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似乎坚定,其间又带着些狡诈之色,话说得坚定又留有退路,似乎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白绝看着这样的一群人,心火之色再次上涌,明明知道这是自己法力急促进的后遗症,应当制怒,却总是按捺不住,猛地
“你们!都是一群贪得无厌、不知恩义、首鼠两端的害民之贼!!”
压抑许久,终还是压抑不住心中暴怒的火气,先前想的什么婉言劝诫、什么保持自己“贤明”的形象,让对方即使是死,也怨不到自己身上的想法,全都消失一空!
看着地上被自己吓得身子都僵了的一众乡豪,白绝咬牙切齿道:“昔日崇氏当政时,汝等纵是乡豪又如何?不还是成艰难、食不裹腹!如今我数年利耕之举,你们纵使对百姓的掌控消散了许多,可平日里也都能吃上粟米了罢!如此变化,也改不了你们肚子里的脏心烂肺么!”
“大王息怒,我等知罪!”
“大王息怒,我等再不对流民开荒之事有怨言了!”
院中众人,听到白绝暴怒的话,知道了白绝的态度,当下瞬间服软,再没有方才“流民开荒就是要他们命”的坚决,耳中虽然听着白绝的话,也知道自己如今的知道,多赖白绝仁政,可就是心里有些怨意,觉得白绝不该说他们说得那么难听。
真要是遇上什么国难,要他们族人出兵,为白绝守卫国土,他们也是毫无二话的,不止是为了守卫自己的利益,也是报答白绝恩义。
这世道不就是这样吗?
帝皇行仁政,利及他们这些乡豪,乡豪们平日里
什么?自己也是泥腿子?
自己是乡豪!乡中豪族!纵然为那些士大夫瞧不起,可真要算起来,其实也和那些士大夫一样,都是统治阶级,怎么能和那些普通百姓一概而论呢!
如今,大王的决心已经试探出来了,自己让步就是,总能找到合适的机会,逼大王让步,重新让自己家庭恢复“乡中豪族”的统治地位,到时哪怕只是一村之地,那也是“人上人”了。
但……
听到众人瞬间服软的话,一句又一句的“大王息怒”,白绝反而被气笑了,自己这数年来,放逐了崇氏一族后,本以为已经
你们也配!
重又坐回案上,白绝喝了杯酒,想要止怒,却觉得胸中怒气一股一股地往上涌,不吐不快,忍了几次,还是忍不住一把将杯子狠狠摔
院中众人心中大感不妙,白绝这话,似乎是不想借坡下驴、善罢甘休啊!
一时间,众人心乱如麻,纷纷猜测自己一会被打之后,是不是还要罚粮帛,国君府平日里最喜欢罚人粮帛,这下可要肉疼了。
心思繁乱间,又听到白绝那如同远远传来、又响彻耳间的声音:
“现
说到最后,又是忍不住,又是站起身来,一把将侍从抬正的桌案踢飞出去,一脸阴沉之气,周身气息浮动,寒风涌动,却是心中怒火太盛,再也压抑不住法力浮动,引动周围气相。
“我把你们这些老不死的狗东西!先前只是想着,设个‘千叟宴’,软刀子杀人,让你们吃些冷菜冰饭,自己死了,也不损我贤名,可如今想想,就你们这些狗东西,也配浪费我白绝的粮食!来人!”
周围一群甲士涌出,看到白绝
“大王饶命!”
“我等知道错了!万请大王恕罪!我等今后必听大王号令!”
“大王,我等无罪!并没有触犯桃源国法!”
听到白绝满含杀意的话,再看到周围甲士的杀意,一众老头酒意都被吓没了,惊魂丧胆,纷纷求饶,有些聪明的,想起白绝平日里最讲道理,急忙申明自己没有犯下律条。
“无罪?现
嘴里说着周围人半懂不懂的话,白绝眼神眯起,冷笑道:“我今日便要看看,我便是行些暴政,又有何人敢有所不满!哪天将你们这些库中仓鼠全杀了,桃源国也就安定了!”
“将这些狗东西,全部缚于府外‘刑场’!”
一声号令,众军士纷纷上前捉人,吓得一群老头抖如筛糠,忍不住哀号起来。
“大王饶命!!”
“我等知错!知错了!乞求残喘!”
“我己七十余岁,求大王宽恕!”
“桀纣之君!桀纣之君!”
“……”
一时间,吓哭吓尿的一片,见白绝对那个七十余岁老头丝毫不予留情的态度,甚至有人骂出了声,只是骂的话刚一说出口,周围就是一静,不止周围军士以看死人的眼神看他,便是周围同样要被白绝处死的老头们,也是以异样的眼神看他。
反应过人,那个七十余岁的老头又连忙磕头求饶:“我老糊涂了!求大王莫诛连我之家人!求大王!”
对于这些人、这些话,白绝一概听之不闻。
方才要处死这些人的话一说出口,便觉得他们身上一股怨意冲到自己身上,只是被自己稳固如山的气息一激,便消散大半,只是还有一丝一缕罩
呵,有意思!
杀几个狗东西,还敢怨上自己!且去阎王面前告自己一状,看阎王敢不敢来记自己的罪状!
ps:这几天遇上点事,更新不太行,接下来如果加班不多,更新会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