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剑老人:“若邢春没动手脚,这事儿还真是古怪了。”
邓神秀:“抱剑兄提到的控制死亡时间一说,十分重要。
诸君可知道,除了禁制外,有没有毒药是可以控制
夜流觞:“能控制几日后
邓神秀:“如此说来,倒是一桩悬案了。”
北河:“除了毒药、禁制,别忘了,还有蛊,中蛊而死者,未必不能做出中毒而死的样子。
如果说是中的狼蛛花毒而死。
有一种金蚕蛊,若自幼用狼蛛花喂食,中蛊者身死,是可以伪装成中狼蛛花毒而死的。”
秋之神光:“江寒川不是一般的书生,他修到明心镜,实力很强。
要想让他不知不觉中蛊,施术的蛊师至少得有六品蛊师的实力。
但自南疆之战后,南疆苗祖就不履中土了,这个时候,他们敢派六品蛊师来中土?这是公然违约,难道蛊皇就不怕挑起第二次南疆之战?”
秋之神光这么一说,邓神秀立时回想起来,十年之后,第二次南疆大战还真就爆
只是那时,中原王朝因为国中生乱,不再占据主动,反倒是蛊皇统领南疆蛊师们主动
邓神秀回复:“这个无须争论,一验便知。
流觞兄,动用你的鸽子,没问题吧。”
夜流觞一直自夸他养的鸽子是淮西刑名领域的强力人物。
夜流觞:“此事易如反掌,我立即飞书通知。”
北河:“还是我着人过去吧,流觞你的人配合即可。
毒死江寒川不可怕,可怕的是蛊虫能悄无声息从江寒川身上溜走,还能
这条蛊虫非同小可,说不定会
北河长老心思缜密,有他出手,邓神秀放下心来。
…………“落花满天蔽月光,借一杯附荐凤台上……”
泰安城,咏全庄园,明宇厅,灯火辉煌,歌舞升平,谢昆、邓孝先把酒言欢,酒到酣处,醉眼朦胧。
这咏全庄园并非谢昆产业,但以他的地位,只要稍稍点头,有的是人愿意腾出最奢华的庄园,供他暂居。
“痛快,若非世叔,孝先焉能有今日之痛快。
来,我再敬师叔一觞。”
邓孝先和谢昆再一杯。
谢昆扔了酒杯,“可惜我那玉儿人死不能复生,若使他
邓孝先满面沉痛,举杯道,“此一杯敬谢玉世兄,世兄
说着,将酒水捋
就
邓孝先蹭地立起身来,仰天大笑,“速请。”
谢昆摇头道,“年少慕艾,孝先风流不减。
若是吾儿尚
正说话间,一身劲装的秦清阔步入厅,谢昆挥手叫停了歌舞。
望着明艳如画的秦清,邓孝先眼神里的情绪足以支撑一场情感大戏。
“这不是秦清秦小姐么,数月前于芙蓉巷,秦清小姐可是当着众人面亲口说,要和邓某恩断义绝,却不知今日秦清小姐来找,还要和邓某二度诀别么?”
秦清面带凄惶,“邓孝先,犯不着如此。
不就是我驳了你面子,你才要刻意针对邓神秀么?我和邓神秀一文钱的关系也没有,你们邓家的人,我一个也看不上。
你有什么,冲我来就是了,殃及无辜,算什么英雄。”
邓孝先冷笑,“真当邓某的兵书是白的么?若你真和那野种无关,你会夤夜来寻我?街上那么多乞儿,怎不见你关怀。
秦清啊秦清,我真想不到,你竟如此的下贱。
那个野种除了会几句酸诗艳词,哪一点及得上我?”
秦清道,“祸因我生,我岂能坐视。
邓孝先,不管怎样,曾经我都把你当作朋友,但你今日所为,实
说吧,你要怎样,才肯放过邓神秀。”
邓孝先狞笑道,“要救那野种,行啊,给我舞一段吧。
谢侯,你还不知道吧,秦清的霓裳舞,艳冠东都。”
谢昆笑道,“如此说来,今日本侯要沾世侄的光了。”
秦清眼生寒光,“邓孝先,莫要欺人太甚。
你当真不怕你陷害邓神秀之事,昭告天下。”
邓孝先大笑,“我就是亲口告诉你,那野种正是……”
“将军当先,留声珠。”
帷幕后转出一名斗篷客,大手一挥,一道灵力波动,直袭秦清。
霎时,秦清袖口处传来蜂鸣声。
“该死贱婢。”
邓孝先大怒,“敢算计我。”
谢昆面罩寒霜,抢先一步
与此同时,那斗篷客也
秦清看也不看,素手挥出,凌空显符。
霎时,凭空显化一道光墙。
“光盾符,成符巅峰。”
斗篷客惊呼一声。
就
眼见秦清便要遁走,忽地,十余道狂暴刀芒闪过,不射秦清,反而
忽地,天空传来一道马嘶,秦清从半空跌落,身子
原来,她此来,是奔着算计邓孝先来的。
她很清楚以邓孝先的为人,是绝不会因为自己的求情,而放弃坑害邓神秀的。
她从别处重金购来留声珠,就是想诱骗邓孝先说出坑害邓神秀的实情。
没想到谢昆
她作了万全准备,身上早就绑好千韧丝。
一有意外,天马就会拉她离开。
可她到底还是小看邓孝先了,前番,她从邓孝先大营中,用此法遁走。
今次还想故技重施,邓孝先早防着她这一手。
斗篷客和谢昆攻击秦清的档口,邓孝先一直蓄势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