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风火二劫看着动静不大,却是异常的凶险,常人无法想象,现在的赵磊究竟在经历着什么。赵磊的肉身和神魂正是因为如此的强大,所以他突破筑基的劫难,反而会更加的强大。只有这种强大的磨砺,才会使得赵磊筑基之后的根基,更加的稳固。得到什么就要失去什么,而失去什么往往也会得到什么。突破难,但更为强大。赵磊他想要的就是这样,他可不会为了眼前区区的一点磨难,便放弃以后更广阔的未来。风炼魂,火炼体。但当他们俩结合之时,威力则会成倍地增长,就好像涉及到了新的领域,他们俩都互相沾染到了对方的特性,弥补了互相的弱点。别人羡慕不到的东西,现在都出现在了赵磊的身上,此时的他处于这风火二劫之中,异常的痛苦和难受。但赵磊又能感受到自己实实在在的提升,这让他又非常的幸福,在这种痛苦兼幸福之中,时间就这样缓缓的过去了。可世间万物,却不会因为赵磊突破筑基而停止不动。此时万宁府的局势,已经异常地紧张,只差一个导火线,就要乱成一锅粥。而其他的一些势力此时要么站队,要么早已远遁此处躲避风头,只等平静下来之后再做打算。就在赵磊修理之时,这化灵窟之中又出现了别的景象,此时如果有外人在此,必定能够发现这血雾之中,那些光怪陆离的存在,此时他们身上的气息,居然也在缓缓的增强。这化灵窟居然使得着如力场一般的血雾,也得到了增强,不再像之前那样在高端局只是可有可无。反而可以大大提升赵磊的一个实力,就好比一个主场一样,外人身处此处会得到削弱,而赵磊则会得到增强,就像一个他自己的天地。赵磊不知道,万宁府恐怕也少有人知道,只有该知道的人才知道,这如果再向上产生质变,便是领域了。当然赵磊这现在还算不上,只是一个削弱再加削弱的版本。但只要持续增强,它迟早会蜕变成那笼盖一方世界,隔离大天地的领域,只属于自己的领域。现在很多洞天福地,可不仅仅是天生地养的,还有很多是领域孕养而成,然后一代代的祭炼加强。这些都只是后话。五行教这一边,被予以重望的黑石,此时已经回到了宗门,虽然说这一趟所花时间看似很短,但是取到了巨大的效果,这一点从满脸笑容的黑石和张德清的脸上,就能看得出来。“师傅这一趟不负所托,过两天,万魂宗之人自会到来,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搜集那些厉鬼们的情报。这一趟虽然没有得到明确的对于灵玉宗的答复,但是我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就能知道,这一次灵玉宗是闯了大祸了。我们都不用多加出手,胜利是属于我们的。”“哈哈哈,好乖徒儿,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听到黑石的话,张德清久久悬立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一只手不停地拍打着黑石的肩膀,脸上的笑容怎么都抑制不住。现在的张德清,已经开始畅想这些厉鬼和灵玉宗被万魂宗给收拾了之后,五行教直接接管整个万宁府,然后在其之上快速发展,而他也能对得起宗门的列祖列宗了。“传令下去,将前线所有弟子和长老都召集回来,然后全部前往马家村,收集那些外来厉鬼的情报。”“是!”“是!”听完张德清的吩咐,底下的弟子纷纷附和,随即便四散开来,去通知情报。而张德清也开始进一步了解黑石,具体在万魂宗之中发生了什么。而此时的灵玉宗却完全不知,封谦此时还在想着那鬼盟之人,到底何时派人过来,然后好进一步完成自己的计划。之前封谦对其他人透露出了有这个计划的存在,但是具体内容,除了核心的几个人之外,其他人均不得所知。被封谦给派入那化灵窟的修士们,也是经过他精心考核考量的,身世清白,且对于宗门忠心耿耿,所以也不怕他们泄露情报。而封谦最近以来的排兵布阵,也充满了迷惑性。前线抵抗激烈,但却又在隐隐地产生了崩溃之感。刚开始五行教之人,得知灵玉宗有针对他们的计划,还异常的谨慎。可是后来整个万宁府,灵玉宗的大小据点被拔出了大半,小的冲突不断,一直是据点的相互争夺,但一直没有发起较大的战争。且灵玉宗也没有强硬的反击,渐渐的底下的人也松懈了,就在这时却发生了意外。而这就是封谦放出的迷烟。此时一队灵玉宗的修士们不断地逃,身上布满了伤痕,而且个个异常的狼狈,衣衫褴褛,他们神情慌张不停地向前逃窜,仿佛身后有厉鬼追赶一般。而将画面向后一转,呈现在这些人面前的比厉鬼还要恐怖,而这些正是追赶而来的五行教修士,他们正在对这一小队进行斩尽杀绝,对于他们这些修士来说,能够直接死掉都已经算好的了。大多都是魂飞魄散,甚至就连他们的肉身或者是神魂都会被制成法宝,然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日日受那孤寂折磨之苦。“快!快逃!到了前面武长老那里就安全了!”此时一名灵玉宗的修士,他脚踩飞剑停了下来,来到了队伍最后面,紧接着挥手之间,一排符箓被他抛洒而出,随即幻化成了十数道攻击,朝着后面攻击而去。如果赵磊在这里的话,他绝对对此人有所印象,而这个人正是他曾经救过一命的李明。之前救了他一命,却不想他现在又身处危机之中,而此时的李明就没有之前那样好的运气了。现在的李明是带队之人,他本身就正直且负责任,所以面对五行教的追踪,自愿来到最后为他们断后。但这些攻击也只是徒劳。这些不过一些低品的符箓发出的攻击,对付凡人或者一些不入流的武林高手还有用,但对付后面那如狼似虎的五行教修士,却如挠痒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