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夭抽刀,离席,闪身,一刀劈向银二。
银二转头,瞪眼,抬手,一掌拍向黎夭。黎夭却已闪身退回了座位。
黎夭躲
“狗日的铜老三,让开!今日老子非得教训这臭丫头不可!”银老二心里可清楚得很,刚才若自己真站着不还手,黎夭那一刀绝对会真砍下来。这死丫头满肚子的坏主意,若上岛的第一天不把她拾服帖了,以后还得了?
“小夭夭是俺未过门的徒弟,想教训她也轮不到你!”铜老三死活不让,若不是项复
项复正襟危坐于上首,刚才听到“暖床丫鬟”四个字时,脸瞬间红得像柿子一样,幸好大家的注意力都
银二尚想争辩,锡五笑道:“既然少主都这般说了,小夭以后便是我们逍遥岛的人,二哥也不必再为此事介怀。”铜三越
黎夭朝项复投去一个“算你小子懂事,没白你当小弟”的眼色,项复却以为黎夭感激他,脸色一红,转过头去。接风宴总算开始了,黎夭饿了大半天,自是不讲什么餐桌礼仪,也顾不得什么淑女形象,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又与铜老三斗酒划拳,好不热闹。项复向金一等人逐一敬酒,却偷偷拿眼看她:“黎师妹却是比男儿还要豪爽一些,不知岛外的女子是否都是这般?”等到铜三与黎夭划拳的间隙,便举杯遥敬铜三:“铜公此次出岛虽奔波辛苦,却觅得佳徒,当真是难得的喜事,复儿以薄酒敬你一杯。”铜三乐不可支,端起酒碗连干了三碗。
“这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你这怂货怕是乐得太早些了。”银二阴阳怪气的呛出这番话,整得原本其乐融融的膳厅又紧张起来。哪知铜老三竟没
场面再度热络起来,项复又向黎夭敬酒,却不敢正眼瞧她,仓促喝下酒后便去敬铁四锡五二人。黎夭
黎夭又问铜三:“外面的人都说文孝帝是得怪病死的,死的时候还没有儿子,所以才传位给什么献仁帝。这里面莫非还有什么隐情?”铜老三流露出沉痛的神情,独自喝下一碗酒,说道:“此时说来话长。当年主上……”刚说出“主上”这两个字,铜三眼眶便红了,一时哽咽,竟要哭出来。黎夭连忙劝慰他:“三叔,咱们还是喝酒吧,这些陈年旧事咱也不喜欢听。”两人又接着喝酒,这才把铜老三从之前的情绪中拉出来。黎夭心里松了口气:“幸好没让他说下去,天晓得他会哭成什么样子,到时候场面就不好拾了。”又想到:“看来护天五卫原来的主子就是文孝帝,他们的少主项复便是文孝帝遗留
“四哥的伤可好些了吗?”锡五一边给铁四夹菜,一边轻声问道。铁四面无表情,回了一声:“不碍事,吃了二哥的药。”锡五放心了一些,又问道:“这一个多月,四哥陪伴少主可有什么趣事
黎夭
等到戌时已过,晚宴才结束。金一早已疲累不堪,径直回了自己小院睡觉去了。黎夭拉着醉醺醺的铜老三问道:“三叔,我的房间
“行。”黎夭爽快答应了。她自小流落江湖,街头、破庙、荒郊野岭哪没住过?虽然刘公公刚死,却也毫不犯怵。锡五又道:“我已安排下人把房间提前打扫好了,一应事物都换了新的,你管放心使用。”黎夭都快感动得流下泪来,拉着锡五道:“五叔,你对俺真好,你是俺的亲叔叔啊!”锡五笑着轻轻
项复
众人散去,黎夭被仆人领着去往卧房,刘公公的房间就
项复见黎夭过来,有些紧张,等到黎夭靠近,闻到她身上所有若无的清香,小脸瞬间红了起来:“黎……师妹。”
“谁是你师妹了?看你一副正儿八经老老实实的样子,原来背地里却是个小色鬼!老实交代,躲到我房间里来干什么?”黎夭厉声问道,说不好就要动手了。
项复急忙解释:“姑娘误会了,我真不是什么登徒子。这本是我的房间,我自小便住
黎夭虽已相信项复的话,但仍忍不住再次确认:“这真是你的房间?”项复点点头又说道:“刘老负责照顾我的饮食起居,所以一直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