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宝剑此刻
澹台鸢脸上依旧带着一分笑意,但眼中的冷色丝毫不加掩饰:“范阳阿,你与我儿为敌,就应当猜到了本宫会对你出手!”
手中宝剑会出一道清冽剑光,瞬间寒潮降临。剑光所过之处,空气中的水汽顿时被极寒之力侵蚀凝结成一道道的锋锐冰棱,被剑光裹挟着直冲范阳阿而去。
看似普通的一道剑光
范阳阿捏起的剑指瞬间迸
这说明范阳阿的修为居然已经
南锣无形剑,当真令人惊悚!
一剑逼退宁不负的范阳阿并没有大意,他深吸一口气,头顶空中倒悬的巨大南锣无形剑挥洒出一道道剑光,同样汇聚成一片洪流对着澹台鸢的剑光硬是撞了上去,金色的南锣无形剑光与雪白的极寒剑光交错侵蚀,双方齐齐崩解碎裂,居然依旧是个平手!
澹台鸢目光骤凝,这个范阳阿比原本想象中的更加棘手!
就
碧青色剑光
碧青色剑光刹那间就缠绕上了范阳阿的周身,如迷雾将他完全吞没,只听迷雾传出一阵激烈的剑刃切割的声响,就好似有万道剑刃临身要将范阳阿直接绞杀成肉糜。
就
碧青色剑气裹挟中的范阳阿忽然迸射出万道豪光,不仅直接将碧青色剑气撕裂,更是与头顶的巨大南锣无形剑
“人剑合一,这是南锣无形剑体!”
“哼——”
一声冷哼,却如异常风暴般让一道极寒之意顷刻间刮过全场。澹台鸢一马当先第一个冲了上去,身后一座万载冰川傲立与风雪之中,降下无数极寒之力,几乎要将范阳阿和他的南锣无形剑一齐冰封!
宁不负也不慢!浑身金光熠熠的他已然将太阿金身运转到了巅峰,一只犹如山岳般大小的金像挥动着自己的铁拳,化出无数道金色流光对着范阳阿轰然砸落,恰如
苏梦晓深吸一口气,刚刚剑招被破,气血的反噬尚未尚未压下,而且之前攻占东门时体内的损耗也开始
屏气凝神之中,苏梦晓眼看着澹台鸢和宁不负与这范阳阿狠狠撞
南锣无形剑爆
“南锣无形剑体,护我不灭,斩杀强敌!”
爆裂的金光中,只听见范阳阿一声刚猛的怒吼,头顶那巨大的南锣无形剑忽然崩解,但随即就化作无数道南锣无形剑向范阳阿涌来。万道剑光护体之下,仿佛是一范阳阿为核心,铸成了一座坚不可摧的剑阵,将澹台鸢和宁不负的杀招直接挡
漫天的金色流星雨被南锣剑光一一搅碎,根本无法逾越。
万载冰川释放的极寒之力也终究只能止步于剑阵之前,再也无法寸劲。
“哈哈哈哈,澹台鸢又如何,宁不负又如何!
范阳阿仰天长笑,以一敌二还能稳守不失,这南锣无形剑当真是令人胆寒!
翻飞的南锣剑光汇聚
宁不负和澹台鸢齐齐皱眉,没想道这范阳阿居然如此难缠!
“一个乌龟壳而已,没什么大不了。”苏梦晓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与澹台鸢、宁不负分列三个方位,将范阳阿围
“没错,一起上!”又一道叱咤从后方出现,已经完成大致调息的齐蔚霞手握绮光,脚踏七流云立于第四方位:“老身就不信,你范阳阿当真能挡得住我们四人联手!”
被四个人团团围住,刚刚还有些嚣狂的范阳阿立刻就清醒过来,此刻战局不稳,他必须快解决这里,才能去援助其他人!
打定主意,范阳阿就要出手准备突围!
一道充满魅惑的娇笑忽然从远处传来,虽然声音不大,但却润物无声般的直接浸润到了范阳阿刚刚掀起的杀意中,竟然再不可能之下将范阳阿刚刚准备爆
“范阳阿,飞雨妹妹让我们好好照顾你,你可别想这跑出去给风雨阁惹麻烦哦,呵呵呵呵——”
唐心从远处翩然飞来,随后便
范阳阿面色这下忽然间无比难看起来。
…………
云州大军
而且商徵羽还有一件事必须要去做。
商徵羽带着雨柔薇和暮非烟、虹莺、纳兰姝一路拼杀,直接冲到了皇宫最深处。
大魏朝的祖祠。
而
商徵羽挥手让众人停
直到最后一声余韵从耳畔飘飞,商徵羽这才睁开眼睛,恰好看见那女子抬头望向自己。
“敢问,可是商徵羽公子。”没等商徵羽开口,这角色女子先一步询问,言语中带着淡淡的清冷,还有一声好似即将要告别人世的轻叹。
“正是
此话一出,身后的雨柔薇她们也是面露讶色,只有虹莺似乎早就知道,甚至她对着女子略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正是。”白若兰从左到右细细的拂过身前的古琴,仿佛
“我确实有话想对卫兄说。”商徵羽丝毫也不掩饰自己的目的,直接上前走去,身后的虹莺等人也跟
商徵羽还问道:“为何不称卫兄为陛下了?这好似不合规矩吧。”
走
祖祠内,一个修长的背影正对着商徵羽,正看着面前高墙上的那面太祖画像
“商老弟,来了。”
卫长歌并未回头,仿佛是不想让商徵羽看见自己此刻的模样。
一身龙袍,却充满了萧索的味道。人皇之气盘踞
商徵羽带着众女走到中央停步,白若兰径直走到卫长歌,纤柔的玉手拉了卫长歌一下,随后将掌心和卫长歌缓缓相扣。
与其说他们是皇帝与皇后,不如说他们更像是一对平民中的普通夫妻。
“真不愿你看见我如今这副模样。”卫长歌终于回头,亦如当年,只不过眼中已再没有了过去的神采。
卫长歌忽然双手左右展开,宽大的袖袍垂落两侧:“商老弟,你看,这就是卫兄如今的模样。”
商徵羽微微一叹:“我还是更愿意看着你穿着当初那身白袍,
提到过去,卫长歌忍不住眼中又黯淡了几分。
“是啊,我也希望如此。”
“可惜,回不去了。”
…………
接下来就是一段短暂却令人压抑的沉默。
“你是来杀我的吗?”
卫长歌忽然开口,仿若带着某中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