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神兵广场,建设于整个天宝器阁中心地带。这里四周非常开阔,八方位面各有一根高达数十丈的龙盘之柱。
这八根巨大柱子均呈现金黄之色,顶端位置,还镶嵌有八颗圆润无比的青色珠子,这些珠子,皆是嵌
这些青袍老者,具都微闭双眼,养蓄神,他们皆是天宝器阁长老,此番具是各理一座武斗台,只等参与弟子来到,会武开始了。
而除却这八座会武台后,广场中央还有一座三层平顶塔,这座塔不大不小,正好可容三人齐上共站。
姜繁此刻,也已来到了这神兵广场上,眼见那塔上悬立着的怪剑后,心底不由生出一些惊奇来,正有疑问之时,突然身后便传来一句话:“不才陶章,参见尊主。”
少年闻声回头,只见那四长老陶章正一袭宽大青袍,弯身对着他行礼。
姜繁连忙回礼,笑道:“陶大哥不必多礼,不知您怎地
陶章笑了笑,说道:“本次会武决战,将由我来主掌,因而早行到这,只是没想到,尊主也会
姜繁闻言,心中了然的同时,却也疑惑他最后的那句话,旋即问道:“难道陶大哥不曾听闻吗?”
陶章一愣,奇怪的道:“尊主是指?”
眼见他果然不知,随后,姜繁唯有苦笑着与他解释到:“我之所以到这,全是因为那赤妖狐所为。”
这个时候,周围的天阁弟子也都很快聚集而来了,眼见陶章正与一个面相陌生的年轻人说着话,一些弟子具都好奇的观望过来,不过陶章身为四长老,平日威严厉害,他们自然不敢靠近来看。
面对那远处弟子们的围观,陶章也是直接无视,他全然被姜繁的话吸引了注意力,不禁愕然问道:“胡秩?这是怎么回事,还请尊主讲来。”
于是,接下来姜繁便把一切,都告诉了陶章,聆到最好,陶章竟是怒不可遏的道:“真是胡闹,那小子简直是狂傲自大得没边了,居然敢对尊主不敬?倘若不是看
姜繁眼见陶章如此怒火,心中也生诧异,暗道其莫非曾与胡秩有恨不成?只是他作为天宝器阁四长老,本身乃是胡秩的长辈,又怎会与之一般见识?
仿佛瞧见了姜繁心中所想一般,陶章眼见他如此微妙表情,一下便明白了他的怀疑,这便无奈的苦笑着道:“尊主有所不知,那小子自小便不知天高地厚,曾与犬子
说到这里,陶章明显眼神里爆射出一丝愤怒之意,与悲痛之情,不过这种事情,姜繁也完全理解他。只因一次私斗,胡秩便斩去其子一臂,如此狠辣凶暴之人,倘若不是看
只是这样的事,他也不好评论,只得安慰和疑惑的向陶章道:“陶大哥也不必过于悲伤,只是普天之下,续脉接骨之灵丹妙药并不少见,何不带着贵公子前往寻之,以弥补这等错误之事?”
陶章摇了摇头,苦涩的道:“谈何容易,天地间虽有无穷奇药存
姜繁一听这话,也知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这大域天下实
而想要
只是有希望,总比无希望要好上许多,只要有机会,陶章还是会与陶骞溢一起去寻找来。
可惜这些年都过去了,他们还是没能听说,哪里有可以治愈断臂,续活灵脉之丹药。
正因如此,陶章才会那么厌恶胡秩,哪怕他只是自己的一个小辈而已。毕竟,他可是令自己儿子修行阻碍多年的罪魁祸首。
这件事,同时也是整个天宝器阁不言的秘密,谁都知道,四长老极为憎恶胡秩,因而所有人都很有默契的闭口不言。
而这件事也随着时间流逝,逐渐淡出了人们的心中。不过谁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等到陶骞溢真的没有希望治好手臂时,陶章必然会忍无可忍之下,爆
到时候,也不知道他会与大长老如何相处。
可便看胡秩如今也是化气境中期了,好像
要知陶章修行早已数百年,如此之久的积累,可不仅仅是
这也是为何胡秩直到现
而胡秩虽然心性暴躁狂妄,却也不是傻子,真的自信以他如今的实力,可以匹敌四长老陶章。
因而这些年来,他都
陶章恨胡秩,反过来,胡秩也极为怨恨陶章与陶骞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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