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泪也开始反思自己,不告而别,离家数月,自己作为父亲如今唯一的亲人,本当相依为命,如今却生死难知。或许白星泪还放不下自己母亲死前的凄怆模样,为此难以原谅白羽生,但
想来自己实
殊不知远
冥冥之中,相同的血脉注定了父女二人并无多少差别的性格,也注定了他们
二人各有对错,但这世间并非非黑即白,难以简单的以对错评断。尤其是家人之间,为何执着于争执谁对谁错?
对此同样要拥有一个看似美满家庭的冯天鹤也颇有感触,长吁短叹,感触良多,双掌极不自然的交叠
似乎是觉得原本尴尬的气氛转眼变得低沉悲戚起来,冯天鹤急忙调转话题,调侃着说道:“白姑娘如今还能为远
原本满心愁绪,泪眼朦胧的白星泪闻听此言也破涕为笑,四人与冯天鹤又寒暄一阵,白星泪突然提议道:“哎,冯伯伯,为何不见冯夫人与冯金云?何不将金云弟弟抱出来与我们玩耍玩耍,兴许这年纪相近些,他还很乐意和我们说话呢!”
冯天鹤怎么也没有料到白星泪竟然有如此想法,心中还惦记着大事未成,不敢冒险,故而急忙推脱道:“啊这,日后再看,日后再看。看这闲聊了这么久,嗓子都干哑了,这些下人竟还未准备好茶水。真是不像话。四位稍坐,老夫去催催那茶水便来。”白星泪却拦住他说道:“如此小事,唤来下人便可,伯伯何须劳神亲往?”
冯天鹤干笑两声,并未作答,而是迈步走出前厅,只留下四人面面相觑,有些困惑。裴镜年不由得感叹道:“不想这冯老前辈事必躬亲,如此小事都要亲历亲为,真是难得。”四人便不再多言,只是静静地等候着冯天鹤折返厅中。
且说那冯天鹤来到茶房,先是将茶房内所有的下人都暂时支开,趁着无人
可冯天鹤百密一疏,他能支开眼前的下人,却难防那不远处凝望着冯天鹤的冯夫人。冯夫人深锁黛眉,倚
茶水已然煮沸,受了冯天鹤吩咐的下人不敢怠慢,用湿抹布裹着,提了茶壶砌好五杯香茶,用托盘托住,便匆匆往前厅赶去。冯夫人屏住呼吸,她一向很准的预感告诉她将有大事
但那下人却半路被马标截住,随后便转由马标来送茶水。冯夫人不知他二人说了些甚么,也并未
原来是马标自昨夜回房后一夜未眠,总想着将冯天鹤拉回正道,但左思右想,不知如何开口,又生怕冯天鹤动怒,便想着先做些琐屑小事讨好冯天鹤,再寻找机会开口。正巧撞见那负责送茶的下人,便吩咐他将此事交予马标自己去做。下人自然违抗,只得遵从,随后离去。马标便托着那满满一托盘的茶水,与满怀心事,缓步朝前厅走去。
四人与冯天鹤聊得正欢,见马标托着茶水走入厅中,沈墨鱼四人急忙起身去接,就
但转念一想,正好借这个由头除掉马标。想到此处,近乎癫狂的冯天鹤竟然窃笑不已,扭曲的心境驱使他难以做出正确的抉择,只
马标转身躲过欲接过茶盘的四人,笑着谢过四人的好意,将茶盘稳稳当当的摆
可马标并不知情,甚至还没一点预感自己将要被当作替罪羊,还坦然从容的将茶水一一捧送予沈墨鱼四人。白星泪不禁笑道:“这偌大的金云镖局,这端茶送水的些许小事,怎么还需要马总镖头亲自来做。”马标则是苦笑着回应道:“这有何妨,凡是镖局中事,能帮便帮,何谈大小?”
一旁的沈墨鱼却紧咬牙关,警惕的盯着马标,不敢放松,挺拔的脊背微微颤动着,早已是汗流浃背。
这茶毕竟是马标送来,亲手捧敬,四人本当领情,否则便太不识抬举。但亲眼目睹了昨夜之事的沈墨鱼实
沈墨鱼的手掌几乎是蹭着白星泪的鼻尖擦过,
沈墨鱼的声音回荡
那被沈墨鱼打飞的瓷杯摔落
可这恰恰印证了沈墨鱼的想法与判断,他当即断定此事乃马标所为,抬起头来怒目圆整,怒视着一脸无辜,手足无措的马标,又转过头去,质问冯天鹤道:“若我们
沈墨鱼并非有意如此说,只是一时急火攻心,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