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夭骂完锡五后,又瞪着项复道:“姓项的,这几天我就委屈一下住
两人身量相当,又靠得极近,项复看着黎夭一张俏脸,想着书中描写女子“眉若远山含黛,眼如星辰流转”的话语用
黎夭又说道:“
黎夭
项复望着黎夭纤细的背影,心想:“黎姑娘外表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手劲却比我还大,也不知道她是如何修炼的?”又想着:“她笑起来时却比生气时更好看一些。”待到黎夭已经消失
黎夭躺
近年来,黎夭习惯了半夜出门,早已养成了夜猫子的习性,寅时之前是极难睡着的。察觉到那监视自己的神识终于退去后,黎夭却忍耐着没有起身,过了一会儿,果然那道神识又重新晃了回来。黎夭翻了个身,
银老二见黎夭睡熟,彻底回了神识,心底有些纳闷:“这死丫头怎么转性了?莫非真是我多虑了?”
黎夭仰躺
想完后又梳理了一遍,总觉得自己把什么遗漏了,终于想起:“倒是把项复给遗漏了。锡五故意把我安排
子时刚过,黎夭轻手轻脚摸出了房间,消失
黎夭知逍遥宫四周都布有阵法,不敢轻易去触碰,只好兜着外围转。来到东边的石楼,见那些海妖的尸体都已经消失,连地上的血迹都冲洗干净了,看来那奔儿兄弟还算守信。石楼门顶上刻着“陋室”两字,黎夭大致认得,心里不以为然:“叫啥不好,非要叫陋室。不知道是漏水漏雨还是漏风?”她却没搞清楚此陋非彼漏也。石楼的一楼是架空的,黎夭直接溜上了二楼,却是间极宽敞的书屋,摆着几排书架,又有书桌座椅、纸墨笔砚等寻常事物,想来是项复日常书的地方。看到“书”,黎夭就觉得头疼,也懒得
三楼却是一间空荡荡的静室,除了一张古琴,一副棋盘,几幅字画,便无他物。屋里还留有打斗的痕迹,散
海浪细碎拍打着堤岸,残月清浅映照着石壁。黎夭仰望着这面高达百丈的石壁,想将之前
黎夭看着两团光影,眼神开始迷离,心神沉醉其间,眼前竟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人影又渐渐变得清晰,黑
黎夭回过神来,心里仍残留着一丝苍茫古意,不由得惊叹:“这人好生厉害,写下这些字都这么久了,竟还能让人看到他当年刻字时的情形!”再去看这面石壁,除了“逍遥”二字仍依稀可辨,“游”字早被风化得难以辨认,更不用说后面那些小字了。
“哎呀,我想这些没用的事情干啥,赶紧把宝贝挖出来要紧。”黎夭一拍脑袋,想着自己溜出来已经有些时间了,再不搞快点难免会被
那白色的光团半点不安分,一会儿猛地往上冲,一会儿又急着往下窜。黎夭始终追不上它,只好把主意打
“我勒个去!这宝贝竟是活的。难道真是一条鱼
黎夭不仅要始终维持着“识地”小神通,聚会神地去捕捉那两团光影,又要小心翼翼地施展空间天赋,谨防自己从空中摔下来,结果折腾了一个时辰,除了石壁上被自己扎出了数百个小洞,竟是毫无所获。
黎夭此时已是疲力,抬头看着月亮已爬上东方的半空,算算时间,已是寅时,不敢再耽搁下去,起匕首,垂头丧气地溜回了逍遥宫。
回到房间,探得项复正睡得深沉,银二的神识也未出现,庆幸无人察觉。这么出去折腾了小半夜,却比以往出去打劫还要疲累,当然这主要是心累。以前每次出门再不济也能有些获,今天却是史无前例的空手而回,辱没了祖师爷“贼不走空”的教诲。又想着那两个小东西像活物一般,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肯定是极厉害的宝贝。黎夭决定和它们卯上了,不把他们从石壁上抠出来,誓不罢休!心里这般想着,眼皮却越来越沉,竟和衣而眠,沉沉睡去。
卯时,刚刚破晓,项复便起床洗漱,穿戴整齐后,准备出门,却想起昨晚黎夭的告诫,便
纠结了半刻,项复终于红着脸小声说道:“老大,我可以出来了吗?”说完这话,竟感觉无地自容,万一被金公他们听去,我这少主的颜面何存?决定无论以后黎夭如何胁迫,也万万不能再喊她老大了。结果等了半晌,仍没等到黎夭的回应,想着她可能早已起床出门了,倒是自己多此一举了,便迈步走了出来,却看见黎夭正一个大字型仰躺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项复赶紧转过头,慌乱地逃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