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跟着阿水到得一片璀璨之处,竟是一只只火把跳跃着插
姜仙凝见姑娘们跳的洒脱,心中满是一片艳羡之情,人生若是永远都是此时一般惬意洒脱,那便有多好。
阿水松开姜仙凝,跑到旁边拉了几个苗家姑娘,耳语几句。姑娘们脸上挂着笑容边听边频频点头,同时神秘的看看姜仙凝,便都会心的笑了。
姜仙凝正不知晓阿水对姑娘们说了什么,想要前去问一问之时。几个姑娘便同阿水一起蹦跳着飞快的凑了过来。不等姜仙凝作何反应,几人七手八脚拉起姜仙凝便走。姜仙凝有些恐惧,但也不好太过挣扎,任凭几人拉拉扯扯将自己拖进了旁边一栋空置的吊脚小屋里。姜仙凝万分不解正待要问,其中一个姑娘一张红纸按
待姜仙凝回神之时,只见自己头
几个姑娘听阿水如此说,都轻快的笑了起来。姜仙凝才一个晃神,便被几个女子脱了个光,才要遮掩之时,又被众人拉着一层层的套上一堆不知什么衣裳。姜仙凝低头看去,竟是雕花秀草的一套苗装。
姜仙凝也觉得有些欣喜,对着阿水甜甜的笑了一笑:“我……这是穿了你苗家的衣裳?”
姜仙凝正说着,几个女子已经给姜仙凝套上了一层层沉重的银饰。姜仙凝转个身,银饰叮当作响,甚是欢脱俏皮。阿水指指姜仙凝的脚,示意她脱了鞋袜。还未等姜仙凝有所动作,几个女子又齐齐上手,把姜仙凝按
姜仙凝着白嫩如春笋般的小脚,无处安放。
阿水却好似看不出姜仙凝脸上的不好意思,一把拉起她便奔了篝火堆。
姜仙凝任凭阿水拉着站
姜仙凝正有些不知所措,人群中便挤进一些女子,手中端着瓷碗,碗中白色茶汤,不知是什么琼浆玉液。阿水自己接过一碗,又递给姜仙凝一碗,一口喝干,盯着姜仙凝。姜仙凝捧着碗,心中正自犹豫,只见周围姑娘们都喝干碗中浆液,将空碗高高举起,全都看着姜仙凝高声呼喝。
阿水朝姜仙凝点点头,姜仙凝便也不再犹豫,心一横整碗浆液灌入口中。浆液甘甜中带着几分辛辣,热腾腾自喉咙滚滚而下进入胃中,扩散至五脏六腑。姜仙凝瞬时觉得神清气爽有些飘飘欲仙。眼中苗女们便如同脱缰的小马,情释放心中的火热。
姜仙凝也渐渐被感染,欢快了起来。就暂时放纵一番吧,姜仙凝便也放开心怀,同阿水一起疯狂的甩起头
姜仙凝
一抬头,却不见了姜问曦身影,刑岳站起身,四下张望,只见远远一棵树下一抹微白正随山风摇摆。
刑岳自周围推杯换盏的男子们身边站起身,奔姜问曦站的树下走去。
刑岳渐渐走近,此时姜问曦目光幽深,表情淡然一瞬不瞬的盯着篝火的方向,对刑岳的靠近似是毫无知觉。刑岳一手拎着一坛米酒,另一只手中夹着两只酒碗,突然起身似是有些头晕,摇摇晃晃走到姜问曦身边,身子一歪,结结实实靠
刑岳借着酒劲塞一只酒碗到姜问曦手中,又拎起酒坛子给姜问曦倒酒。姜问曦微微一闪,酒碗自酒坛下躲了开去,乳白色的琼浆险些洒
刑岳一抖手,迅速回酒坛子,挽救了一坛好酒,借着三分醉意,刑岳深吸一口气道:“姜真人,刑岳虽是晚辈,但酒桌之上无父子,今日刑岳反正也是喝得醉了,便问姜真人一些逾矩之言,姜真人可会责怪刑岳?”
姜问曦似是并不想理刑岳,淡淡的瞥了刑岳一眼,冷声道:“酒桌之上无父子?”
刑岳呵呵一笑道:“喝多了不就无父子了嘛。刑岳只是想斗胆讲些过分之言,姜真人还是指点一二吧。”
“醉话便不要讲了。”姜问曦依旧冷言冷语。
“不醉不醉,刑岳只是平日里有些怕姜真人和我家长兄,此时喝了些酒水便只想把姜真人当做体己朋友,讲几句肺腑之言而已。”刑岳脸皮厚惯了,此时借着酒劲便更加的口无遮拦起来。
姜问曦如往常一般,不想理他便依旧不言语。
刑岳也不
刑岳转头看看姜问曦,姜问曦一手拿着那只空酒碗,一手背
“姜仙凝对姜真人的心意,怕是这街上的猫猫狗狗也都知晓。姜真人却不知晓吗?”见姜问曦并不回答,刑岳便自顾自只管提问。
“姜真人是何心意?”
“姜真人心中是没有姜仙凝的吗?”
“刑岳是真心爱慕姜仙凝,若姜真人不喜姜仙凝那刑岳便要娶她回家做娘子。”
“若是刑岳娶了姜仙凝,姜真人可有异议?”
刑岳知晓等不到答案,靠
虽是我高攀纠缠了姜仙凝,但她对我真心以待,虽只是朋友的情意,但刑岳愿倾我所有以回报。”
刑岳说完,又倒满一碗,转手趁姜问曦没注意,酒坛轻甩,便给姜问曦也满了一碗。
姜问曦低头看了一眼碗中的酒并未作何反应,只淡淡的回了一句:“你两位兄长很爱护你。”
刑岳干了碗中酒,依旧自嘲的笑了笑:“除却这份无可奈何的亲情,我大哥的为人便是对路上野猫野狗也是满心同情,何况我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但只是同情而已,与路上野猫野狗并无甚区别。我家人看刑岳,眼中永远只有失望,同情。”
刑岳又喝干了一碗,笑了几声:“姜真人,你是世人眼中的楷模,一言一行都受人敬仰,自是体会不到我这样废柴之人的心境。
但你却不如刑岳活的洒脱,刑岳敢做的事,姜真人却不敢做。
我敢说我爱慕姜仙凝,便是被人骂我厚颜无耻,痴人说梦也无甚所谓。我就是爱慕。但姜真人你却不敢说,你若是不说,那我便娶她回家。到时姜真人可不要后悔。”
刑岳正喝的上瘾,满满一坛米酒此时已见了坛底,才又把酒碗送到嘴边,只听旁边姜问曦的声音飘飘忽忽传来,似有若无,并不真切:“她若愿嫁,你便娶。”
刑岳送到嘴边的酒碗顿时停
再转头,树下已不见了姜问曦身影,只有一只满满的酒碗规规矩矩站立
刑岳懊恼的提起酒坛,把剩下的酒一股脑倒进口中,并不顾酒水洒了一头一脸。洒完了酒,刑岳甩甩头,自言自语道:“姜仙凝啊姜仙凝,为何哪条路不好走你偏要走哪条?百年的寒冰尚且能捂化,你偏要捂个老榆木疙瘩。真是自讨苦吃,你是自讨苦吃,我也自讨苦吃,我们大家都是自讨苦吃。”
也不知是酒后吐真言还是酒后醉话连篇。刑岳一边唠叨着,一边摇晃着走回篝火圈边。
待刑岳走得远些,姜问曦便又自树后慢慢走了出来。望着远处篝火,静静站了一会,便弯腰拿起地上的酒碗,抬头,一饮而,也奔篝火圈走去了。
此时,女子们舞已跳完,男子们酒已半酣。几个苗家小童抬着一篮子鲜艳的花朵放
姜仙凝正疑惑时,阿水附耳说道:“姜姐姐,你心悦谁就用这花丢谁。可是不要丢错了呦。”
姜仙凝听得有些脸红,低头盯着手中的花朵,许久不敢抬头。
男子们都
此时姜仙凝喝了一碗米酒,眉目如画,两颊飞着两朵红云,被篝火一照更是明**人,如同仙女临凡。
刑岳正朝姜仙凝摇着手臂,忽的一朵鲜花掉进自己怀中,刑岳拿着花不知所以,抬头竟对上阿水那张灵古怪的笑脸。刑岳手里捧着鲜花,不知要放
刑岳转身拉着身边的男子,高声问道:“小哥,如果被不喜欢的女子砸中了,要怎么办?”
男子转头看看刑岳手里的花,又转头看了看篝火边笑颜如花的阿水,翻个白眼道:“你到有什么不愿意的?我们巫女能看中你,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我们都巴不得水巫女能丢中自己,你还不愿意?”
刑岳把花往男子手中塞:“你若是喜欢,你拿去!”
男子突然一瞪眼:“你这是瞧不起我们巫女?”
刑岳一看男子竟然恼了,连忙又回花朵,无可奈何的笑了笑,道:“我不是瞧不起你们巫女,只是她才只有十四岁,我又怎么能占这种便宜?”
男子一听刑岳解释,便又笑了起来:“若是因为这个,那你大可不必忧虑。我们寨子里女子十三岁之后便可选择自己喜爱的男子定下终身,但若是要成亲便要等到十六岁。巫女虽然现
刑岳连连点头称是,但心中却是一片无可奈何,手中的鲜花如同一只烫手的山芋,拿不得也放不下。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