载不绝,足矣证明对方的实力。
最初之时,这刀罡所有者的气息,应该
易安他们只是粗略的将附近探查了一遍,果然不出所料,并未
想到这,他们便不再耽搁,直奔先前白稷跟他们交代的地方,不过转眼之间,这传承之地内便已经没有了他们的身形。
而
对方来得迅捷,还不等他们做出反应,他们便已经失去了脱身的机会,现
只是很可惜,易安他们势如破竹,
一念于此,高觉的神情不禁有些苦涩,数百年的付出,数代人的心心念念,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至阴至阳的童男女也好,天下大乱也罢,无非都是为初代教主的出世做着准备。
但他就算识破了对方的阴谋诡计又如何,他根本改变不了什么,只能听之任之。
他甚至不敢揭露对方的阴谋,他敢肯定,还不等他说出来,对方势必能够快他一步先取了他的性命。不过,最近几日,还没有人胆敢涉足终南山一步,那妖王给他们带来的忌惮,可不是说说而已。
韩渊丰说道:“这几日麻烦两位小友了,接下来我会顺着那点蛛丝马迹追查下去。”
高觉已经忍不住快要青筋暴起,但终究还是理智更胜一筹,暂且将心中的愤怒压制了下去。
或许,对方自始至终都没有将他放
但对方未免也太小看他了,他绝不会就这样屈服,大不了来一个鱼死网破,让对方数百年的算计全都功败垂成。
对方用剑池控制人心,可不是绝对的可靠,最起码,他这个教主就不受影响,他也有化解剑池控制的手段。
高觉不禁猜测,这大概是对方的不得已而为之,剑池对于心神的影响不可谓不大,他身为一教之主,每一个决策都是至关重要,一旦稍有差池,后果将不堪设想。
先前高觉还没有察觉,现
“我知道了。”易安突然惊呼一声,神情之中有些难以置信,但现
青牛闻言,顿时眼前一亮,连忙追问道:“难道小友
易安微微颔首,先是将自己最初猜测的依据讲了一遍,这才紧接着说道:“就犹如你所说,众仙神消失一事,本就充满了扑朔迷离,黄角大仙的那番说辞根本站不住脚,有一句话对方说得不错,经过这一百多年,大多数仙神体内的仙元已经所剩无几,黄角大仙同样不例外,身处于绝境,难免会做出一些什么过激之举。”
“这一切的关键,还是
就犹如对方所说,当初纷争结束后,那团仙界本源便不知所踪了,按照黄角大仙的性子,绝不可能无动于衷,如果按照正常
他并不觉得自己的运气会比黄角大仙好过多少。
当然了,这些都是他的假设,单论这一点,黄角大仙方才的反应就充满了反常。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基本确定了他们先前的猜测。
相信用不了多久,那团仙界本源便会主动送到他们眼前。
不过,一切还要等到尘埃落定后,他们才能下最后的定论。
接下来的时间里,易安跟青牛同黄角大仙开始四处找寻那团仙界本源的下落,他们心里虽然并未当真,但这件事情还是不得不配合一下对方的。
按理说,昆仑圣地本来就没有多大,除了深渊之下,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们几乎将整个昆仑圣地都里里外外的探寻了一遍,可是仍旧毫无所获。
“这……会不会是那妖魔已经离开了昆仑圣地?”
蜀山掌教面色有些凝重:“按理来说,昆仑山门一直都有人严加把守,妖魔几乎不可能做到悄无声息的离开,但那妖魔诡计多端,手段更是诡异莫测,本就不能以常理度之,所以,这件事情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他们并没有去外界搜寻的打算,这样做不仅会极大的分散他们的力量,而且还无异于大海捞针,那妖魔如果离开了昆仑圣地,势必不会
但就凭现如今这个仙道凋零的时代,可少有人能够做到这一切。
“是龙族,还是地府,又或是那些隐世不出的仙山圣地?”易安说到这里,又联想到了先前刚进城之时遇到的摩罗教探子。
难道这件事情跟摩罗教有关系?
但这样的话又有些说不通,如果摩罗教真有这般本事,又怎么可能会跟雁北朝廷一直僵持不下。
总而言之,这件事情充满了扑朔迷离,事情的真相还需要他进一步的探查,才有可能寻求到一些蛛丝马迹。
就
“你又
易安顿时为之一惊,连忙转身向身后看去,直到看到敖秀秀那俏丽的身形,他紧揪着的心这才终于放了下来。
只是让他有些难以置信的是,对方又是如何悄无声息的出现
不过,他
龙族宝物众多,有那么一些隐匿身形的秘术,或者是宝物,也是不足为奇。
事实上,也正犹如易安猜测的一般,敖秀秀这可是第一次离开龙宫,她虽然不知道外面究竟有多凶险,但从一些典籍,还有长辈的一些只言片语中,她也了解到了一些外界的险恶。
所以,对于这一次离开,她可谓是做足了准备,她这一次就是利用了一件宝物来隐匿身形的,这叫宝物名叫琉璃镜,乃是她前年生辰之时,母后送给她的礼物,这件琉璃镜虽然没有达到灵宝的层次,但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法宝了,琉璃镜非除了有着不凡的防御力之外,这隐匿气息就是最大的妙用了。
上一次
她这次也算是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成功的跟踪易安来到了这里,别忘了,她同样也是一个修士,虽然修为不及易安,但凭借着琉璃镜的神妙,只要瞒过了易安,那其他人就更没有可能
这一路上,她一直都跟着易安一行人的不远处。
反正一路上就是易安到哪,她就跟到哪里,她倒是要看看对方究竟有什么隐秘,竟然不带着她一块前来。
甚至,她明显的感觉到了这段时间易安对她的疏远之意,这让她心中气恼的同时,又充满了无奈。
对方的实力比她高出不止一筹,她就算有心强迫对方,那也是有心无力。
对于龙族,易安自始至终的想法都是敬而远之,他可不想跟对方扯上什么关系,这从他先前选择妥协,将万龙甲归还给对方的这件事情上,就能够看得出来。
如果再跟敖秀秀纠缠不休的话,接下来势必会酿成什么不可预估的后果。
别忘了,敖秀秀可是东海龙王最宠爱的小公主,她私自离开龙宫,龙王势必不会无动于衷,一旦龙族追查到这里,可难免会将他牵连。
龙族可是一个庞然大物,他现
他可没有自大到没有将龙族放
所以,他从最初之时,就一直
他相信凭借着对方的冰雪聪明,
可谁曾想,敖秀秀见状,非但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开始有意无意的时常
对此,易安心里颇为复杂,他总不能动用武力将对方驱赶,对方终究是没有恶意的,更何况,他也不愿意把他们之间的关系搞僵,凭借着对方的性子,不是做不出假借龙族来对付他的这种事情。
直到林诗茵请他前来渭南,他才终于看到了摆脱敖秀秀这个麻烦的希望。
敖秀秀玩心重,他是知道的,这渭南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对方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并没有当面跟敖秀秀说明这件事情,他只是托人带去了一封书信,便直接毫不犹豫的带着禁卫军离开了。
殊不知,敖秀秀最近可都
不知为什么,她每次跟易安待
总而言之,跟
“敖姑娘,我可没有说你们龙族的坏话。”易安心里有些无奈,说着便将自己方才的猜测简单解释了一下。
“这件事情不可能是我们龙族的,我们龙族早就有令,任何人不得擅自离开龙宫。”敖秀秀说到这里,话音不禁弱了几分,她自己就是擅自离开龙宫的,现
一念于此,敖秀秀心里顿时充满了忧虑,凭借着龙族的手段,她只怕
对于敖秀秀的说辞,易安倒是没有怀疑,龙族乃是主修水系功法的,这里的一切,可不像是某一位龙族做出来的。
“敖姑娘,这里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这里除了遍地的荒芜之外,也就只剩下了数之不的难民,你不妨先回长安,等处理完这里的事情之后,我自会返回长安。”易安企图劝说敖秀秀,他知道敖秀秀玩心重,对方之所以来到这里,十之八九乃是因为好奇心所致。
这里的现状相信敖秀秀也亲眼看到了,这里跟他先前的描述,也犹有过之而无不及,相信敖秀秀已经没有了再待下去的心思。
“我觉得跟
这也是林诗茵一直都没有特意拉拢镇北侯的顾虑,尤其是她还没有一举击溃那些奸佞的把握之前,这个想法还是暂且推迟为好。
或许,
这种事情只能够从暗地里来,就比如他们可以从粮草之上入手,一旦镇北军的粮草出了问题,那镇北军自然不攻自破。
让粮草出现问题,而且又不牵连自身的办法有很多种,就比如他们可以装扮成蛮族之人,然后将运粮的队伍洗劫一空,到时候,他们便可以将一切的罪名都推给蛮族,反正蛮族本来就是雁北王朝的对立面,到时候陛下就算是怀疑这件事情的真相,也根本无处求证。
到头来,这件事情也只能成为无头冤桉。
至于没了镇北军的防御,蛮族会不会攻来,已经不是他们要考虑的事情了,
自从
直到易安的出现,才让她冰封的内心,有了一丝融化的迹象。
易安感受着自己左手传来的冰凉触感,不禁怔了怔,直到进入店铺,他才恍然如梦。
这种异样的感觉,前所未有,易安感觉自己的心跳缓缓的跳的快了起来,尤其是再配合胭脂铺的清香,更是让他的心神险些失守。
沉雨沁此时忽然转回头,只见她手里拿着一款胭脂,道:“易郎,你看这个颜色如何?”
与此同时,沉雨沁握着易安的手也不动声色的松开了。
除此之外,更让玄阳子满意的一点,就是易安的狡黠,让燕赤霞跟
“道长,这照拂二字又是从何说起,我的功力尚浅,你又不是不知,小道长几乎与我不相伯仲,理应互相扶持才是。”易安没有把话说得太死,相互照应是没错,但依他之见,这老道字里行间,彷佛略有深意,摆明了就是想拉他下水,就如同上一次的缪士海一事,数之不的麻烦。
对于这般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可不想介入其中。
必须把苗头扼杀
“对对对,互相照应,是老道口误了。玄阳子干笑一声,总有种被识破的感觉,不过,他却仍旧面不改色。
接下来,几人又商定了一番具体的出行之日。
玄阳子师徒,就这样暂且
李之河大大咧咧,倒是与燕赤霞打成了一片,二人性格,更是出奇的相似。
李之河逐渐
对于这点,燕赤霞并没有失口否认,毕竟,他总不能说自己乃是修仙者吧?
因此,与易安一样,先天境就成了最好的托辞。
倒不是他有意欺骗,而是仙道之事,最好不要轻易示人,否则,很有可能会带来数之不的麻烦。
这都是玄阳子再三叮嘱他的。
对此,燕赤霞深信不疑。
再说李之河,起初,
对于李之河神情的变化,燕赤霞眼底。
经过一番询问,燕赤霞
对于李之河眼下的这个阶段,乃是不二之选。
他探查过李之河的根基,对方根基稳固,并且真气雄厚,如果是别人,燕赤霞不敢保证对方什么时候能打破桎梏,但如果是李之河的话,他敢断言,不出一年半载,对方势必突破先天。
其实,原本的李之河,根基是不如现
原本易安是想着等他的根基彻底稳固之后,再传下突破先天的法门,却不曾想,被燕赤霞给抢了先。
不过,这却并不重要,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
又过了两日,易安已拾好行囊,整装待
离此不远处的西门外,一男一女正缓缓的进入了城内,男的俊朗不凡,女的仙姿玉质,好一对金童玉女,引得好多路人纷纷侧目。
不多时,他们就达到了目的地。
敲门。
见开门之人,来人抱拳道:“易兄弟,好久不见了,道长他可还好?”
看到他们,易安略显意外,连忙将他们二人迎了进来,笑着说道:“缪兄,沉姑娘,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紧接着,玄阳子也闻讯而至。
来人正是缪士海与沉白玉,只不过,
其实,这次之所以前来,完全是缪士海所愿,她又拗不过,只好遂了他的愿。
缪士海虽然结合了前世的记忆,但占据主导权的,却仍旧是这一世,受先前记忆的影响,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先前玄阳子与易安,为了他的事情,可谓是付出了很多,他又不是狼心狗肺,
一来是为了感谢当日之事,二来嘛,就是带着沉白玉来赔罪了。
易安笑着说道:“看缪兄的样子,身体十有八九是已经恢复如初了,真是可喜可贺,恭喜你们夫妇二人,重新团聚。”
缪士海看了沉白玉一眼,一举一动都夹杂着浓浓的爱意。
当日,沉白玉直接马不停蹄的带着他回到了天台山,找到了师父无月老母,可是据师父所说,这神魂受损,最难根治,如果是严重一些的,就算是有治疗之法,但最后的效果也微乎其微,当时
还好无月老母不是真的没有办法,而是故意吓他们一吓,对于他们二人的数年未归,她心里没有埋怨那是假的,尤其是
于是,
虽然无月老母的话,恐吓的成分居多,但确是事实,神魂乃是每一个修士最重要的一部分,一旦受损,要解决起来,极为不易,治疗的高昂成本暂且不提,其中治疗的繁琐,就能将无数人拒之门外了。
因此,无月老母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那就是利用双修之法,慢慢的温养神魂。
而且,双修之法的妙用还不止于此,
半年下来,缪士海的神魂不仅恢复了大半,而且还成功的打开了仙道的第一步,迈入了筑基期。
缪士海与沉白玉之间,乃是生与死的情意,一切的一切,可谓是水到渠成,
易安惊叹道:“缪兄与沉姑娘神仙卷侣的生活,真是羡煞旁人。”
沉白玉闻言,唇角微扬,露出了一丝浅笑,这一瞬,曾经的过往,彷佛化作无数的片段,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这数百年的等待,都值得了。
他明明记着,昨天是
陈清文突然回想起了昨天婉儿的反常。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陈清文呆愣了少许时间,连忙冲出了房间。
如果不去把事情弄清楚,他可就要被憋死了。
“清文,你千万不要做傻事。”
陈老爷见状,急忙拦下陈清文,焦急的说道。
“爹,你放开我。”
陈清文挣脱了几下,没能脱困,这可把他急坏了。
“你看看自己现
“我可不想白
“你要想过去,不如先把我杀了,到时你想怎么就怎样。”
陈老爷不为所动,指望他迷途知返,无异于异想天开。
“爹,求你不要逼我……我离不开她……”陈清文苦苦哀求道。
“我不妨跟你明说,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那位婉儿姑娘,已经离开了杭州,昨天晚上,也是她把你送回来的。”陈老爷冷声说道。
话说,这件事情还是多亏了易安,有机会,他一定要好好感谢对方。
他虽然不知道
“不……这不可能,你一定是
他心里疯狂的对自己说,这一定是父亲用来骗他的权宜之计。
但他骗不了自己,他知道,父亲不可能用如此劣质的谎言。
陈老爷摇摇头,叹息了一声,没有说话。
良久,陈清文的眼睛里才恢复了几分神采,恳求道:“爹,我知道这段时间,让你费了心思,但我必须要确认一下,否则,就算我的人
“好,那我就让你死心,陆升,你跟着他,切记,得到了想要的答桉后,就快点回来,可千万别再让我失望了。”陈老爷微微颔首,跟旁边的管家吩咐了一下,就不再阻拦了。
……
陈清文用最快的速度来到了醉花楼,可是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对方告诉他,
这一刻,陈清文彷佛感觉天都要塌了。
如果不是有着管家的照顾,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看着自己的儿子恍恍忽忽,陈老爷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只能祈祷,随着时间的澹化,陈清文能走出这段孽缘吧。
比起之前,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不是吗?
……
不过,这份笔记,对于易安来说,却是雪中送炭。
他没有推辞,毕竟婉儿能主动离开陈清文,他也算是功不可没。
万松龄的笔记,跟魏良的截然不同,虽然都是有关于经义的笔记,但却包含了不同的感悟,有很大的参考价值。
而且万松龄又是今年乡试的主考官,对方出题的影子,多少能从这份笔记里面探寻出一点蛛丝马迹。
他首先粗略的看了一遍,万松龄的笔下,多有批判之意,而不似魏良那般,领悟意境。
易安看着两份笔记,心中感慨万千。
这两本笔记,可不是能轻易看到的,魏良的不用说,只怕普天之下,也就他一个人看过了,至于那个万松龄的,只怕也是陈老爷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才得到的。
这两本笔记,乃是无数书人,都梦寐以求的东西。
万松龄的笔记,相比于魏良的要粗浅一些,也更好理解一些,易安通了一晚,就了解了个大概。
万松龄认为,一个人,道德才是最重要的,映射着书人,要如何明心,不可以生出歹念,除此之外,他还认为,法不容情,应该更加重视法度,唯有
易安沉思了一下,觉得万松龄的想法,虽然有可取之处,但仍旧有不少不足。
……
竖日,易安很早就起来了,他前几日答应了李之河,要抽空为他指点修为的,只是忙着乡试的事情,才一直抽不开身。
他虽然不修武道,但也有所涉猎,曾经的武者,可不似现
只是现
只是二者之间,修炼的方式不同罢了。
李之河见到易安出来了,立即迎了上去,感激的说道:“易兄弟,听了你的建议之后,我这段时间的修炼速度,果真快了很多。”
他总算明白了易安究竟为什么能年纪轻轻就拥有这般修为,功法固然是一方面,一些技巧也是至关重要的因素。
就
他本来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无望于先天了,但是易安的出现,却又再次让他重拾了希望。
易安的随便指点,都能让他受益无穷,如果悉心指点的话,那他还不得马上达成心愿?
一念于此,李之河不禁想到了先生说的那三个难题,其中难遇的名师,正是他缺少的。
当初,传他武道的师父,
当初如果能有一位似易安这样的名师,他早就步入先天了。
易安说道:“你的根基不错,也算是厚积薄
接着,易安让他施展自己的功法,大毛病没有
因此,这就又回到功法的问题上去了。
但这点小问题的更正,对于李之河来说,可谓是受益无穷。
很快,一上午的时间就过去了。
就
李之河去开门。
只见一个看上去颇有仙风道骨的道人,朝着李之河拱了拱手,说道:“无量天尊,李居士,别来无恙啊。”
“原来是玄阳道长,您是来找先生的吧,快快有请。”李之河热络的说道。
“正是。”
玄阳子一边回复,一边把目光投到了易安的身上,不禁露出了几分不解与困惑。
与此同时,易安也同样
此人虽年过花甲,气质却凌然出尘,一身气息内敛,不染风尘,乃是一位有真本事的人。
魏良竟然认识这般高人,易安同样也有些不解。
“易兄弟,这位可是城外玉虚观的观主,玄阳道长。”李之河介绍道。
其实,对于玄阳子,他也了解不深,没见过几次。
不过,魏良倒是对这个老道很客气,李之河相信,对方一定是有着什么过人之处,不然的话,又怎么会与魏良相识?
李之河还是相信‘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句话的。
易安觉得玉虚观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好像
细想之下,他才终于回想起来,原来是从沉白玉那里。
“小友很是不凡呐,不知师承哪位,也许老道认识呢?”玄阳子有些好奇的问道。
以他的眼力,自然一眼就看穿了易安的修为,对于同道之人,他自然很是好奇,只是细算之下,竟无法探出对方的跟脚,这就让他不禁有些奇怪了。
他的卜算之术,可是很少失灵,除了一些比较忌讳的事情外,也就是修为比他高的人算不得了,可是易安明明不如他,又怎么会仍旧无果呢。
不过,当他联想到另一件事情后,莫不是……
“我没有师承,乃是意外得到的传承。”易安解释道。
心里有些纳闷,难道外面的那些人,都特别喜欢打听别人的师承吗?
先前的沉白玉如此,玄阳子亦是如此。
其实,
突然冒出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修士,玄阳子自然忍不住多问几句。
“原来是这样,看来小友也是福缘深厚之人。”玄阳子点点头,并没有怀疑,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机缘,强求不得。
他虽然不愿意得罪奸党,但他更不愿意得罪陛下,他现
果不其然,按照林诗茵的交代,就
反正已经得罪了他们,昭勇将军也不怕得罪的更狠。
看着来势汹汹的昭勇将军,以及对方身后的那些将士,祝柏云跟木剑升都不禁陷入了沉默,他们现
对方敢做出这般胆大包天的举动,势必是有着什么依仗,他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