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是清虚道德,但清虚道德却不是我?
什么意思?
而且,你一个玉虚门下,能跑到造化道去当教主?那造化道,怎么看都是碧游一系,怎的却让一个玉虚门下做教主?这背后莫非有什么隐秘?还是说,传说有了偏差?
陈错
载歌载舞之人数停下,连带着坐
“都下去吧,接下来要说的话,你等便是没有听到,只要位于附近就是灾祸,还是莫要掺和了。”
“喏!”
一声令下,原本与他并无关联的众人齐齐领命,而后整齐转身,便这般离去。
这等景象,就是陈错看了,都不由警惕,盖因他不曾
大教教主层次的人物,任谁都不会掉以轻心。
甚至,陈错还
“万物生灵遵从于吾,本就是应有之意,毕竟我无论如何,都占着一个造化教主的身份,这天地万物若是追朔起来,多多少少都受了那位造化圣人的一点血脉。”清虚说着,忽然话锋一转,“今日我来寻你,想必你也知道所为何事。说起来,你能直接过来,着实是让我有些意外,我本以为,你还会以什么手段试探。不过,不得不说,直接前来乃是你最好的选择,若是隐居于后,便真正要落入后手了。”
陈错本来还
方才,他
清虚这时笑道:“别担心,我虽是来镇你的,但也不是不讲情面,更不是燃灯那厮的走狗门客,无非是暂时利益一致,替他过来走一遭罢了。”
“燃灯?燃灯古佛?燃灯道人?”
陈错心头一跳,回想起
“他就是这次事件的幕后主使者?又是一个传说人物!”
惊醒过后,他复又将疑惑的目光投注到面前这人的身上。
本以为对方跨空追来,该是杀气腾腾的,怎的这般慢条斯理,甚至还透露出这么多关键信息?
“我既然出现
陈错沉默片刻,问道:“他折腾这许多事,目的为何?”
清虚笑道:“虽说我自信你逃脱不得,但不是什么都愿意说的,总要有点头。”
陈错眯起眼睛,也不啰嗦:“还请教主划下道来。”
“咱身上都缠着一道,别管是天道、残道,总不好再做那些打打杀杀之事,不如便以这局棋分胜负,你看如何?”清虚说着,长袖一挥,
“此棋之内,有三百六十一种生灵,每一种都野性难驯,只待道友能将这三百六十一种生灵数降服,我便将你想知道的东西和盘托出,如何?”
“这可着实不公平。”
陈错扫了棋盘一眼,回目光,半点也不停留,口中道:“阁下不愿意说,我亦可自己探求,何必要入你这棋局?阁下远来是客,理应我来地主之谊。”他说着,伸手虚抓,那全城各处便有各种气运丝线汇聚过来,
清虚本还想说些什么,可看着这些美卡牌,一下就来了兴趣,伸手摄了两张过来,另一只手掐指一算,就明了其中规则,不由称赞:“有趣的紧,回去倒是可以试一试,不过眼下……”他将手里的卡牌一翻转,那上面两个文臣的肖像就骤然一变,成了一头凶勐恶虎与腾空黑蛟。
另一边,黑白两色
“我实不喜欢强迫他人,也不愿恃强凌弱,为公平起见,咱们便各退一步,各执一边,也不亲自出手,只管将心中所见所闻所想所知,乃至所创之生灵寄托于棋盘之上,让他们来厮杀征战,看谁人能得最后胜利,如何?你若胜了,我也不封镇你,还将秘辛告知于君,且任君来去,怎样?”
话落,他屈指一弹,便令两张卡牌激射而出,落入棋盘之内,化作两颗白子。
顿时,那棋盘泛起涟漪,以两颗棋子为中心,泛起阵阵波浪,显现出山川河流、草木沼泽,赫然是一座小巧箱庭,内里飞禽走兽一应俱全,却数臣服于两头凶勐异兽之下!
“我执白子,君执黑,请君先行。”
陈错沉思起来。
对面这人处处透露着古怪,但能追到此处,还这般高深莫测,那十有八九真是大教之主——以陈错现
说到底,大争之世、大劫将临,这一仗是免不了的,即便自己本尊就算被封,也有后手
只不过……
“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你我对弈,一来,保一方平安,二来,”清虚笑了笑,“
看着对面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陈错终于道:“我若胜了,还请教主能告知
“等你破了局,自然有资格知道,眼下我只能说,我与灵宝、燃灯的目的皆不相同。”清虚说着,一摆手,“请!”
“好!”
陈错也不啰嗦,暗暗记住了“灵宝”、“燃灯”之名,接着伸手
棋子之内,三道人影一跃而出!
而后,那棋盘上的两白三黑便横冲直撞,相向而行!
棋盘之外,看着其上情景,清虚微微一笑。
“这三百六十一时光大阵,是我心钻研而成。而所见所闻所想所知所创之生灵说来容易,其实暗
他看了一眼对面的陈错。
“等他明白过来,再去学习掌握玄妙,不知要耗费多少时日。如此一来,他必然要陷入此阵至少百多年,岂不等于自封了百年?我既未得罪师兄,也与这有望成道之人留了善缘,更全了与那疯子的承诺,可谓一举多得,下面就等着……”
只是,他这边念头还未落下,就听棋盘中一声蕴含着浓郁怒意与战意的声音冲天而起!
“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今日,该看我的手段了!”
便听一声爆响,火光冲天,棋盘震动,两颗白子竟化灰灰!
“咦?”
清虚一怔。
“承让。”
对面,陈错拱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