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个镖局
而伪装成镖头的谢乐安和魏正豪两兄弟,头戴斗笠,身披蓑衣,背负长剑,骑着青马,一前一后地押着这趟镖车。
赶车的趟子手,早淋得浑身湿透,却一个也没有怨言,雨过天晴,来到青虎岭下。突然,岭下树林中嗖地蹿出一群壮汉,个个穿青挂皂,背负长剑,身形迅捷。气氛顿时紧张起来了。
其中一人一马当先,一个纵步到了车队跟前,紧走几步,拦住镖车,高声喝道:
"好贼子!还不快停下!"
谢乐安处变不惊,由马上跳下,把马交给伙计,上前抱拳当胸,笑说:
"我当是何人呢,原来是上端候府三品带刀校尉、风雷掌王烈王大人!但不知王大人亲率弟兄拦住我等镖车有何公干?,难不成我等正正经经做买卖,干着上端候府什么事了不成?"
王烈冷哼了一声,说:"谢乐安,我没工夫跟你闲扯,你镖车上拉的是什么货?"
谢乐安闻言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王大人这是明知故问,我等兄弟,做的都是私下的买卖,每走一趟镖,一路上的牛鬼蛇神都要孝敬”
“王大人这一份孝敬,我每次都让下人多封上一些,怎么,王大人是嫌弃拿得太少,所以前来找我等的麻烦来了?。"
"谢乐安,我们都是老熟人了,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能骗得了我吗?实话告诉你吧,我是来奉命捉拿逃犯的!"王烈二目如刃,紧盯镖车,紧紧吐出几个字来。
谢乐安身子突然一颤,面上露出一副慌慌忙忙的样子问道:"逃犯?谁是逃犯?"王烈没等他话音落地,把手一挥,手底下的汉子拔出出长剑,把镖车团团围住。
“大胆狂徒,死到临到,还敢糊弄本官?“夺命书生”蒋温伦,两月前潜入浏阳马府,意图掳掠马府小姐,被人撞破之后,便灭了马府满门!”
“以前我以为你这谢乐安只做点私盐买卖,沿途不沾人命,我等兄弟拿了你的好处,装聋作哑,也是给你行个方便,现
“你大概没有想到吧,如此机密之事居然走漏了风声,今儿个要
说完之后,这王烈便把手中宝剑往胸前一横,随后大声呼喝道,“儿郎们,给我杀,一个都都不要放过”夕阳之下,金戈交鸣;青虎岭下,惨呼连起。先前被大雨洗过的山水,又让血给染了一遍。
谢乐安和魏正豪起身招架,赶车的趟子手,也纷纷迎上,跟来人大打出手,
只见这这辆镖车上,坐着一位三十上下的妇人,身形微胖,颇有容貌。她一手搂着一个香囊,见四人走近,身体不住地瑟瑟
妇人见对方来得凶恶,浑身颤抖不矣,一语不
而一旁的谢乐安击退了自己面前的对手后,放声大笑道,“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何必自己人为难自己人”
王烈闻言知道自己妻儿莫名其妙先被这伙盐枭给劫了,顿时大怒喝道:"不识抬举的东西!你们好大的胆子!!!"
魏正豪不屑地撇了撇嘴,“做我们这行的,胆子不大,那还做什么咧?少叽叽歪歪的,你们退是不退,要是我们兄弟
王烈闻言面上又是一阵抽搐,而那四大先天高手见蒋温伦不
此次前来此处,也是到了王烈的风声,说蒋温伦就
见四人离去之后,王烈恨恨看了谢乐安与魏正豪一眼,随即低声说道,“很好,是我小看你们了,我这就带人走,若是骏儿有个三长两短,你们知道后果的”
谢乐安闻言微微一笑,“我谢乐安虽然是绿林人物,但一般不对老弱妇孺下手,这不是大人逼急了,这才行这万不得已之事的么,大人管带着弟兄与嫂子去了,令公子我自会着人完璧归赵”
王烈哼了一声之后,便带着人走了。见王烈带人走之后,魏正豪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对着谢乐安说道,“得罪了这王烈,就等于得罪了上端侯府,只怕我们这热烘烘的基业,不久就要亏败起来,也不知道蒋相公那里,现
谢乐安倒是洒脱一笑,“无妨,我等本来就有抽身之意,这营生败了就败了吧,这段时间我们就
魏正豪闻言默默点头,去摸自己腰间的刀来,魏正豪出生于饥荒之年,
只是魏正豪本来就是苦惯了的粗糙汉子,对此也没有丝毫怨言,但是魏正豪虽然脑筋不怎么好使,却一直知道自己的带头大哥谢乐安心里一直不怎么乐意做什么盐枭。
谢乐安虽然武道不凡,已入先天,但一直以书人自居,早年间还颇热衷于功名,现
而谢乐安刻意结交蒋温伦与柯玉宇,也正是谢乐安给自己筹谋的后路,
与谢乐安等人现
只是当年血帮不知道为何起了内讧,相互拼杀一番之后居然就此一哄而散,而
当年血帮的出现虽然少不了各大势力有意无意的纵容,但作为一个绿林势力,崛起之时打打杀杀自然是免不了的,作为血帮首领的卢象升自然因此结下了不少仇人。
要知道像卢象升这样的人物,是无有可能甘心老于山林之间的,
而谢乐安此时的想法,也是想依瓢画葫芦,重演卢象升当年旧事,蒋温伦虽然从来没有说明自己的跟脚,但谢乐安眼力何等毒辣,以谢乐安看来,蒋温伦接触武道的时间绝对不会太长,然而武道境界已与自己相差仿佛。
若说蒋温伦身后没点背景,谢乐安是第一个不信。而且蒋温伦虽然心思机敏,但接人待物,都有古之君子之风,现
至于柯玉宇虽然背景看起来没有蒋温伦那么了得,但谢乐安做盐枭这一行的,得罪官面上的势力却是很多,等谢乐安真正退下来了,说不得也是朝廷上的势力追索得最为厉害。
别看南楚朝廷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