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把妖帝给打了后,我就出名了,
“师父,救命啊!”我看见师父像看见救星一样,滋溜一声躲
师父就是师父,一如既往的护着我,“你先回房里。”
话音还未落下,我人影不见了。
我从窗户里看出去,乌压压的一片人把师父围
晚上我去了师父房里,想将前因后果都与师父说清楚。
可话到嘴边又不知从何说起,是和他说我与斩空的那段过往?是告诉他我和妖帝认识的经过?还是告诉他我是个女儿身?
我
师父一如既往的温柔,“为什么这样说?”
“斩空煽动妖帝对六道轮回墟下手,是我一次次纵容的结果。”对,是我纵容的结果,从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就该明白,他没有改变,他依然是那个野心勃勃不择手段的人,
师父沉黑无底的眼眸,依旧凝视着我,“我知道。”
什么?我怔了一下,他知道?他竟然知道?什么时候知道?我怎么不知道?
我有些囧,不知道师父到底知道多少。
我挠了挠头,“至于妖帝,是因为我救过他的命,他承诺我对他打时他不还手的,骂时不还口的……他是个挺单纯的人。”不对,是单蠢,“一定被蛊惑了,他这个人朋友义气重。”
我心虚的看了眼师父,师父
“师父!”我左手掐右手,右手掐左手,心情十分忐忑,因为接下来我要投下一颗雷,这颗雷投下来,可能我就要卷铺盖走人,可这颗雷不投下来,我又害怕师父因为我的原因遭受一些事情,我也害怕师父亲自去点这颗雷,到时候被炸得七荤八素不说,我更害怕他会生气。
我索性眼一闭心一横,把头上的锁灵簪拔了下来。
我不敢去看师父,不敢睁开眼,闭着眼睛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师父,对不起,对不起,我……我错了。”
“我的十七这个样子很美。”
喔?声音平平淡淡的,难道没有生气?
我心里做了一翻挣扎,硬着头皮睁开眼睛,不得不说,紧张占据了我的整个心。
我低着头,不敢看不敢想,师父从来不女弟子,可我偏偏是个……好可悲,我还是很喜欢当他的小弟子的。
我低着头,一直到有一双腿映入我的眼帘我才抬起头。
四目相对,师父眼里没有什么惊涛骇浪没有什么怒气冲冲,有的是浅浅的淡淡的笑意,我想我应该是紧张过头了,眼睛花了。
“师父。”声音低得我自己都听不见,“师父,您要赶我的走的话,能不能允许我去拾拾东西?我明天再走?因为黑,我,我怕黑。”
可能是因为我说错话了吧,师父脸色沉了下来。
“那个,那个,我,我现
我正欲转身的时候,师父将我的腰一扣,我“啊”了一声后就被师父牢牢的扣
我趴
“师父?”这个姿势持续的太久了,我……可不可以换个姿势?
我推开了师父。
下一秒,又被师父搂进怀里。
“你知道我从来不女弟子,一旦了,她就是六道轮回墟未来的女主人,就是我的女人,就是我这十六个弟子的师娘。”
师父无异于给了我当头一棒,这一棒下来,我七荤八素,以至于我和师父的唇何时纠缠一起的都不知道。
我的脸像煮熟的虾子,而是还是熟的很透的那种,理智
我慌乱的推开师父,跑回自己的房内,躲
回味着那个吻,热烈,强势,深入……我的脸阵阵
接下来,就是我躲着师父的日子,本想去苍月那里躲一躲,苍月带着玉招云游去了;想去四哥那里躲一躲,四哥
六师兄进灶房拾东西,
连着三顿饭都
“吃饭的时候不吃,现
我抱着碗,把碗里的最后一口粥塞进肚子里,心满意足的抹抹嘴,“师兄做的饭好吃,特别让人容易饿。”
六师兄一头雾水……
晚课结束后,我第一个跑出来,跑到小玉那里,一边听小玉抱怨我去打扰他美容觉的时间,一边留意着师父房里的灯何时灭,师父房里的灯灭了就说明他睡了,我就可以蹑手蹑脚的回屋了。
好不容易等到灯灭了,我猛然的一跳,摆了个胜利的姿势,小玉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我轻手轻脚,又抑制不住狂喜的回自己的屋子,瓜子都忘了吃。
回到屋关上门后我长松了口气,这日子过得太惊险了。
我正要点开灯时,只觉腰间一紧,被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淡淡的茶香味,我喜欢的墨香味。
“师父?”我抬头对上师父幽沉的黑眸,生生的咽下了两口口水,这姿势是不是有点太暧昧,虽然我之前也会时不时的被师父搂着抱着,那个时候我作为一个男生出现,和现
“为何躲着我?”师父低声质问。
师父呼吸的热气低低的喷
“我没躲。”我心虚的回着。
“为什么不来吃饭?”
“我减肥。”嗯!我没说谎,这个理由我说的理直气壮,自从来到六道轮回墟,我都快胖三圈了,减肥最快的办法就是不吃饭。
“为什么下了晚课就跑?”
“我运动,这样减肥更快。”我说的是真的,减肥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节食加运动。
“你胖吗?”师父的手有意无意的
可恶,我竟然觉得身子软绵绵的。
“师父,我错了,我不该骗您!”为了不让自己失态,出囧,我赶紧认错。
师父一只手紧扣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抬起我的脸,很快,师父的那张脸
我被这个吻弄的意乱情迷,有些微喘的,“师父。”我脸上一阵阵的
“不要再逃避了,十七,你心里也是有师父的,为什么要逃避呢?”师父重新把我搂紧。
我心里有师父吗?我也答不上来,我喜欢和师父
原来,心里是这样喜欢。
这样想着,手不自觉的搂上师父的腰,耳朵贴
师父要改造屋子,说要单独辟出来一间房,师父亲自动手,新辟出来的屋子,多了点粉色,这让师兄们有点摸不着头脑。
“师父,这间房用来做什么?”
师父微微一笑,目光留
我一口水呛
师父若无其事的走近我,又很自然的抚着我的背,嗓音里有一丝浅浅的笑着,“你们师弟,需要照顾。”说的意味深长,说的暧昧肆意的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