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第的一席话就如同一粒石子被掷入平如镜面的湖水般激起一圈圈涟漪,那些个未参与王濮阳党羽的大臣自然是听不懂,所以只能一头雾水的低着头不敢吱声。而那些反臣此时便如同那热锅之上的蚂蚁般不安,他们此时更不敢吱声,只求王丞相快些出手将此事了解。
反观反臣之首的王濮阳,此时倒是一脸的轻松写意,仿佛这谋反之事与他无关。
刘第见状心里不禁感慨,王濮阳不愧是朝中的丞相,能做到这个位置,心机和城府不是一般的人能比得上的。虽说这黄御德与他同级,但是论起本事和
朝中此时的气氛变得有一丝沉重,全都低着头不敢说话,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有王濮阳此时慢悠悠地看着刘第,笑道:“陛下您这说的是什么话?老臣可没听说梦还可以大家一起做的!”
刘第闻言笑了笑,他的拇指和食指
王濮阳听后大笑两声,刘第与自己针锋相对,虽说他是皇帝自己是大臣,可是自己并不怕他,况且今日之后他能不能坐
王濮阳的一句话一出,那些平日里和王濮阳交好却未参与谋反的部分大臣差点没吓的尿出来。这王濮阳是真活够了,他说这话放
但是随即他们便想明白了王濮阳的用意,他这是要谋反。
想到这,那些大臣更加害怕了。这谋反可是要诛九族的事情,王濮阳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谋反。要是成功了还行,但要是失败了,这些与他平日交好的大臣根本无法明哲保身,搞不好自己的祖坟都得被刨了。
那些大臣想一想便全都哆嗦起来,有几个胆子小的一下没站稳直接跪
这一声响动惊动了朝中的群臣,此时他的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了自己的猜测,只不过他们没有表露出来。而这几个人的突然跪倒,瞬间就让朝中的大臣都惶恐起来,他们的想法也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对于响动,朝中只有王濮阳和刘第没有
王濮阳停顿了会儿后又道:“不过,依老臣来看,这做梦和皇帝是一样的,都只能一个人做。陛下,您说老臣说得对吗?”
“放肆!”刘第见状忍无可忍,立刻拍案而起,怒喝道:“好你个王濮阳,朕看你
见刘第动怒,朝中群臣立即吓得跪倒
可是王濮阳眼睛都没眨一下,刘第的怒火他早就意料到了,这让他更加得意,他的本意就是要让刘第火冒三丈,然后再让他知道他这个皇帝有多窝囊、多无能。
“哈哈,臣请陛下息怒!这龙椅岂是想坐就能坐的?要坐龙椅的人不光要得有那个命、还得有那个能耐,可不是什么畜生能坐的上的!”
是个人都能听得出王濮阳的话指槐骂桑,骂那刘第无能,是一头畜牲。刘第自然也听出来了。原本
王濮阳闻言神色骤变,之前的他神色泰然是因为他手握京城全部兵权,刘第再怎么愤怒对他来说也只是虚张声势罢了。同时谋反的事情带给他的兴奋让他也有点昏了头,可是刘第突然得冷静让他惊醒过来。刘第之前说的话明显就是早就知道他的举措,他肯定知道今天可能就是他的死期,可是他依旧面不改色的上朝,这就说明刘第早就做好了准备,他不怕!
再一回想,王濮阳才突然想起来刘甲死了。那个从小就才智过人、身手强劲的刘甲死了!
想到这,王濮阳身上突然冒出冷汗。可是他此时已经走到这一步,再也没有回头的路,所以他硬着头皮也要走下去!面对刘第的话,他也不打算再装下去了,直接把目光看向白鹭原,说道:“白统领,动手!诸位同僚,今日我们能否成功就看现
王濮阳的话音一落,白鹭原立刻从地上跳了起来。他是武将,一身的武功。可以说
而那些与王濮阳一同谋反的反臣们却没几个像白鹭原一样有勇气,大部分听了依旧
王濮阳看着那些站起来的大臣,赞赏的点了点头,而那些没敢站起来的人他也理解,不过等到自己掌权之后,这些人便全都不能活着了。
刘第看着站
白鹭原是个粗人,听了刘第的话,火爆的脾气立刻点燃,骂道:“你少他娘的给老子说话,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你这个狗屁东西哪里比得上淮阴王?今天老子就要取了你的狗命给淮阴王陪葬!”
王濮阳也插言道:“能不能动的了不是你说的算,而是我们!今日有刺客入皇城刺杀皇帝,禁卫军将这皇城围住,围捕刺客。可惜啊,当禁卫军统领白统领抓到刺客之时,皇帝已经死了!”
王濮阳话音一落,刘第突然开口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