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屯兵千余不露痕迹,想
但随着女人一声令下,四个戴着鬼脸面具的男人不
熊仇将自己的身体往树洞的深处缩了缩,将呼吸放的更慢了一些。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隔着很长时间才
小心戒备着五个人的搜索,熊仇还
为什么三位锦衣卫的总旗会盯上自己?
熊仇与锦衣卫素无瓜葛,长这么大,连锦衣卫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这次远足才得以见到锦衣卫总旗大人的真容。但三位锦衣卫总旗大人却似乎对他很熟悉,而且杀气盈野,仿佛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这是为什么?
熊仇绝不会相信误认之类的鬼话,堂堂锦衣卫,朝廷的亲卫军,不可能会
那么只有一种解释,有关于他的情报早已经被锦衣卫掌握,而且是需要缉拿归案的那种。唯一有区别的是他的名字和肖像没有贴
不贴城墙,即是说不需要
王府血案和霹雳堂血案,竟然惊动了锦衣卫?
如果真如所料,熊仇此行将更加艰难。邪有暗流,正有锦衣卫,更不论重赏之下聚集而来的绿林客和独行侠。
应对一般的人还行,遇着真正的高手,熊仇觉得逃出生天的希望将会非常渺茫。
他对白
他不是怕死,而是怕不能完成师命,不能完成中年妇人的临终嘱托。中年妇人那双期待的眼睛,总是能将熊仇心底最深处的某种东西点燃。
五名鬼脸人的搜索较之锦衣卫总旗大人更加细致,特别是那个侏儒,走一截便会停一下,闭目静立。每当侏儒静立的时候,熊仇总有种汗毛乍立之感,似乎稍有不慎,便会被
五人地毯式搜索,没有建功。侏儒似乎很有些诧异,向着林子四处打量。
“如何?”女人问,声音嘶哑而冰冷。
侏儒摇了摇头道:“我探不出来。要么那人已经离开林子,要么那人的潜匿功夫高绝。”
女人吃了一惊,道:“还有能逃过先生探察的人?”
“江湖
女人没有吱声,但从眼神里能看的出,她对侏儒这句话颇不以为然。
“走!”女人道。
三名锦衣卫总旗被胖瘦和高个子男人拎着轻如无物,五人身形纵起,如刚进林子时一样,瞬息之间人影皆无。
“不管你是谁,先生已经记住了你的气息,天涯海角再相逢。下次我会逮住你。哈哈哈哈……”女人的声音远远传来,回荡于林间,笑声一波高过一波,天魔音如潮涌至。
熊仇前面看的真切,女人
天魔音如潮起潮落,随着笑声渐杳,熊仇的周身也变的轻松。
但熊仇不敢大意,继续
熊仇没认为那女人
算算,他要面对暗流的追杀,逍遥子所说的无心和无相二人,很可能正
现
这其中任何一家势力都能将江湖搅的血雨腥风,更何况熊仇成为了四家大势力的共同目标。
以他这样的一个小人物,能引动江湖四大势力的共同关注,足可以让任何人自傲。
可熊仇却没有任何自傲的感觉。
他只是想行路,想让师尊逍遥子和那个让他无法割舍的中年妇人归祖,仅此而已。
至于挡路者,杀!
锦衣卫三名总旗大人
一时之间,思安城上至官员下至百姓,无不惶恐。
锦衣卫的雷霆手段早已传遍朝野,以空印案为
锦衣卫大军铁蹄隆隆,声浩大进了思安城。进城第二日便全城戒严,城门内外双重设卡,凡进出城门者须凭以锦衣卫
另据线报,三名总旗大人是为缉捕一要犯失踪。所有调往思安城的锦衣卫,几乎人手一卷画像,而画像之中的人,正是熊仇。
思安城风声鹤唳,街巷之间行人匆匆,熟人相遇不敢多言,只用眼神交流一下,便擦肩而过。
思安城大牢很快人满为患,其中无辜百姓喊冤之声不绝于耳。
这一切对于熊仇而言,仿佛很遥远。此时他已经远离思安城,选择偏道小径独行而去。
他的步子依旧那么坚实和平均,如同计算过距离般,并不受山势地形影响,一分不多一寸不少。偶有相遇的樵夫农人猎户会结伴而行,见熊仇弱冠之年却能如此,莫不称奇。
熊仇一路很沉默,只是需要猎户樵夫引路,不得不结伴而行。当猎户领着熊仇从大山里走出来时。眼前便一片宽阔。
“小哑巴,前面一带已经是铜仁府地界。我只能陪你走到这里了。”
熊仇躬身谢礼,未
“可惜了,一个这么聪慧的少年,竟然是个哑巴。”猎户颇为惋惜。
这一路,熊仇未出一言,任谁也会认为他是个言障者。
“世道不太平,各人生死由命,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的造化,我走了。”猎户扬手告别,消失于大山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