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来,他倒也有点可悲的意思了。
不过显然这位也是个死鸭子嘴硬的货色,到了这个地步了,示弱是不可能示弱的,只能先接着往下走一步算一步。
陆星遥却不想让他就这么敷衍过去。
此时这头顶上的地面还不知道能维系多久,而脚底的黑红色晶体间的黑影时而有速度慢下来的,也能够让她看清那东西的本来面目,那是一缕缕火焰,它们
若非这晶体如同是个整体,而她也生怕此时再做出什么不合适的举动会让头顶的火焰倾泻而下,此时这饱含了火属性灵气的晶石恐怕已经被她敲下一块看看了。
“这时候你总该说说你对这里的了解了吧?”
陆星遥挑了挑眉头,显然不想他再这么糊弄过去。
“这里原本该形成的龙脉……好像被这东西给吞了。”临萧迟疑了一下也比那位安静得跟个鹌鹑一样的家伙先开了口,“不过我也不能说完全确定,那条黑龙的传承记忆并不完整,只有通俗意义上的龙脉的形态,这里的晶体形成到底是因为异火,还是有半成品的龙脉的影响我也不好说。”
“那你对龙脉了解多少?”
“怎么说呢,龙脉都是有点脾气的,异火也有脾气,这两个有脾气的东西放
临萧话音未落,陆星遥已经跟着那紫衣男子一起向前冲了出去,躲开了头顶降落下来的一团火焰。
那顶部被岩浆钻出的豁口,此时随着上方拦截的屏障也彻底被冲开,终于走向了肆无忌惮的地步,原本是古怪的如同并没有重力影响的红流,此时一边冲开了那头顶的枷锁,与岩壁上的阵法之间相互抗衡,一边又像是一朵朵火焰凝结的花跌落下来。
但这些东西并不
那些几乎连成一片,
“这阵法已经压制不住此地的异火了。”
紫衣男子刚远离最开始出现跌落的火团的地方,站稳之后便开了口。
陆星遥还是第一次从这位的口中真真切切地听到异火这两个字,而能开这个口也就能说点什么别的,起码此时他恐怕也知道,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如果边上的人随时会因为过度的隐瞒而背后来插那么一刀,纵然他有点本事也难免会落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见到她对异火并不感到诧异,他也没说什么,而是从储物袋里取出了两片玉符,一片取代了方才那抛出去的挂坠的位置挂
“这是避火符,虽然不能说能够应付所有的火焰,起码依靠这防御力,也能先拦截住一些,
玉符这东西比符箓要来的珍贵的多,起码从材质上来说。玉石向来是比通常意义上的符箓所用的黄纸更能够负载灵气,当然要完成符箓的刻录也要难得多,哪怕是那位行云宗青炎山主的儿子,
这玉符接
“它能支持多久?”
“两炷香。”紫衣男子又补充道,“不过,是
何为其他东西,陆星遥已经不需要问了,那些游鱼一般的地下火焰,
火焰与火焰之间并不完全是同类的关系。
它们既是同类又是竞争者,甚至还有大团一些的黑影侵吞掉小一些的,之前所见的如鱼得水一般的自由穿梭似乎不完全对,那是隔着太远的距离只能粗略观测得到的结论,而此时它们已经靠近到了随时能够攻击到他们的位置的时候,那种一边行动中消耗一边又
“我也去周围看看。”
陆星遥点了点头,让那铜镜自由行动。
相比于需要同时提防上方和下方,可能长时间地保持玉符屏障的稳定性的她来说,铜镜无疑要不受限制得多,何况固然是这铜镜的记忆七零八落的,跟着萧灵的时候也不能说开拓了多少眼界,却也要比陆星遥像是个修仙者得多。
不过她并没有说出口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