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就是一阵委屈。
他们这群“流民军”,以前都是流民出身,吃惯了苦头,很是珍惜现
遇到了矛盾,更是基本都主动让步,都不想因为闹出事来,被逐出桃源国。
开荒的荒地,更是这一小块,那一小片,都是无主之地,且地力一看就很贫瘠、平日都没人正眼瞧过的田地,附近连个引水的沟渠都没有,浇个水要一桶一桶打水地浇。
这样的荒地,根本没人种,也是无主之物,且开荒时也没影响到别人,怎么就现
“大王!你可得给咱们自已人做主啊!这些外地来的流民,开荒把咱们村外的荒地全给占了,前两日我家报晓鸡还被偷了,定是他们这些常
说起来,现
这时,听着这老头的话,看着对方看自己眼神时,那显得有些过份躲闪的目光,白绝眉头一皱:“鸡被偷了?嗯?”
说话间,感觉到对方神情不对,白绝双眼隐现一道白光,便见对面的山羊胡老头眼神一呆,口中不自觉承认道:“鸡没被偷,是我孙子想吃肉杀了……”
话音说完,便感觉哪里不对,身子一颤,眼神恢复清明,看向白绝杀人似的目光,一阵畏缩,连忙愤愤不平地解释,以转移心虚:“就算他们没偷,看那村外几个开荒的贼眉鼠眼的样子,也是迟早要偷东西的!大王,咱们桃源以前多好,现
白绝看他的眼神,一阵不善:“日子难受?少了你吃喝了?”
山羊胡老头连忙摆手道:“那倒没有,不过他们这些流民来了,到处开荒,以后咱们自己人的子孙辈,哪里还有的田地种?这些地可都是咱们桃源国自己人的!关他们这些外地人什么事!”
“寡人当初也是流民出身,我身边的军士也是流民,与这些流民是一块的,你是不是也要把寡人赶出桃源?”
“大王是神仙,自然是不同的,可这些流民来了,大伙就不欢迎了……”
难怪仙神都不愿意涉足人间事,当真是人心繁乱,让人烦不胜烦!
压抑半年的心火,又被勾起,让白绝难受得直想拔剑杀人。
白绝看了看这山羊胡老头,以及对方身后,与他形貌多少有些相似的十几个年青人,又看了看其他来求情的老头身后,同样是如此,顿时心中一阵冷静,揉了揉眉心:“你们都是各村各寨的宿老,就为了流民开点荒地,就来找我逼宫?”
一听“逼宫”两字,周围本来还没怎么
平日里,白绝
甚至于,许多军士平日里,对于这种情况早就有意见了,觉得白绝平日里对百姓太过仁厚,以致许多年岁大的老头,都有些“孩视”白绝。
他们对这些老头也没什么好感,他们也是流民出身,再说这些流民也一向老实,怎么这些老头突然这么抵制他们。
“不敢!不敢!大王,我等没有反心!”
“就是,大王,我们来,就是想求大王个说法,以后别让这些流民
“要我说,把这些流民都抓了,趁着天黑,扔人间去!”
“……”
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都是那些老头
只是,白绝越听越不对劲,那话里之意,几乎说法是把桃源国的土地,视为他们私有。
见白绝不说话,一个个也不敢逼问,便叨逼叨没完没了的也有、大哭大叫喊冤的也有、坐
见白绝没有让军士上前动手的样子,一个个跟着哭,坐
白绝:“……你们倒是好力,不过桃源国乃是我的封国,难道我招募流民、鼓励他们自己开荒,还要
本想是讲道理的,但没想到,一个个的,见白绝只是用军士“吓唬”他们,并没有动手,说话间,还一副讲理的样子,顿时就胆子大了起来,鼓噪起来。
他们都是五六十岁的老头,且是各个村寨的“大姓”长辈,就算是以前崇擒虎当政时,对他们也是拉拢为主,一块欺负其他小姓的百姓,平日里村寨有什么好事,他们子孙多,也是他们抢先。
现
村子里的任何好处,基本上都是谁家儿子多,谁家占得多,他们是最直接的利益者,那些
再说了,近来大王只记得安置这些流民,都许久没给百姓
这哪里能忍?
因此,无论白绝说什么,只要没动手拔刀,这些老头就是自恃年长,肆意撒泼。
反正,大王仁厚,顶多就打自己两下呗,还能杀了自己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