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的事情,却极是好办,大哥不是
谢乐安闻言笑了笑道:“有了那道告示,此事就好办了,大哥现
柯玉宇闻言点了点头道:“这倒用不着临时办了,黎明城门未破时,我就觉得情况危急,
谢乐安道:“如此此事就更加简便了,大哥只须带了印信,单身混出城去,将四乡招募的团练,不问老幼强弱,数目能多越好,就由大哥率领了,趁明日早上赶到城下来,虚张声势的将城围了,只留南门不围。”
“我也率领众兄弟,到城上抵抗一阵,两边不妨打得热闹些,我们做出抵抗不住不敢恋战的样子,率领众兄弟掳了大哥的官眷,从南门败逃下去。”
“大哥一面进城安民,一面仍统率团练追赶,
柯玉宇闻言抚掌大笑道:“二弟真不愧足智多谋这四字,照这样来做,我不仅无过,反而有功,不过委屈了两位老弟,经此一役,只怕
谢乐安闻言摇了摇头道:“做我们这买卖的,风头太盛,也不是什么好事,如果不是这样,我们二人也不会想要谋求脱身了,我刚才便说了,我们双方相互扶持,是合则两利,分则两害的事情,大哥也不用说委屈我们二人的话。”
柯玉宇闻言点了点头后,随即向二人拱了拱手道:“好,既然两位贤弟如此坦诚相见,我这个做大哥的,也就不矫情了,以后但凡我能有所成就,绝不会忘了二位贤弟。事不宜迟,我就不再耽搁,前去准备了。”
谢乐安点头之后,便转身对魏正豪说道:“守城的兄弟,现
四乡的团练,原是招募现成游兵散勇,有一个县官亲自去召集,又听说土匪被围了,不敢出城,还怕不容易凑点人来吗?柯玉宇不飞吹灰之力,便聚集了一千多名高低不一、老幼参差的兵众来。
柯玉宇与众人誓师一阵之后,从容出
双方这手上稀松,口中喊得却是厉害,若不是亲眼见了,还真以为是什么虎狼之士,拼杀
谢乐安等人依照原定的计划,掳了柯玉宇眷属,率众弃城从南门逃走。柯玉宇进城分了一半的兵,留
柯玉宇亲自吩咐下去只会,便带了一半的兵,追赶出城。追不到几里,就将眷属安全夺回来了。真是齐打得胜鼓,高唱凯歌还,一县的百姓,见自己县里这个刚刚上任几月的知县,居然指挥了一帮乌合之众,将盘踞
柯玉宇乃是官场老手,最会铺陈战绩,向上钻营,已经被盐枭占领了的城池,居然能
屡次升擢,不到一年工夫,就升到了曹川郡司户,只是让柯玉宇纳闷的是,自此一别之后,而谢乐安等一班盐枭,再也没有联系过自己,仿佛当初三人结拜,就像根本没
不过柯玉宇也就是心里纳闷想想,现
而自此一别的谢、魏两人,之后却与蒋温伦有另外一番际遇,以至于谢魏两人,根本顾不上柯玉宇这档子事情。
话说从谢乐安等人假装从南门败逃而去之后,便又回到自己的老巢开始了旧日的营生,虽然
谢乐安这一帮子盐枭,风头还是太盛了,所谓枪打出头鸟,这种浅显的道理大家还是懂的。蒋温伦
毕竟笑道人吩咐下来的事情,是迟早都要完成的,自己虽然大大得罪了上端世家,已经不好抛头露面,不过蒋温伦知晓了马似玉与纪君昊这档子事情,心中就有了腹稿,觉得此事自己居于幕后,就能办得妥妥当当。
上端平是个废物不假,但手底下的四大金刚,可是个顶个的先天好手,蒋温伦虽然是师出名门,但毕竟不是杀伐得道,离这些江湖狠人,心性上毕竟还是差了一筹。
然而就算蒋温伦想隐姓埋名,悄无声息地潜回浏阳,也不是那么容易办到的事情,毕竟到了浏阳之后,还是要出面去做些事情,而蒋温伦
上次蒋温伦大闹上端平府邸,那是仗着其手底下的高手刚好不
好
魏正豪一听到蒋温伦想潜回浏阳,立即大声说道,“嗨呀,上端平的确废物一个,但上端家
蒋温伦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一阵苦笑,随后说道,“师命难违,之前我就因为一些缘故,
谢乐安沉吟了一下之后,便开口说道,“此事虽然有些难度,但并非毫无办法,蒋兄既然心意已决,此事就交给我来安排,明天就有一趟盐需要往浏阳那边运,蒋兄不妨随我等一起前去,到了浏阳,我会亲自替蒋兄安排”
蒋温伦闻言顿时大喜过望,“多谢兄弟成全”,三人既然商议已定,自然是一夜无话,然而第二天到了动身的时候,这天气却突然不好起来,电闪雷鸣几声之后,狂风骤雨就已经到了眼前。
如果是平常做买卖,这少不得就要再等上一日,毕竟这盐最怕雨水,雨中赶路,甚有不便,然而临到阵前谢乐安大手一挥,车队却依然上路,打定主意要给蒋温伦行一个方便,蒋温伦见状嘴上虽然不说,但心中却甚是领情,心里想到当初刚刚知道两人身份的时候,自己心里还有些芥蒂,就有些暗暗惭愧。
虽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但蒋温伦了一肚子圣贤书,又当了几年状师,对这些风波盗贼,绿林好汉自然还是有一些书人的偏见,然而自己落难之后,和这些人甫一接触,却
蒋温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