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天鹤并没有理会满心挣扎的白星泪,而是自顾自的狂笑道:“我一家姓名即将危
白星泪闻言大惊,心中冯天鹤那高大的形象
可后知后觉的沈墨鱼自然知晓冯天鹤究竟想要的是甚么,却还明知故问道:“冯天鹤,你就想要甚么?!”不知不觉,沈墨鱼自然的将称呼也给换了,不再如先前那般恭敬,不屑之间还带着些许的同情。目光坚定,凝视着那面目狰狞的冯天鹤。
而冯天鹤却将金刀抬起,隔着一丈远指着沈墨鱼的脖颈,冷笑着说道:“小子,你该清楚。交出《雪中遗卷》,老夫或能饶你们一条性命,否则......哼哼,你们知道下场如何。”
“《雪中遗卷》?”除了沈墨鱼与裴镜年,白星泪与明觉皆满头雾水,他们不是不知道《雪中遗卷》
最重要的是,沈墨鱼也从未与众人提起过此事,众人甚至没有看过他修炼。倘若沈墨鱼真的练全整本《雪中遗卷》,再加上他这一身内力,即便资质再差,也能独步江湖,不受约束,哪里还会沦落到如今这般狼狈地步。
沈墨鱼却不卑不亢,不急不慢,分别从衣襟下,袖口中,裤管内,靴子里,先后取出一部分残卷,拼凑
再看那冯天鹤,赤红的双眸闪动着异样的光芒,半张着嘴,哈喇子不由自主的顺着嘴角流出,拖长着舌头,竟好似一条贪婪的狗,望见了骨头棒子般可笑。这便是曾经江湖上叱诧风云的大侠,真是令人唏嘘感慨。白星泪见状,更是万分厌恶。
但她此时的心思却不
若是早
话虽如此,但白星泪还是有一种神秘的情绪与期盼,希望自己
但此时沈墨鱼目光锐利,死死盯住冯天鹤的一举一动,全然没有心思与白星泪开玩笑,将手中《雪中遗卷》迎风晃了晃,面色凝重,咬牙切齿的说道:“全书都
闻听此言,白星泪三人与冯天鹤都变了脸色,只不过几家欢喜几家愁,各怀心思难度衡。冯天鹤迫不及待的仗开金刀朝沈墨鱼扑去,沈墨鱼也看准时机,大喝一声,将手中《雪中遗卷》皆抛向空中,任风雨吹打,四散而去。冯天鹤见状心欲滴血,惊慌失措,连连翻腾,好似一只任人戏耍的猴子,花白的头
即便冯天鹤已然使出浑身解数,取得了大半《雪中遗卷》,但还是有几页残书随风雨飘远,转眼便没了踪迹。
而就
一时间血如泉涌,脊骨险些被打断。若非冯天鹤功力深厚,几乎要命丧当场。四人平稳落地,眼看着那冯天鹤仰天喷出一口鲜血,踉跄着扑倒
“只怕你有命取书,无命!”白星泪愤愤挥动云溪剑,恨不得一剑了结了这江湖败类,丝毫不念旧情。似乎
可正当她欲斩杀冯天鹤时,却再度被沈墨鱼拦住。白星泪甚是不解,故而问道:“你肯以《雪中遗卷》为诱饵,难道不正是为了他么?”沈墨鱼却说道:“若是以《雪中遗卷》为诱饵只为使他放松警惕,那未免也太不值当了。金莲绕凤楼的人定
“可他杀妻灭子,逼死马标,难道就这么算了?”白星泪双目含泪,紧咬下唇,很是不甘,似乎有些埋怨沈墨鱼的意思。沈墨鱼岂能不知道他的心思,却反将目光抛向一旁的明觉。但明觉这次却并未站出来说一番诸如“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之类的大道理,只是缓步上前,垂着头问那冯天鹤道:“你知错么?”
可那原本已然命悬一线的冯天鹤闻言竟冷笑不止,拖着残破不堪的躯壳挣扎着站起身来,左手金刀做拐,右手怀抱残卷,浑身是血,脊骨扭曲,毫不
院中的吵闹声终于将金云镖局上下所有的镖师和仆人吸引至此,但所有人望见这一幕,不知是何情况,心中胆怯,皆不敢上前。沈墨鱼见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心想着时机已到,轻笑一声,将目光转向那狼狈不堪,已然无有人样的冯天鹤,朗声质问道:“冯天鹤!你终于亲口承认你和金莲绕凤楼有所勾结了!果然还是只想着你自己,但你以为你对金莲绕凤楼还有利用价值么?你太小瞧他们了,他们都是一群没有心的狼,等你将《雪中遗卷》交给他们,你就是一个再没用处的废人!只会被丢弃到荒郊野外,任野兽分食,死无全尸!”
“不会的,他们答应过我的,不会的......”冯天鹤双目失神,止不住的摇头。
沈墨鱼接着说道:“你口口声声的说你爱你的妻儿,为了自己活命,竟不惜将他们皆杀害。栽赃陷害,逼死至交。杀妻灭子,猪狗不如。做出如此丧天良,伤天害理的勾当,你还有脸面独活于世间么?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我要是像你这般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早就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齐刷刷的望向冯天鹤,眼神之中多出几分惊恐,似乎不敢相信平日里和蔼可亲的大当家背地里竟做出这些恶事。但见冯天鹤没有反驳,又有先前亲眼目睹冯天鹤杀妻的下人作证,围观众人也不得不相信这既定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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