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上炙手可热的花旦登场,婉转清亮的曲调引
只以为是位喜好听曲胜过赏戏的雅客,心有傲气的花旦暗自调动嗓子要做完美的表演。
然而雕花挂帘彼端。
瑟瑟
脑中回荡的只有面前女人那恐怖的手段与魔咒般的言语。
他尚存战斗欲望,探手拿出张符篆意图施法,然而未等灵气运转,白净纤细的手掌毫无征兆地捏住腕骨。
“不怎么听话呀……”景凝捏得对方骨头咯吱作响,符篆撒手,灵气更是再无运转的机会。
似乎只要再多出些力量,宽厚的臂骨便要被徒手捏断。
男人再无反抗的欲望,哀嚎着泪流满面,本能地自报家门以求得活命,“啊!不要杀我……我,我是钟家的人,小姨是萧城主的三房妾室!”
求饶的话语被喧闹的戏曲遮掩,景凝松手坐回原处畅饮茶水,让嚣张至极的流氓兼入室犯伏首求饶,她心中痛快无比。
“可是,这样报出自家背景,我为了避免事后报复,更应该干净地处理才是!”
简单的话就让用家世做救命稻草的男人闭嘴,继而神情黯淡。
景凝接着笑盈盈客气道,“不用如此畏惧,我留你
男子黯淡的神情恢复些许。
“唔,叫什么名字,出生如何,法术又是从哪学的。”
景凝细细盘问,从死亡边缘走了一遭的男人如实回答,生怕得罪这位出手狠辣无情的女人。
“钟泽,出生钟府,父亲钟擎母亲钱氏,有两位哥哥钟天和钟雷,食气法习自镇山观,至于法术都是跟着城里的散修或者从黑市里买的道书自学……”
“钟泽,钟公子是吧,地上这两位的身份又是如何?”景凝再问,钟泽继续回答。
虽然有意拔高自家身份给景凝施加压力,但三人
她掏出赤焰烛吹一把火,炽烈的火苗将骨肉血液吞噬。
“等等……我的神魂!”钟泽忽然捂住脑颅喊道,他施展【止心赤魂锁】所分裂的神魂未能回,如今遭受烈火炙烤,猛烈的痛苦持续不断地输入到脑海。
“嗯?!”景凝忙把插入死者脑门的赤色灵光取出,这才止住对方的痛苦。
仔细研究赤色灵光,放
她尝试对赤色灵光加大力度。
未等赤芒崩碎。
“饶命,姑娘……娘娘!”
钟泽抱头瘫倒
“有趣,这法术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的?”景凝松手问道。
“唔……【止心赤魂锁】,从,从一本道术残卷上习得。”
“赤魂锁,赤魂锁,锁赤魂!这分明就是门锁住手下神魂的邪道法术,你居然无知愚蠢到把此等法术当做定位追踪法术使用,合该落到如此田地。”
钟泽汗流浃背不敢擅自言语。
只是万分悔恨,不该色迷心窍惹到如此恐怖的存
谈话间包裹
景凝杀人只使用身体力量,如今尸体烧得干净,哪怕施展探寻灵机的法术,也只能感知到火法的痕迹而无法搜到更多。
“你会法术所以很幸运,如果能忠诚地为本姑娘服务,这条命就保住了,但是背叛的代价……”景凝把赤色灵光纳进口袋,再手指着地上散落的灰烬。
“明白,明白!”趴
当务之急是保住性命,往后有的是找这贱货报复的机会!
女人温婉的声音响
……
唱曲未停,景凝与新的狗,不,向导钟泽离开戏院。
虽然已经掌控对方身家性命,但若是要充分利用,还需要多加调教。
景凝命他带路,同时不断询问了解城里的修行势力。
钟泽虽说法力低微,但良好的出生和镇山观学法的经历,让他对西荒城各方势力的实力有非常清晰的认识。
景凝
前者靠金刚期武者萧卓撑场,后者则坐拥步虚期大修士丘真人与三位通神期长老。
虽说金刚期
景凝可以轻松秒杀赤虎帮的两位武者以及钟泽两位兄弟,却没法短时间解决掉比她低一个等级的弘景道士,那位镇山观的白衣道士当初若是主动防守,景凝想要一击得手同样需要花费不少力气。
再就是半个月后的大典对西荒城的意义。
镇山观的观主选任方式与大乾王朝所有道观都截然不同。
当初镇山观的建立有无始脉多个内部势力参与且包含多重因素,拟定的观主并非普遍的终生制!
而是由无始脉各派系每百年联合选任一次观主,今年就是无始脉祖庭正一观道合真人赴任,而上任观主丘真人卸任的日期。
“为何镇山观观主是这样的任命形式?”景凝希望钟泽能够给出解释。
“这就要说到镇山观的建立了,道龄真人率众修士斩千万妖族于此,抗妖之战结束设镇山观永镇西境。
而镇山观前石刻对此的解释是无始脉为彰显道门齐力抗击妖魔之壮举,而非将抗妖之功系于某一家道观之身,固以百年为期轮换观主之位。”
钟泽初始的恐惧消退,一路上回答景凝众多问题,心底愈
全都是常识性问题。
她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