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画网小说 > 修真小说 > 我林平之,开局把辟邪剑谱公开了 > 第两百三十五章 强大无比的玄武真功
朱墙碧瓦犹在,困那金玉堂中寂寞人。那朱红色的宫墙,似乎和三年前也并无不同。不必了。燕昭挥了挥手,吩咐马车停了下来。他推开马车门,从马车厢中走了出来,然后迈开脚步,朝着宫门走去。楼雪青紧随其后。太子殿下!守卫宫门的侍卫看到燕昭,连忙拱手施礼,脸上挂满了畏惧之情。有早已等好的小侍女上前将一柄长剑递到了燕昭的面前。殿下,您的剑。燕昭疑惑的问道:“我的剑?”在看过一眼后,惊讶的发现这竟然是他在北疆典当出去的那一柄。燕昭伸手接过长剑,然后将剑插入鞘中,再次抬起头时,目光冷峻,浑身散发出一股凛冽杀气。那小侍女见状,连忙低垂着脑袋,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好在,那周身蛰人的气势转瞬即消,燕昭把长剑推了回去,说道:“入宫不得佩戴利器,孤也不例外。”小侍女茫然的说道:“可是殿下有君上的特赦,就是君上吩咐奴婢在这儿等您的。”燕昭没有理会那小侍女,径直朝着宫内走去。楼雪青倒是步伐停顿了一会儿,他转过身温声说道:“辛苦这位姐姐了,请把殿下的剑送回太子府就好。”小侍女面颊一红,就看到两人的身影已经一前一后渐行渐远。其余的宫人和侍卫见状,不由得松了口气,心中也暗暗的庆幸,还好没有惹恼太子,否则自己肯定会死的很惨。太子回宫,自然是举朝哗然的大事,君上也特意设宴为太子接风洗尘。燕昭踏入殿中时,已经有不少官员带着家眷等待在此。太子一身华贵锦服,镶金丝嵌温玉,愈发衬得眉目英朗,翩翩然落座,举止端正优雅,像极了大家公子的做派。这里的官员,或多或少都听过太子的传闻,是以在看到燕昭落座后,大殿内的氛围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冷却了下来,他们僵硬着唇角,原本挂着虚伪笑意也成了凝滞的表情,就怕一不小心,惹怒了传闻中阴晴不定的太子。这个时候,态度最放松的要属坐于正首的帝皇,他慵懒的抬了眼眸,开口道。诸爱卿!众臣纷纷站起,躬身说道:微臣在。诸位爱卿不用如此拘谨,此为家宴,并非国宴。”燕景行淡淡的说道。臣等遵旨。都坐吧。是。众官员重新坐下,然后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只是聊的内容时常上一句不接下一句,大殿内的气氛一时之间变得有些诡异。其中一个官员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一旁的同僚。“怎么了?”那个同僚回过神来,疑惑问道。“你别再盯着太子看了。”“?”同僚的眼神中诉说着疑惑,“太子已经暴虐都这个地步了?看一眼都不让。”那名官员抽了抽嘴角,努努下巴,示意他转个目光,“你看太子的时候,君上也一直在盯着你,怕是要生气了。”“!?”同僚连忙收回目光,正襟危坐起来,他怎么忘了,君上最不喜皇子们结党营私,和官员们靠得太近,可能他刚才的动作让君上误以为自己有结交太子之意,但怎么可能呢!如今朝堂之上,六皇子和九皇子最得圣宠,一个废太子罢了,凭他以前做过的那些事,就算一时恢复了太子之位,又怎么可能争得过其他几位皇子。万万不能押错宝。燕昭不可能猜到那一众各怀心事的官员想法,也懒得去猜,他抬头望向坐在父君左侧下首的少年——燕如衿。他的六皇弟。少年身穿一袭紫袍,衣摆绣着五朵栩栩如生的牡丹,他整个人显得格外文静,面容俊美而不失柔弱,一双漆黑的眸子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深渊,令人沉醉,他就这般静静的坐在那里,不时低垂过来的视线带着淡淡的怜悯之色,好似在诉说着云泥之别。这个目光燕昭很熟,那个遥远的关于前世的梦中,他就是用这个目光望着自己,然后平淡的吩咐手下,将被绑着扔在地上不停挣扎的侯王世子妃了断的。燕昭下意识的去寻找萧七郎的身影,然后在角落的地方看到了正在喝酒的萧玥清。此刻的萧七郎看起来比之前更加清瘦,没了先前那乖乖软软的神情,反而透着一种与众不同的味道。萧七郎有所察觉的抬起目光回望,却在视线在空中交错的时候,慌乱的挪开目光。“他看起来好像有心事....”燕昭忍不住嘀咕道。一直关注着这边的楼雪青轻笑着回应道:“殿下莫要担忧,七哥不会有任何问题的,他现在只是一时难以适应而已。燕昭不禁皱了下眉头,他心中对萧七郎的印象,一直都是那弄丢了羊不知如何是好时,抱着他哭得惨兮兮的模样,心不由软了几分,这样一个心思纯净的少年,骤然要面对朝堂之上的尔虞我诈,自然会难以适应。此时的两人都还不清楚,楼雪青所说的难以适应和燕昭所理解的“难以适应”,竟然指的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意思。宴席进行得很顺畅,一直持续到夜幕降临。在宴会结束后,燕昭和楼雪青便离开了大殿,因为太子府被烧毁的原因,父君为他在皇宫之中安排了一处宫殿。夜晚时分,依旧灯火通明。零星的星子点缀着夜幕,使得皇宫之中都被笼罩着一层朦朦胧胧的光晕。燕昭坐在床榻上,闭着眼睛,心绪难宁。他想要睡觉,但怎么也睡不着。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吗?燕昭喃喃说道。他不甘心。虽然他不想要也不能要这太子之位,但就这样轻易的拱手让给六皇弟吗?燕昭盯着外面的月色出神,希望其它的几个弟弟能争气些,毕竟立嫡立长,他觉得二皇子就不错。太子,太子突然,窗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唤声。燕昭立即从床榻上坐了起来,打开房门,然后看到一个小太监快步跑过来。发生什么事了?那个小太监喘着粗气,说道:太子,不好了,有刺客闯进来了!燕昭闻言,神情顿时一震,说道:什么人敢来皇宫里行刺?”小太监摇了摇头,神色担忧的说道:“他方才刺伤了君上,然后往这个方向跑来了,不知道藏到哪去了,殿下要多加小心!他刺伤了君上?父君还好吗?小太监凝着眉,犹豫的说着:“太医们正在瞧着,伤在了左腹,但是伤得不深。”“父君受了伤,孤理应去探望。”燕昭转身关上房门,小太监急急拉住太子的衣袖,摇了摇头,“君上吩咐了,除了太医外,不让任何人去。”燕昭脚步一滞,然后说道:孤不进去,就在外面看看。小太监一脸焦急之色,但是燕昭坚持己见,他无奈之下只好松开了手。燕昭快步往寝宫的方向走去。————而此时,凤栖宫内里的气氛亦是紧绷到了极点,地面上也是一片狼藉,碎裂的瓷器茶盏碎了一地,上面还沾着一点鲜红的血。“小公子真的动手了?”曹仁礼看着男人腹部那道狰狞的伤口,声音忍不住颤抖起来,连上药的手也在一直颤着,“老奴在接小公子回京的路上也见过萧七郎了,没想到那少年看起来纤纤弱弱的,下起手来竟然这么狠。”“唔。”燕景行被曹仁礼擦药的动作疼得闷哼了一声,但是脸上却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男人淡淡的回答了一句,不是他做的。曹仁礼听到燕景行这话,心中更是悲凉:“能自由出入皇宫,对宫里所有的暗道都了如指掌,除了作为皇族影卫培养的梅阁之人,还有谁能做到?”“不知道,天暗,没看清。”燕景行的声线平稳的回道,依旧不带一丝的波澜。曹仁礼叹息一声,忽然跪倒在地上,哀求道:君上,我知道您心疼他,可是自古以来皇权之争就是残酷的,老奴也算是看着小公子长大的,我也心疼他,但他如今还只是命人故意刺偏几分来“宣战”,可是如果有一天....如果有一天.....”曹仁礼的声音已经抖得不成声调,他一回想起先皇做的那些破烂事,便是一阵绝望,偏偏这份绝望还要他们继续承担。“哈....宣战。”燕景行低低一笑,扯动着嘴唇,“像他的风格。”曹仁礼却是笑不出来,他继续劝道。“如今小公子虽然记不得幼时的事了,但若有一天他想起来他的母后是怎么死的,到时候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够了!”燕景行忽然一声戾喝,“滚出去。”曹仁礼脸色苍白,颓然的低下了头颅,口中不停的喃喃着:“君上,你害死了他母亲,就算能瞒一时,但终究是瞒不下去的。先皇就是故意的!他明知道梅阁只认他们令主的命令,却在把皇位传给您之后,又把梅花令给了小公子,就是在等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