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镜年与明觉见状,也将凑到嘴边的茶杯徐徐放下,摆
一时间前厅中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这就更需要一个冷静的人出来主持公道,左思右想,裴镜年还是站出身来,轻叹一口气,对马标与冯天鹤说道:“马总镖头,冯老前辈,我们需要一个交代。我等晚辈,礼数不周,若是哪里得罪了金云镖局,大可说个明白,何须以毒茶招待?”
白星泪这才回过神来,轻微摇着头,实
一旁的马标早已六神无主,无奈的摊开双掌,呆若木鸡,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解释,这本与他无关,未曾想好心办了坏事。他实
可冯天鹤对此事却是心知肚明,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知道大概的经过。便是此时正
“嘭”的一声巨响叫
“好你个马标,竟背着我做出这等丑事!”冯天鹤毫不犹豫的便将所有罪责皆推给马标。马标自然大惊,他从未给见过冯天鹤如此震怒,哪怕是往日其他镖师犯了过错,他也是云淡风轻,从不
冯天鹤却丝毫不给马标犹豫和解释的机会,箭步冲下台阶,步步紧逼马标,指着他的眉心厉声呵斥道:“老夫道你随我多年,也是个老实忠厚人,不想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如今你背着老夫做出如此丑恶的勾当,竟然想要暗害四位少侠的性命,总是你是老夫最信任的左膀右臂,老夫也护你不得!你认罪么?!”说罢,忿忿将袍袖一挥,背着手转过身去。
那伤人之言有如羽箭般迸出,一句跟着一句,将马标逼入退无可退之境,双腿一软便跪坐
冯天鹤一反常态,似乎有意撇清自己,话也说的极重,虽说此事的确罪大恶极,但冯天鹤却无半点心痛悲伤之意,全然不像是
但马标也是个聪明人,待他冷静一阵后,心中便明白了大半。为何今日冯天鹤一反常态,极力将罪过推
而昨晚目睹了冯天鹤秘密的马标就是最好的人选。马标想明白后,并未急着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更何况如今所有人都断定此事乃是他的所作所为,即便他有心解释,也于事无补。想到此处,心中五味杂陈的马标有些哭笑不得,他哭自己一生坎坷,本以为人到中年得遇明主,不想看错了人,认错了主,却又落得如此下场。他笑自己难改愚忠,到现
鬼使神差之下,垂着头一直沉默不言的马标竟然俯首认罪,有气无力的断续从口中飘出一句话:“是......是我做的......”沈墨鱼似乎得到了心满意足的答案,冷笑一声,得意洋洋的点了点头,似乎
这下不仅是那屋外的冯夫人如遭雷击,脸色煞白的靠
明明她亲眼看着冯天鹤进入茶房,马标中途接过茶盘,自己一直默默跟
前厅之上,激动的冯天鹤闻言猛然转过身来,瞪圆了眼不敢相信自己方才听到的话,他认为即便马标不会放手一搏,死也要拉他下水,也会为自己辩驳,以为此事根本就与他无关,可马标不仅没有辩解,反倒很坦然的承担了这一切,实
不由自主的打着牙颤,默默咽了口唾沫,冯天鹤的眉角止不住的颤动,嘴角也抽搐不停,满脸写着难以置信,双眼却闪动着点点泪光,颤颤巍巍的伸出右手,指着马标,耸动双肩,哽咽着问道:“你说甚么......你再说一遍......”马标抬起头来,与冯天鹤对视一眼,泪眼朦胧,轻笑一声,坦然的说道:“是我
这话宛若
冯天鹤闻言惊退三四步,双腿
而屋外的冯夫人再也听不下去,喷涌而出的泪水从紧·合的指缝间渗出,将衣袖与衣襟打湿,待冯夫人回过神来便跑回卧房,将自己独自关
前厅内白星泪厉声质问马标道:“马标,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你又为何要害我们?”沈墨鱼联系昨夜所见,大胆推测道:“因为他与金莲绕凤楼暗中勾结,想要
“何以见得?”白星泪等人其声问道,显然他们并没有
原先紧张到绷紧了弦,只当是自己又露出马脚的冯天鹤闻言这才松了口气,看来沈墨鱼也并不知晓此事的真相,但此人依旧不可久留,无论是为了金莲绕凤楼,还是冯天鹤自己。再看那马标,面色古怪,冷笑不止,侧着头对沈墨鱼笑道:“不错......我马标的确与金莲绕凤楼有勾结,也是他们指使我下毒毒害四位,沈少侠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